進車後,柳宇成問到了路豐澤身體最近的狀況。
“清風,你現在身體如何啦?我瞧你的動作,好象還有一些生硬。”
“是的,現在基本上能自己料理,可是活動起來不夠靈活,特別是我的手,十個手指頭,現在能靈活控製的,隻有四個,象一隻閘蟹一樣,嗬嗬!”路豐澤講著自己先笑起來了,“不過,我相信很快就可以象常人這樣的。”道這兒,路豐澤麵龐出現異樣堅決的神情。
“你能夠那麼想最好,以前十多年都挺過來了,還害怕這一點困難?就是要有那樣的心態,哈哈,不愧是姐姐兒子!”
“我母親?”路豐澤靈機一動,道,“娘舅,我瞧你好象非常仰慕我娘,能夠跟我講講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嗎?”
在路豐澤看來,柳宇成這種人,該是很難輕易服眾的,就算自己的姊姊,也沒有道理。並且,在他看來,他母親柳知秋根本就是個明顯的良妻賢母,性情柔似水,好像沒有哪裏值的柳宇成那樣仰慕的。
“你的爹娘都是十分了不得的人,我,不如他們。”柳宇成麵露一點複雜的神情,不過轉眼就複原,“不要問如此多了,之後你就知道了。”他搪塞了兩句,而後就轉移了話題。
實際上,路豐澤也可以猜出數分,隻是他以前不願意去花想法了解罷了。在路豐澤的映像裏,打從他醒來後,見過的親屬,除爹娘,就隻有娘舅了,別人,不論父親這裏的,還是外祖母家的,一概從沒有見過,爸爸媽媽也從沒有詳盡講過。
除爹娘,路豐澤對別人也沒有什麼感情,自然一點也不關心,再有,多年來,他為自己身體管轄權的問題,忙的狼狽不堪,更是沒心思管其它亂糟糟的事。
不過,路豐澤從這個娘舅身上,卻隱隱能夠揣測到,他的外祖母家,在京師,應有點分量。
前頭撞到一個小紅燈,車停下來了,等快到通行綠燈時,路豐澤這裏的路,倏然開來一輛赤色的菲利普,跟他們的甲殼蟲並列停在一起。
“轟隆——”菲利普的引擎倏然高聲地響起,而後路豐澤就看見,菲利普的車光學玻璃降下去了,一個帶著暗黑色太陽眼鏡的時髦美眉把頭伸出,對路豐澤他們吹了聲哨子,並打了一個手勢,撩撥意味十足十,而後她複將鋼化窗關了。
這個時候,通行綠燈亮起來,菲利普蹭地一下就衝出去了。
“我靠!”
柳宇成罵了句,腳底下也是狠辣勁兒一踏,跟著菲利普趕上去。
路豐澤急忙穩定身形,本想去提醒下柳宇成,讓他注意人身安全,可是轉頭一瞧,卻看到他象倏然吃了神仙劑一樣,兩眼發亮,滿臉誓要趕上前頭那一輛菲利普的神色,嘴巴動了一下,歎了歎,沒有講出來。
因此呼,甲殼蟲和菲利普在馬路上開始了場飆車比賽。
不過,甲殼蟲的優點在越野,跟本就是賽車出身的菲利普根本沒有辦法比,柳宇成剛追了不到十分鍾時間,連菲利普的安全燈都看不見了。
柳宇成恨恨捶了捶舵盤,罵罵咧咧說道:“娘的,早清楚,今日就去借輛法拉力了!瞧吖張狂的!那架車的車號牌是什麼?下次撞到,一定要找回場子!”
路豐澤長出了一口氣,暗道幸虧你沒有開法拉力,要不然我就遭罪了。
“好象是京A16666。”非常牛的一個車號。
雖說那女孩子帶著太陽眼鏡,但是路豐澤卻看得出來,對方的年歲該不大,一身很涼爽的時髦穿著,讓路豐澤映像最深的,是她那被死死約束的豐滿胸脯,好像時刻要爆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