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福氣,你就該叉開腿讓他上!”
丁夏虛弱叩首:“皇上,我也被下了藥,神智不清,我並不知道那是四殿下,我以為是別人……我怕瑜王殿下知道我跟了別人,會不開心……”
皇上冷冷笑出聲來:“不開心?!你以為朕不知道,這事根本就是殷永瑜的授意!若是成彥傷到了根本,他要去哪裏找個儲君陪朕!”
丁夏沒敢抬頭,心中卻是一驚。皇上可是氣瘋了!雖然還沒將殷成彥立為太子,可這一句話已經表明了他的心跡。她正要開口辯駁,卻聽皇上一聲斷喝:“來人!給我找十個男人,好好伺候她!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有多貞烈!”
丁夏隻覺心下一沉:皇上竟然是要找人輪.奸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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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夏感覺有人上前拖起了她,而她隻能軟綿綿靠在那人胳膊上,聲音細微開口:“皇上,今日之事和瑜王殿下沒有關係……”可皇上根本不聽!眼見她就要被拖離書房,卻聽一個熟悉的聲音道:“求皇上繞她一次!”心便是一顫。
——啊,乙建安呢……
丁夏努力扭頭看去,就見乙建安跪在書房門口,急急喘氣,滿頭是汗,顯然是聽到消息趕來的。皇上見到他,深深吸氣:“乙建安,他們傷了成彥!殷永瑜竟然囂張到這份上,你還求我放過她?!”
乙建安默然片刻:“她說是被人下藥。這事若真是殷永瑜的設計,為何即給她下春.藥,又讓她全力反抗?或許另有內情。”
丁夏連忙接口道:“皇上,今日之事和瑜王殿下沒有絲毫關係!奴婢與四殿下一同賑濟,蒙四殿下錯愛,邀我前去參加夜宴。哪知夜宴前,我卻收到一張紙條,竟是四殿下約我酒席過半去後院相見,我這才半途離席……”
皇上陰沉看她:“那紙條呢?”
丁夏連忙掙開侍衛的手,四下亂摸,卻沒摸出紙條,著急道:“我記得放在懷裏了,怎麼不見了……”
皇上一聲嗤笑:“什麼紙條,都是你編出來的吧!同甫是荒.淫,卻還沒膽做出謀害親兄弟之事!”
他看向乙建安,厲聲道:“乙建安,你還跪在那裏幹嗎?快點讓開!”
乙建安直直跪著,絲毫不動:“情況未明,求皇上先饒過她。”
皇上朝著眾侍衛一個眼色。侍衛們立時拖起丁夏,繞過乙建安就想離開。乙建安默默跪著,任他們繞過自己,卻在眾人鬆一口氣時,身形一閃,將丁夏搶下!他小心將丁夏放去一旁地上,再次直直跪下,口中仍是那句話:“情況未明,求皇上先饒過她!”
皇上暴怒!幾步衝上前,衝著乙建安胸口就是一腳:“好!好!上一回,你就因為她私闖寢殿,現在又為了她,頂撞於我!”他狠狠一揮手,又朝著乙建安的腦門一掌:“我以為這些人裏,你總算是忠心的,沒想到也不過如此!”他退後一步,急促喘熄:“你和她還有殷永瑜,是不是根本就是一夥?!謀害成彥的事情,是不是你也有份?!”
丁夏癱在地上,仰麵看向乙建安。上次她的離間終於見了收效,皇上心中懷疑的種子已經破土發芽。丁夏覺得她應該開心,可看到乙建安平靜不見情緒的臉,卻忍不住替他難過。而乙建安隻是回望皇上,緩緩道了句:“微臣,不敢。”
皇上發泄了一通,似是冷靜了些,終是喝道:“來人,擬旨傳令!廢乙建安天昭府首領之位!將他和這個賤妓,一並扔去天牢!”他一聲嗤笑:“情況不明?我便讓你死個明白!等大理寺查個水落石出,我要將你們齊齊問斬!”
一眾侍衛聽言,緊張上前,將兩人包圍起來。可這一回,乙建安沒有再反抗。他抱起丁夏,一路安靜跟著侍衛去了天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