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怒的代價,當眾認親振奮人心(1 / 3)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一臉慘白的舞月公主身上,在這一刻,幾乎是不用問,她的表情,已經給了大家答案,在場幾乎是所有的人都相信,蘇琴並非是無中生有,他說的話,定是事實。

不過,南詔國主饒是此刻,死活也不相信,如果,蘇琴說的是真的,那麼,誰來當他手中的籌碼?誰來作為他手中的棋子,進獻給蒼翟呢?

如今蒼翟是北燕國的皇帝,初登基為帝,後宮正是空虛的時候,這個時候將舞月送到他的身邊,一旦受到了寵幸,那麼,即便是撈不著一個皇後,一個貴妃的分位還是能夠得到的,舞月是他攀上北燕國的一條線,有了北燕國這個強大的國家做後盾,看誰還敢欺負他南詔國,況且,蒼翟是那東秦國皇帝老兒的外甥,有他們的這層關係在,他更加是要將自己的女兒送到蒼翟的身邊,以備不時之需了。

可是……如今的這一切,全部都毀了,南詔國主一想到自己計劃落敗,心中的憤怒就如星星之火一般,很快的迅速竄開,瞥見舞月那蒼白的臉頰,怒火更是高漲,眼神一凜,猛地高揚起手,朝著舞月打了下去。

啪的一聲,清脆的聲音,響徹整個大殿,幾乎是所有人,乃至是距離他們父女二人最近的蘇琴都沒有想到,南詔國主會在這個時候,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兒打他的女兒。

看著舞月臉上的掌印,蘇琴心中一陣抽痛,猛地思及方才自己的作為,心中對舞月的憐惜越發的濃烈,狠狠的瞪了一眼製造這個掌印的罪魁禍首南詔國主,幾乎是咬牙切齒,“你敢打她!”

南詔國主卻隻是冷冷一哼,滿臉鄙夷的道,“打她又如何?對於這樣敗壞我南詔國臉麵的人,朕殺了她,她都是死不足惜!”

舞月身體一晃,嘴角卻是勾起一抹諷刺的冷笑。

蘇琴緊握著拳頭,再也忍受不住此刻胸中脹著的憤怒,一拳朝著南詔國主打了過去,不偏不倚,正巧打在南詔國主的臉上,絲毫也沒有收斂的力道,將南詔國主整個人打的退了數步,好不容易才穩住自己的身體。

蘇琴突然的一拳,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是倒抽了一口涼氣,就連舞月也是一怔,心中隱隱生出一絲擔憂,父皇再怎麼著也是一個皇帝,而蘇琴,饒是再炙手可熱,也隻是一個臣子,以父皇的性子,蘇琴是要吃虧的啊!

眾人的心中也是吃驚著,天啊!這個蘇琴,竟然連皇帝都打,他是不要命了嗎?

此刻,饒是崇正帝也不由得皺了皺眉,思索著該如何替蘇琴保駕,蘇琴可是他最信任的臣子,斷然不能讓這個南詔國主借著這次機會給怎麼樣了,崇正帝絞盡腦汁,心中也是暗暗明白了過來,蘇琴平日裏雖然玩世不恭,但從來都不曾做出如此有違理智的事情,目光落在那舞月公主身上,若有所思,看來,這個舞月小丫頭,怕是蘇琴的軟肋了啊,他可沒有忘記,蘇琴是為了南詔國主對舞月的態度,才會如此大打出手的。

在場的人,一部分人為蘇琴擔心著,另外一部分人似乎懷著看好戲的心態,東秦國的丞相,打了南詔國的國主,這出好戲,無論是怎麼想,都覺得有看頭。

果然如眾人所料的那般,南詔國主又怎麼會甘心被一個東秦國的臣子打,當下便氣得跳腳,幾乎是顧不得他一國皇帝的風範,指著蘇琴,便對著南詔國時辰的方向命令道,“來人,給朕將他砍了!”

敢打他,還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方才這一拳,不隻是打在他的臉上,而是打在他南詔皇帝的尊嚴上啊!他若是這個時候,不好好當著這些人的麵,好好教訓一頓蘇琴,那麼,他南詔國國主的麵子怕是永遠也拾不起來了。

正好,連帶著蘇琴壞了他好事的仇,一起給報了。

南詔國主一聲令下,南詔國的使臣皆是赫然起身,蘇琴冷哼一聲,他可不怕這勞什子的南詔國人,南詔國,除了這個可惡的女人,還有誰被他蘇琴放在了眼裏?

