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有身孕,肚子裏的孩子是我的,你還要和其他的男人結婚?”厲傅曜的身影拔高了許多,他怎麼就沒讓這女人死在紅獒的地盤上。

他辛辛苦苦地陪著她回來報仇,努力地將她安安全全的帶回來,結果她簡單幾句話就脫離了一直以來視為珍寶的凰盟,現在還說要回國和單海結婚,她是不是瘋了!

“當然,我都說了,我答應過單海的。”

“蘇琉璃,你停車!”厲傅曜伸手按住蘇琉璃的肩膀,去拔車鑰匙。

“你幹什麼,前麵就是私人醫院!厲傅曜,你鬆手!”蘇琉璃握著方形盤的手被厲傅曜撥開,另外一隻手因為受傷無法動彈,汽車的方向盤失控,車身在車道上麵蛇形一段距離,終於“轟”的一聲,撞在了私家醫院的花壇上。

“你剛才說什麼,你再說一遍,你真的要跟單海結婚!?”兩個人被安全氣囊撞得頭昏目脹,厲傅曜從白色的充氣囊中摸到蘇琉璃的臉,依然是一臉的不可置信:“蘇琉璃,你再說一遍!”

蘇琉璃看見厲傅曜的表情,知道他是沒有理解透自己的意思,反手從座位底下抽出一份件,展開在厲傅曜的麵前,沒好氣的說道:“你聽得沒錯,我就是要和單海結婚!”

厲傅曜聽見這話,火氣直往胸口裏麵竄,這女人發什麼瘋!

他按下座位底下的按鈕,伸手忽的一下吧蘇琉璃從駕駛座的地方拉了過來,不管不顧地就將人抱在自己的身上,分開她的兩腿,讓蘇琉璃坐在自己的腿上。

大掌扣住蘇琉璃的後腦勺,一隻手將座椅推後,騰出更大的空間,座椅往後壓下,蘇琉璃起先還在掙紮,可是身子猛然往前一傾,看上去道像是她的主動壓倒身下這男人一樣,這下掙紮也變成了調♪戲。

蘇琉璃的臉騰的一下羞紅,一隻手撐著厲傅曜的肩膀,另外一隻手使不上力氣,軟軟的搭在他的胸`前,沒好氣的朝著窗外望了望,幸好沒有人,“你幹什麼!”

厲傅曜不說話,掌心用力,一隻手牽著她的傷手往下,垂放在身側,他的手緊接著環繞過她的腰身,手肘按住她的藥,掌心上移,修長地指尖順著她的脊骨,一寸一寸地蜿蜒著移動上來,這移動似是無意的撩撥,並沒有讓蘇琉璃不以為意,她皺著眉頭,看著厲傅曜的臉,有些不悅:“他們不給你處理傷口,實在是太過分了。”

“這件事情擱著,以後再說,現在我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說。”厲傅曜的手指往上再移動了幾寸,他幾乎是捏著她的脊椎骨,描繪著那根骨頭最美麗的形狀,一點點的揉弄著。

蘇琉璃終於領會到他這動作的征兆,撐著的手抬起來拍了一下厲傅曜的肩膀,臉色更加緋紅,氣道:“你怎麼一點兒都不正經,趕緊下車,得先把你身上的傷口給處理了。”

厲傅曜頭也不轉,迎接住蘇琉璃因為失去支撐而落下來的身體,說道:“這家醫院沒人。”

蘇琉璃皺著眉頭,兩個人的距離更加的靠近,她隻要放鬆脖子,嘴唇就能吻上他的唇瓣,“你怎麼知道沒有人!”

厲傅曜微微一笑,不知怎的,他這個時候的笑容不似平常那般寵溺,反而帶著一絲說不上來的意味,眼睛裏麵是戲謔:”你把人家的花壇給撞塌了,也沒見有個人來找你賠償,你說這不是沒人是什麼?”

蘇琉璃撐著脖子累的慌,努力的偏移一下`身體,她此刻全身的重量都壓在厲傅曜的身上,牽一發而動全身,脖子移動,帶著身體也挪動一下,兩個人隔著衣服,都感受大了彼此身體上微妙的變化,蘇琉璃強加辯解:“或許是因為醫院裏麵太忙了,人手不夠,這才沒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