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藏了你的人不成?”
厲傅曜皺著眉頭,雙手緩緩地在身側握緊,對方很明顯是在拖延時間,他不是看不出來,但若是硬闖,很有可能打草驚蛇:“我來找蘇琉璃。”
“哦,”單母點點頭,若有所思,“你找蘇姑娘呀,今天單海倒是帶了一個姑娘回來,和你要找的人一個名字。”
單母往旁邊移開一點,伸手十分有禮貌的邀請厲傅曜:“厲家少爺進來吧。”
厲傅曜邁開步子,朝著別墅裏麵走進去,他不怕對方有什麼陰謀,此時此刻,見到蘇琉璃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齊媽,蘇姑娘的客房是哪一間?”單母走進客廳之後,優的在客廳的沙發上麵坐了下來,輕輕開口說道:“帶厲家少爺去找人吧。”
厲傅曜心中冷哼一聲,目光落在單母那張包養良好的臉上,這老女人像是披著一張年輕的人皮,詭異的很。
傭人帶著厲傅曜上樓,樓上走廊的地毯嶄新,厲傅曜嗅了嗅鼻子,跟在傭人身後,雙手不自然的握緊。
“厲先生,這裏就是蘇小姐今天晚上休息的房間,你們慢慢聊,有事你再叫我。”
主人有禮,傭人客氣,的確是慈善家雍容大方的處世之道,傭人的身影在走廊的盡頭離開,厲傅曜立刻扭動門把手,衝進房間,“蘇琉璃!”
房間裏麵空蕩蕩地,沒有半個人的氣息,床上的被子被掀開了一個角落,床單上些微的淩亂,像是有人在那上麵稍做停留便離開了,柔軟的被子上麵,擱著一隻手機,靜靜地反射出從窗戶外麵投射進來的光芒。
厲傅曜心中紛亂,腦海之中驀然閃現出來那白色石頭裏麵濃鬱的血色,轉身從房間裏麵退出來,蹬蹬蹬地下了樓,衝到正在喝茶的單母麵前:“你把蘇琉璃怎麼了?”
單母正好整以暇的等著厲傅曜,微微一笑,擱下了手中的茶杯,“厲少爺今兒個似乎很不會說話,蘇琉璃是我們家單海帶回來的未來媳婦,我能把她怎麼樣呢,你說是不是?”
“你最好是沒有,否則的話,”厲傅曜居高臨下的站在單母的麵前,冷笑,“厲家雖然不及單家這麼熱愛慈善事業,但是也有擅長的領域,若是蘇琉璃有個三長兩短,指不定我這個沒有家教的無良少爺,會做出什麼讓單伯母你吃驚的事情來呢。”
單母端著杯子的手輕微的抖了抖,這才稍微抬起來的頭,臉色冷下來,嗬斥身邊的傭人:“沒有聽見厲少爺的話嗎?還不去看看蘇小姐去哪裏了!”
“是,太太。”
一眾傭人立刻分散開,客廳裏,廚房裏,客房裏,一個個仔細的尋找。
厲傅曜牙根咬緊,堅定的步伐從客廳掉轉,腦中再次閃過詭異的畫麵,血色逐漸彌漫著整個白色的石頭,伸手拽過一個傭人的手:“樓上的浴室在哪裏?”
那傭人手一抖,心虛的朝著客廳裏麵的單母看了一眼,顫顫巍巍地指著一個房間:“那……那邊。”
厲傅曜甩開傭人,心中升起不好的預感,腳下步子也迅速的加快,朝著傭人指著的那個方向走過去,一萬個不好的想法在腦海之中快速閃過,他低低呢喃,無聲地握緊拳手:“不……蘇琉璃,不會的……你沒這麼傻……不會的……”
傭人不明白,看著客廳裏麵喝茶的單母:“太太,您怎麼就讓厲先生這樣在家裏鬧騰呢,要不要我去叫單少爺起來,這樣鬧下去,可不是個辦法呀。”
單母喝著茶,輕輕地笑著:“不這麼鬧一下,他哪裏能完完全全的撕下臉皮來,阿海雖然和他走的近,但是一碼是一碼,不該存在的關係,就必須永遠的斬斷,少爺今天累了,睡得沉,你叫不醒的,還是我來應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