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建安靜止片刻,猛然抬手,扯掉褲子抱緊丁夏,重重撞入!

男人的動作有些凶狠,可或許是因為燃情效力的緣故,丁夏覺得完全可以忍受。她的腳正好架在乙建安肩上,下.身被迫高高抬起,密契迎合。她感覺到男人強勁的撞擊一下勝過一下,愈發迅速、愈發深入,有些疼痛,卻格外歡愉,隻覺心中滿滿快要炸開一般,終是歡喜笑彎了眉眼。◆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她真的很開心呢。她沒有刻意設計乙建安,可上天卻幫她逼了乙建安最後一步。他終於能放棄他所堅持的,而她,也終於能得到她所珍愛的。他們之間,終於再無阻礙。如果明日,他們真能逃過這一劫,那麼,她一定要去灑滿陽光清風的草地上,在看得清乙建安的地方,和他無拘無束地歡.愛一場……

***

卻說,皇上下令將乙建安和丁夏關入大牢後,又急急去一旁宮殿看望殷成彥。禦醫們見他來了,紛紛跪地請安。皇上聽見房間裏很是安靜,殷成彥也不似剛剛那般嚷著要見丁夏,心中一喜,朝老禦醫道:“春.藥解了?”

一名老禦醫惶恐叩首:“回稟皇上,四殿下種了兩種春.藥,臣等隻解了一種,另外一種……”

皇上皺眉:“另外一種怎麼?”

老禦醫一聲歎息:“另外一種,是神醫穀的春.藥燃情,臣等沒有解藥,一時半會也做不出解藥。”

皇上咬牙怒道:“那賤妓還說這事和殷永瑜沒關係!神醫穀的春.藥,除了那人,還有誰有!”

老禦醫便道:“皇上不如派人通知瑜王殿下,讓他送燃情解藥來。”

皇上斷然否決:“不可!那人居心叵測,又精通醫術,我絕不會讓成彥吃他的解藥!”他低頭看向那老禦醫,低聲道:“若是不吃解藥,又會如何?”

老禦醫腦袋都要垂到地底下了:“這個……四殿下年紀尚幼,若是經此一遭,必定元氣大傷……”

皇上猶豫片刻,終是下定決心:“沒事,成彥自小身體好,過了今晚,再給他好好調理便是,總能補回來。”

一眾禦醫再不敢接話。卻聽房門一聲響,殷成彥行了出來。少年隻披了一件裏衣,赤著足站在冰涼的白玉磚上,臉卻燒得通紅。因為被藥性折磨許久,他的雙目也有些無神,卻勉強見禮:“見過父皇。”

皇上急急上前扶住他:“成彥,你怎麼出來了?”他扶著殷成彥進房,掃視房中幾名半.裸的女子和整齊的床鋪,皺眉道:“怎麼?成彥不喜歡她們?”

殷成彥沒有回答他的問題,隻是道:“剛剛林禦醫給我吃了顆解藥,我現在覺得好些了。聽到你們談話,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皇上點頭,示意他繼續,殷成彥便凝重道:“今夜酒席過半,我出外小解,在便所門口撿到了一張紙條,約我去後院相見,落款便是丁夏。我這才告辭離開酒席,卻不料……竟然被人暗算了去。”

他說得嚴肅,皇上聽言,臉色立時變得很難看。殷成彥的話他自然相信,可這話與丁夏的話不謀而合,這隻能說明一點,就是丁夏沒有說謊。今夜之事的確與殷永瑜無關,真是第三人妄想一石二鳥,陷害殷成彥與殷永瑜。

這第三人會是誰,實在不做他想。

殷成彥見皇上明白了,便拉了他的手,央求道:“父皇,讓殷永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