目光掃了一眼那些朝他走來的南詔使者,他此刻心中也有無限的怒火想要發泄,這南詔國主想將舞月送給蒼翟麼?正好,讓這些人做他的出氣筒!

不過在此之前,他看了一眼滿臉擔心的舞月一眼,心中猛然一陣觸動,她是在擔心誰?擔心他嗎?若是擔心他,她又為何要跟著她那該死的父皇一起,將自己進獻給蒼翟?

一想到此,心中的怒意便更濃,但很快的,蘇琴甩了甩頭,決定拋開腦中的思緒,伸出手,大掌握住舞月的手腕兒,舞月身體一顫,磚頭,對上蘇琴的眼,他要幹什麼?

即便是不知道蘇琴要幹什麼,舞月被他拉著,還是情不自禁的跟著蘇琴走,似乎是在潛意識裏,她都沒有反抗他的念頭,即便是經過了方才這一係列的事情!

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中,舞月公主被蘇琴拉著,走到了主位上的安寧麵前,蘇琴對上安寧的雙眼,堅定的道,“請幫我照顧一下她。”

安寧原本正因為方才蘇琴的作為不悅,但此刻,從蘇琴的眼裏,安寧卻是看到了對他身旁這個女人的珍視,況且,蘇琴可是以朋友之禮相托啊,嘴角揚起一抹笑意,安寧明白聊什麼,朝著舞月招了招手,柔聲道,“既然是蘇琴相托,安寧自然願意幫忙了。”

說罷,便起身,走下主位,來到舞月和蘇琴的麵前,拉過舞月的手,“他們的事情,他們解決,我們姐妹兩到一旁看著便成。”

舞月看著這張風華絕代的容顏,饒是她這個女子,也是在看到她如陽光般燦爛的臉上,心中浮出一抹驚豔,這樣的女子,天生就有無限的魅力,能夠吸引所有人的目光,也難怪蘇琴他……

嘴角苦澀滿溢,在思索之間,舞月已經被安寧拉到了她的位置上,為帝後二人準備的位置,本就寬敞豪華,舞月坐在安寧身旁,竟是十分的合適。

不過,舞月卻沒有時間去理會其他,看著蘇琴重新回到方才的位置,麵對著已然站在大殿中央的南詔國的那些使臣們,心中的擔憂又取代了一切,無意識間,緊緊的抓住安寧的手,那微微的刺痛,讓安寧皺了皺眉,瞥見舞月的神色,安寧嘴角的笑意越發的濃烈了些許,看來,嗬嗬,還真是一對有情人麼?

想到蘇琴方才所說的話,看來,這兩個人在他們離開東秦國的這段時間之中,定是發生了什麼他們所不知道的事情啊!

一想到此,安寧心中的好奇頓時越發的熾烈,低聲在舞月的耳邊道,“不用擔心,自己的男人有什麼本事,你還會不知道麼?如果不知道的話,那也真該多了解了解。”

安寧花落,舞月的身體明顯一僵,臉上赫然通紅,扯了扯嘴角,目光避閃著,“皇後娘娘,舞……舞月不知道娘娘在說什麼,舞月和蘇丞相……”

她的男人嗎?這幾個字讓她心中泛羞,但是卻是讓她十分滿足,她也想以這樣的身份自居,可是,她有那個資格嗎?況且,又是在蘇琴喜歡的安寧麵前!

“嗬嗬,不用擔心了,蘇琴這人,雖然吊兒郎當慣了,也可惡慣了,但男人的擔當他還是有的。”安寧一語雙關的道,舞月明顯是因為蘇琴先前的話而傷了心,她是看得出來,這二人之間,怕是有著什麼誤會,既然如此,隻要將誤會給說開了,一切就都好了。

明明就是兩個對對方有情有心的人啊,卻偏偏還……嗬嗬,安寧此時,在憐惜舞月的同時,卻是有些不厚道在心裏看起蘇琴的好戲來,這個蘇琴,那般精明的人,卻是在情麵前,就看不開了,方才這事情,還真怕是被刺激得失去了理智,不過,這失去理智的後果,還是要他自己去承擔。

還真是應了那句話,自有人磨啊!

舞月不太明白安寧意有所指的話,一顆擔憂的心,又怎能放得下,也顧不得自己會不會被安寧笑話了去,皺眉道,“皇後娘娘,在大殿之上鬧事,這樣的盛宴上,怕是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