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牢門被關上,入目盡是一片黑暗。丁夏微微抬手,摸到男人的臉,輕聲喚道:“建安……”

片刻,男人寬厚的手掌握住了她的手,沉緩道了句:“我在。”

丁夏眼眶莫名一熱。她想說“為什麼要幫我”,想說“你真傻”,想說“你不該這樣”,可開口卻嗚咽哀怨道:“……你不是和我絕交了麼?”

乙建安俯身下去,將她摟得更緊了些:“嗯。”

丁夏抽出手,恨恨捶打他:“那你幹嗎還要管我?!是我活該,是我算計了你的四殿下!”

乙建安任她動作,一聲歎息:“算計便算計了吧。阿夏,不論你做了什麼,我都沒可能看著你被傷害不管。”

丁夏吸了吸鼻子,隻覺心裏堵得更慌了,隻得深深吸氣。她軟軟倚在男人胸口,低低道:“皇上隻是一時生氣,待他消了氣,你服個軟,他自然會放你出去,給你官複原職……”

乙建安半響沒有答話。許久,方才沉聲道了句:“我不會讓你死。皇上若要殺你,我便劫法場。”

丁夏隻覺心猛地一跳,努力撐起身:“那你呢?劫法場是死罪,你不想待在天昭府了?你不想守護這個國家了?”

又是許久的沉默。乙建安重重呼出一口氣,似乎是笑了一聲:“……若是你都死了,我還管這些做甚。”

乙建安於黑暗中默默低頭,緩緩閉眼。他終究無法成為他向往的大無私者。他的崇高他的追求他的信仰,最終潰敗在了對丁夏的愛上。

丁夏怔怔盯著男人出聲的方向。囚室漆黑無光,她視不見物,卻分外想看清乙建安的臉,想看清他此時的表情。她的雙手在男人的臉上顫唞摸索,忽覺體內的情潮再也克製不住,哽咽喚了聲:“建安!”猛然仰頭,瘋狂吻了上去!

乙建安沒有回吻。他壓抑著呼吸,任丁夏在他身上胡亂摸索,卻在唇舌分離的間隙裏,艱難道:“阿夏,我知道你中了藥,你且忍一忍,這裏沒有鎖鏈……”

丁夏掐住他的肩頸不放,聲音尖細叫了句:“沒鎖鏈也要做!你弄死我吧!你不動我,我心裏難過!”

她急急去扯男人的腰帶,又去拽他的底褲,乙建安卻抓住她的手:“阿夏,你聽我說……”

丁夏“哇”地就哭了出來。她一邊哭一邊扭動掙紮道:“不要說!不許說!不許動!”

乙建安一聲輕歎,無奈道:“別哭,你聽我說。你別動我,我幫你便是。”

他說完這話,就著坐立的姿勢俯身,將丁夏壓去地上,扯掉了她的裙子和底褲。丁夏感覺到那濕軟落在了她的小.腹上,然後摸索著方向,輕啄淺吻滑向了她的密.處。首先被撫慰的是那小花核。男人舌尖彈動,牙齒輕咬,嘴唇吸.吮。丁夏很快潰不成軍,抓住他的頭發,雙腳夾住他的脖子,顫唞著索要更多。

解脫來得很快。乙建安隻是用唇舌撫慰了她的密地,丁夏便無法克製攀上了巔峰。男人感受到她的噴發,轉而細細親吻她的大.腿以示安撫,卻聽丁夏喘著氣道了句:“你偷懶!你作弊!”

她彎起膝蓋,勾住乙建安的脖子,將他向自己拖。男人聽話俯身,直到她濕漉漉的密處緊緊貼上了他的小.腹。異樣的黏濕溫熱。乙建安重重喘了口氣,手掌撐住地麵,一動不動。

丁夏的臀部蹭著乙建安的堅.挺,感覺到男人身體僵直,呼吸粗重,心中不知是何滋味。他明明也想要她,卻偏偏要這樣滿足她。

丁夏的手抵上了他的心口:“建安,我們終於和好了,我們可能明天就要死了。如果這都不能讓我們盡興一回,也太委屈了吧?”她呢喃低語,有些纏綿的央求,卻又有些沙啞的勾.引:“我不想我們最後的記憶僅僅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