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夫慢慢去陪她做一場秀。
“本王不明白國師的意思。”白尚軒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
“嗬嗬,白尚軒,你現在已經不是女皇了!這言國已經是我雲彩衣的天下,將來的王,也隻有我雲彩衣一人。”
白尚軒睜大眼,雙目之中的憤怒仿佛要噴出火來。
“雲彩衣!你竟有如此大的野心!”
他身子似乎被毒弄得極弱,一句短短的話說兩個字便是一陣劇烈的咳嗽。
雲彩衣目光變得陰狠:“我會變成這樣不也是你們逼的嗎?”
白尚軒更加憤怒:“本王怎會逼你篡位!”
雲彩衣斜斜地勾起嘴角,邪佞非常:“白尚軒!別恨我,要恨就恨你母親!如果不是你那卑鄙的母親,我現在就不會站在這裏!”
“你知道嗎?說起來我們還有幾分親緣呢!”她低低笑起來,麵色卻猙獰恐怖。
白尚軒瞪大了眼,滿眼的不可置信。
雲彩衣對他的反應滿意之至。
“知道嗎,我們還是一個父親呢。”
“不可能!”白尚軒怒叫。
“怎麼不可能?”雲彩衣挑著眉:“白尚軒啊白尚軒,你知道你卑鄙的母親為了得到我的父親做了些什麼嗎?你知道她有多殘酷?”
白尚軒不答。
她繼續道:“為了得到我的父親,她殺死了我家所有的人。整整四十六口人,就在一夜之間被她屠殺殆盡!她殺了人,連屍骨都不留,一把火燒得幹幹淨淨!若不是當初我體弱居住在師傅那裏,我早就死在你母親的手裏!”
白尚軒繼續保持著沉默。
雲彩衣似乎陷入了癲狂之中,一字一句敘說著對白尚軒的仇恨。
豔妖有些擔心地瞥瞥白尚軒,生怕他有什麼反應。但白尚軒隻是沉默著。
等到雲彩衣癲狂發泄夠了,她便再次輕笑起來:“白尚軒,你就簽了吧。這樣你走得痛快點,我也接手得痛快點。”
白尚軒此刻也覺得戲演得差不多了,便坐起來冷眼看著她。
她的眼睛隨著白尚軒坐起來而瞪大:“你沒中毒!”
白尚軒沒回答,但他冰冷的神情和他精神的身體狀態分明已經告訴了雲彩衣答案。
雲彩衣卻不慌亂:“你就算沒中毒又怎麼樣,現在整個皇城都在我的控製之內。”
她拍拍手,外麵等著的禦林軍就魚貫而入,將她和白尚軒團團包圍。
豔妖此刻已經站起來,執劍將白尚軒護在身後。
雲彩衣看著白尚軒並不慌亂的臉,笑道:“你現在是不是在等你的妹妹?”
白尚軒淡淡地抬眼看了她一眼。
“她永遠都不可能來了。”
白尚軒心裏咯噔一下,眼裏閃過一絲擔心。豔妖側頭與他對望一眼,他被那目光中的信心感染,將雲彩衣那句話所帶來的慌亂和擔心壓製在心裏。
雲彩衣冷哼一聲:“既然你不願意,那我就隻能采取強硬手段了。”她一揮手,禦林軍便衝上來。
豔妖握緊劍,和禦林軍戰在一起。
她動作極快,不見她有什麼損傷,腳邊便躺了十幾具禦林軍的屍體。
雲彩衣的眼睛緊緊盯著她,瞧著她出劍的動作,突然出聲道:“你是那天的人!”
說著掏出了那隻笛子,就要吹奏樂曲。
豔妖沒有理會他,早知道他會催動蠱蟲,她已經提前讓手下去通知了紅蓮,從紅蓮手中拿到了壓製蠱蟲的藥。在這寢殿之中點燃,使四處都充滿了藥物的香味。這藥的味道和平日裏宮廷的熏香相似,並沒有讓雲彩衣產生一絲的警惕。
當雲彩衣吹奏起樂曲一段時間之後,她終於發現了不對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