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水媚兒心裏,殷炫寒雖然很優秀,但和她心中的他比起來,卻是有些美中不足。在她的心裏,隻有燕國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他,才是最出塵不染的那個。
水媚兒心中竊笑,殷炫寒有這樣的反應,看來自己的第一步計劃是成功了。
那麼,進行下一步,套近乎。
隻見水媚兒眼波流連,直視著殷炫寒早將她鎖定的柔情雙眼,優柔怯弱的問道:“我們……是不是以前認識?”
水媚兒簡單的一句詢問,讓殷炫寒陡的回神,眼裏閃過一絲害怕與驚慌,而後有些不可思議的用眼神詢問水媚兒:這是什麼情況。
見到殷炫寒的反應,水媚兒一臉歉意的表情,然後委屈的回答道:“我沒別的意思,這裏的一切都好熟悉,甚至突然出現你也感覺很熟悉,可就是記不起來。”
“請問,你是住在這個皇宮裏的嗎?”水媚兒知道眼前這個人就是殷炫寒,可她就是要裝著不知道,不然她的失憶症就演不下去了。
“你……你說什麼?你什麼都不記得了?”殷炫寒大概已經得出了這個結論,可還是不相信的問道。
水媚兒聽到殷炫寒的問話並不回答,隻是委屈的低下了頭,像一個做錯了事情的孩子。
殷炫寒覺得水媚兒有些可疑,上次在紅碑湖見到的她,是那麼的盛氣淩人,和眼前的這個簡直就是兩個人。
可是,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在紅碑湖刺殺事件的那天,眼前這個女子她應該還在燕國才對呀,難道是她在刺殺自己未成功後回到燕國?
這樣算,時間上可以吻合,可殷炫寒還是覺得眼前這個葉湄和刺殺他的葉湄不是同一個人。
水媚兒看出了殷炫寒眼中夾雜著懷疑與害怕的神色,再次開口道:“我叫水媚兒,一年前,我受傷醒來後就已經在燕國定侯王府了,我對以前的一切都不記得了。”
“你受傷了?”殷炫寒聽罷一驚,哪還管什麼可疑不可疑,一步上前就摟著水媚兒的雙肩就開始打量起來。
“啊……你是誰呀,你放開我……”水媚兒費力的揮動雙手,想要掙開,卻發現根本就是徒勞。
就在水媚兒還在無力掙紮時,殷炫寒大手猛地一環,將水媚兒環進了自己寬敞的懷抱之中。
水媚兒顯然是被殷炫寒這突然的動作嚇到了,連掙紮的手都忘記了揮動。
殷炫寒緊緊的摟住水媚兒,下巴輕磕在水媚兒的頭頂,輕聲呢喃道:“湄兒,我終於找到你了,你可知道,這一年裏,我找你找得好辛苦。你可知道,在這一年裏,我都少次被噩夢驚醒,我多少次在夢裏呼喊你的,可你總是理我越來越遠……”
水媚兒在這一瞬間徹底的懵了,她不知道這個傳說中冷酷無情的的皇帝到底有多愛那個和她這張麵容一樣的葉湄。她隻知道,一個至高無上的皇帝,在對自己心愛的女人訴著相思苦楚的時候竟然自稱為我,那絕對是刻骨銘心的愛,才會讓那個王者放下自己的驕傲。
有那麼一瞬,水媚兒是羨慕葉湄的。雖然真正的葉湄不知道身在在何方,又或者還在不在人世,但她能擁有一個帝王如此的眷戀,想來也該知足了吧。
水媚兒想想自己,想想自己傾心的男人。
那個有關風月卻無關於她的那個男人呢,那個從來都是流連花間,醉臥美人膝,醒掌殺人劍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男人,身邊美人比燕辰後宮的妃嬪還要多,卻還夜夜在外尋花問柳風流瀟灑的男人,可曾注意到自己的存在?
水媚兒想,恐怕是沒有吧。那個美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