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完了,反正他們人手不夠,我現在進去,也找不到人處理傷口,還不如先把我們的事情給辦了!”厲傅曜嘴角含著笑,溫柔地看著蘇琉璃,伸手輕輕地將她垂下來的頭發塞到耳朵後麵去。

“你從剛才開始,就一直打著馬虎眼,到底你要辦什麼事?”

“想知道?”厲傅曜收回指尖,眉眼帶著笑意。

“趕緊說……唔。”一句話沒有說完,蘇琉璃的唇瓣上突然傳來一陣細密的疼痛感,厲傅曜咬著她的唇,一點點用牙齒啃噬著,故意仰著頭,將兩個人之間的距離隔著了一點,咬著牙,十分不滿地問道:“說,從剛才開始,你就說結婚結婚,你和誰結婚!”

蘇琉璃一垂眸便看見兩個人之間這曖昧的姿勢,氣的要收回唇瓣,但是偏偏厲傅曜咬得緊,她若是硬拉,指不定這男人在她嘴上會咬出一個洞來,明白厲傅曜是在氣著什麼,蘇琉璃伸手摸索著剛才拿出來的那張紙。

這男人,剛才好好拿出件給他看,他不看,非得要過來搶她的方向盤,這下好了,把人家醫院的花壇撞了,還不知道有沒有錢賠償!

那張紙早在汽車撞倒花壇的時候,從蘇琉璃的手上掉到了車底,蘇琉璃哪裏摸得到。

厲傅曜卻以為她想從自己身上起來,心裏不知怎麼的,更加覺得窩火,這女人,從剛才叫囂著要嫁給單海,到現在沉默的不肯說話,嗬,敢情她是真的要嫁給單家那個白臉小子!

厲傅曜心中閃過諸多惱怒的情緒,唯一沒有想到的是,他把人家的嘴巴咬著,倒是叫人家怎麼能開口!

身體猛然的往上一掙,厲傅曜一隻手圈住蘇琉璃的肩膀,另外一隻手撐著座位,衣裳帶著一陣風,悉悉索索之後,兩個人的方位發生了變化,變得蘇琉璃在下,厲傅曜在上。

他彎下`身體,意欲再狠狠地吻住這個女人,叫她看清楚,到底誰才是她要嫁的男人!

蘇琉璃嘴巴得空,趕緊叫停:“等等!你誤解我的意思了!”

“你都口口聲聲地說了要嫁給單海,還有什麼好誤解的!”厲傅曜壓下`身體。

“紙!我剛才拿給你的那張紙!”蘇琉璃氣的在腦袋裏麵把身上這男人罵了一個遍,凰盟不給他處理傷口的時候,他不曉得用強,現在對著她一個弱女子,倒是曉得利用身體優勢了。

指尖摸到一張軟軟的東西,蘇琉璃心中一喜,連忙抓了起來,放在厲傅曜的麵前,快速的展開,橫隔著攔在兩個人之間,念出上麵的資料:“這是我在檔案室裏麵找到的資料,凰中雲還沒有來得及收起來,你看上麵的人像是誰?”

厲傅曜停止住動作,偏頭凝神看了一眼,搖頭:“沒有什麼印象。”

“不是叫你看那個紅筆圈起來的,你看旁邊的那個戴著領結的男人。”

“有些眼熟。”畢竟是三年前的照片,厲傅曜那個時候和單海僅僅在某些晚會上麵見過幾麵,也並不十分熟悉彼此。

“是單海。”蘇琉璃又指著那個紅色圓圈圈住的人,說道:“這張照片,是凰盟的人三年前,無意之中拍到的關於紅獒的領導人的證據,這個男人我們都不認識,但是這個人,我們卻都認識,單海。”

“所以?”厲傅曜皺眉,不明白這和蘇琉璃要嫁給單海有什麼關係。

“所以我要嫁到單家去,查清楚單海和這個男人之間的關係。”蘇琉璃顯得躍躍欲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