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中靜靜的思索著,隨著緩緩地放鬆,身體漸漸困乏,蘇琉璃扯了一角被子,蓋在身上,沉沉睡去。@思@兔@在@線@閱@讀@

“誰?”突然一聲輕喝,黑暗中,微微泛藍的眸子如星辰乍然綻放,下一秒,蘇琉璃已經利索的翻身坐起來,手掌探入枕下。

沒有想到蘇琉璃竟然如此警覺,走進房間的厲姍姍微微詫異的愣了愣,蘇琉璃分明還是那張臉,但是為什麼卻覺得有哪裏不同了,她眼底突然浮上的那股隱隱氣勢……不過是想了三秒鍾,厲姍姍冷冷挑眉,抱胸按開房間裏的開關。

“我說大嫂,今天晚上在哥哥辦公室裏的事情,真心不能怪我,我也是出於好心提醒你,讓你知道自己在厲家的份量。”美豔的臉上翹著驕傲得意的笑容,厲姍姍盯著床上的蘇琉璃,這種卑賤的女人,怎麼可能讓她留在上流社會裏,讓她有機會接近單海,為心中完美的計劃而洋洋得意,厲姍姍接著說道:“難道,你就不想知道那個折紙的女人是誰嗎?”

“已經很晚了,我要休息,請你出去。”淡漠的低下頭,目光停留在自己的小腹之上,即便是知道了又如何,就算是沒有了折紙的女人,也有畫油畫的女人,彈琴的女人,她現在唯一的想法,便是知道厲傅曜為何會選中自己,以及如何給孩子一個穩定的生活環境。

“嘖嘖。”厲姍姍不僅沒有出去,反而踩著高跟鞋進來,地板上清晰的腳步聲,一步步逼在蘇琉璃的心口之上,同情而又可笑:“難道,你真的不想知道,我哥為什麼會娶你嗎?”

“這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即便是厲傅曜娶自己另有目的,蘇琉璃也不會容許第三人指手畫腳。

“你別自欺欺人了!”鼻子裏麵冷笑一聲,厲姍姍美麗的麵容上笑容扭曲,逼近床邊,“大嫂,別說我不幫你,我可是知道我哥喜歡的那個女人是誰,看到她,你就會明白我哥為什麼會娶你了。”

蘇琉璃低頭微微發怔,看來是全世界都明了的事情了,唯獨自己還被蒙在鼓裏,十幾年來,自己何曾處於這種被動的地位。一個驕縱無禮的白目千金,都能踩在自己頭上囂張跋扈,難道這就是所謂愛情要付出的代價,這大半年來,她得到一個在肚子裏孕育的生命,便要拋棄自己的尊嚴麼?

厲姍姍見蘇琉璃不說話,以為她膽小怯弱不敢回答,俯身五指抓住蘇琉璃的肩膀:“你放心,我不會告訴大哥,我偷偷的帶你去見……啊!好疼!你快放開我!”

手腕上突如其來的疼痛感傳來,厲姍姍彎曲著身體掙紮,手腕上的骨頭快要斷掉一樣,恐懼爬上眼底,憤怒著狠狠地推開蘇琉璃,“你放開我!”

“賤女人,你反了你!趕快放開姍姍!”已經睡著的簡心梅,恍然中聽到女兒的呼喊上,急急忙忙穿了拖鞋便跑過來,看見這一幕,彎腰脫下腳上拖鞋,披頭散發的砸向床上的蘇琉璃。

“你們在做什麼!?”猛然一聲怒喝在簡心梅的身後響起,房間裏的三人怔住,蘇琉璃偏頭閃過拖鞋的那一下,全部落在突然出現的厲傅曜的眼裏,盯著那張溫順的臉,厲傅曜拳頭握緊,骨節輕微作響,“蘇琉璃,你鬧夠了沒有!”

兩人隔著不過五米的距離,看著那張怒容滿麵卻依然冷酷俊朗的臉,蘇琉璃卻覺得隔了千萬丈,顯而易見的母女兩人欺辱她,厲傅曜卻毫不猶豫的將過錯認定在自己的身上,不過,這也並不奇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