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人不知道往蘇琉璃的嘴裏塞了一團什麼東西,強迫著她吞下,蘇琉璃的眼淚憋了出來,那團黏糊糊的東西塞在嘴裏,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帶出去吧,扔進浴缸裏,放冷水。”單母輕輕地籲了一口氣,作勢在袖子上麵擦了擦不存在的灰塵。
兩個老媽子拎著蘇琉璃在走廊裏麵穿行,蘇琉璃疼得意識模糊,隻看見自己的腳尖被拖在地上,隨著小腹無比劇烈的一次疼痛感襲來,鋸子似的在她的肚子裏麵攪著,一陣難以忍受的異樣感從小腹傳來,芐體一片濕熱。↘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蘇琉璃被塞著嘴巴,兩隻手被兩個老媽子拖著,渾身一絲反抗的力氣都沒有,眼睜睜地看著自己雙腿之間一片殷紅,她疼得臉色蒼白,淚水無聲從眼角滑落下來,五指因為費力的掙紮,而變成青灰色。
兩個老媽子冷血無情,對蘇琉璃身上的情況熟視無睹,按照女主人的吩咐,將蘇琉璃拖在洗手間的門口,一個人反手剪著蘇琉璃的雙手,另外一個人走進去,將水溫調到最低,嘩嘩地朝著浴缸裏麵放水。
這一切在黑夜之中有計劃地進行著,整個單家的別墅裏,竟然無人被這動靜給驚醒,蘇琉璃看著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幾個傭人,低著頭正在替換剛才拖著她走過的地毯,那地攤上,血色刺眼。
單母雙手抱攏在胸`前,居高臨下,眉眼生冷地看著這一切。
下一秒,蘇琉璃的身體淩空被人拽了起來,還沒有等她有片刻的掙紮,耳最鼻喉裏麵,灌進來冰冷刺骨的冷水,刺激地她渾身一個哆嗦。
249孩子沒了
刺眼的燈光朝著單家的別墅直射過來,庭院裏麵的燈光效果關閉掉,噴泉也偃旗息鼓,三個小時之前還燈火輝煌的單家此刻像是一座沉靜地墳墓。
厲傅曜停下車,轉頭囑咐琉可可一聲,“乖,在這裏等我。”
他下車去按響門鈴,刺耳的門鈴聲音在深夜響起來,單家無論什麼時候,都有傭人值夜開門,這一點,厲傅曜深知。
寂靜的宅院,靜的像是沒有一個人存在。
厲傅曜返回車內,取了鑰匙,脫下西裝蓋在琉可可的身上,“在這裏等我和媽咪,我去去就來。”
矯健的身體翻身躍進單家的的庭院,厲傅曜腳尖剛剛落地,單家的大門被人從裏麵打開,單母披著淡藍色的披肩,由傭人簇擁著走出來,“厲家少爺,你們家的家規就是這樣教你的嗎?深夜到訪,不請自入?”
“單伯母,”厲傅曜看見主人出來,緩緩地站直身體,挺拔的身軀在夜色的襯托下,宛如庭院裏的一尊雕像:“有句老話叫做無事不登三寶殿,我來單家,還想找個人。”
單母輕輕地笑著,揮手讓傭人扶著自己,緩緩地走下台階:“厲家少爺這話,說的就奇怪了,單家和厲家向來沒有什麼來往,你三更半夜,翻進我家來,按照道理來說,我應該要報警請人處理的,但是厲家少爺在外麵的名聲大,我這個做長輩的,怎麼也要給小輩一點麵子,否則明天的報紙上頭條是厲家少爺深夜潛入,竟是梁上君子作為。這樣一來,厲家的麵子也沒有地方可以放了。”
單母說的流利,像是對著台本念出來對白一樣,臉上表情清清淡淡的,沒將厲傅曜放在眼中:“你說來找人,單家莫非什麼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