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田京介這輩子好財好色更好麵子,不然當年哪裏會同意那德川佑能去威脅了淺草木,娶了那樣一個沒名聲沒地位的女人。
現在看來,那女人還真是德川家大少爺的心尖子,就因為她,他手上這幾年投資的項目穩賺不賠,就算有風險,也打著商量的名目去找了德川佑彥,以此化險為夷。
不過哪個丈夫能夠受得了妻子成天心裏裝著另外一個男人?
裝著就罷了,每次德川佑彥和別的女人有了緋聞,她都要去鬧上一通,讓他村田京介在這個圈子裏格外抬不起頭,錢財重要,麵子也重要。
於是乎,雖然對莫安寧這個沒胸沒屁股不解風情的女人不大感冒,但是他還是忍不住想要調♪戲一番,有道是隻準那對兄妹眉來眼去,他德川佑彥摟著他村田京介的女人,還不準他村田京介也搞搞德川佑彥的女人?!
我們上去看看
方才他也聽到了莫安寧同德川佑彥的對話,在他們僅有的幾次見麵中,這個女人對德川家那把金錯銘太刀倒是表現出了極大的興趣,於是他與單顧一個周旋後,竟然提起了那把金錯銘太刀。隻見單顧與莫安寧不約而同地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眼中看見了防備。
這種時候,絕對不能和這個男人成為敵人。她心下暗道,借口離開說是去一趟洗手間,那廂單顧也聽懂了她的暗示,與村田京介周旋了兩句之後也趕上她,洗手間裏沒人,他推開女廁的門,果然看見在慢悠悠洗手的女人。
“你還是想要金錯銘太刀。”他反鎖上門,緊盯著莫安寧。
“如果這次拿不到金錯銘太刀,估計我的下場隻有死。”她捧起他的臉:“那個女人是來監視我的,我已經被BOSS懷疑。”
“所以你可以跟我走。”
“假死,隻有假死能讓我走。”她搖頭:“可是不能是這次,太巧合了,組織不會放過的。”她背過身,沉默了半晌,斟酌著開口:“下一次,我的意思是我們都知道會有下一次任務,對吧?”
“沒錯。”他手上那一份羊皮紙卷上確實還有下一次任務。
她煩躁的扒拉了下頭發:“這一次幫我取到金錯銘,下一次你殺死我。”她轉身:“隻有這個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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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顧沉默,顯然需要考慮,莫安寧也不逼他,推門走了出去,村田京介既然提到了金錯銘太刀,她必當是要去聽一聽的。
見莫安寧走來,男人搓搓手:“那麼嫂子,我們上去看看?”
在大廳一個角落處有一個木質樓梯,通到二層,她同他走上去,整個二層昏暗一片,累積了厚厚的灰塵,村田京介見在黑暗中反射出零星銀光的那一把把太刀,嘖嘖了幾聲,感慨道:“這德川家果真有的是資本,就算沒了金錯銘,也能鎮得住橫濱。”
莫安寧的手輕拂過那一排排寶刀,問道:“什麼叫就算沒了金錯銘太刀?”
村田京介靠近莫安寧,在她耳邊嗬氣道:“難道大哥沒給嫂子您提起過金錯銘太刀的事情?”
他的嘴裏還有一股子酒臭,莫安寧避開搖頭:“未曾。”
莫安寧身上有冷梅的香味,村田京介吸吸鼻子,覺得極好聞,不由靠得更近了,一手攬住她的腰:“我家那口子說,就算是有女人成了德川佑彥的老婆,也拿不到金錯銘。雖然這金錯銘曆來由當家主母保管吧。”
她想從他嘴裏套得這些貓膩,隻能忍受他那若有若無的揩油,隻聽那村田京介嗤笑一聲:“嫂子難不成還看不出他們之間的齷齪勾搭——”他似乎還要說什麼,卻感覺身側閃過一道白光,似乎是閃光燈的感覺。
兩人同時回頭,卻見杜素兮正一人站在門口調試著她的手鐲,那手鐲剛巧在進門處小窗戶縫隙中透出的陽光照射下反射著白光。
莫安寧心下起疑,卻又著實不覺得這個女人和自己利益相衝,就算是為了單顧她也完全沒有理由拍下她和村田京介的照片啊,畢竟如果是為了單顧,她更是應該撮合自己和德川佑彥才對。
總是出現得這樣巧
莫安寧心下起疑,卻又著實不覺得這個女人和自己利益相衝,就算是為了單顧她也完全沒有理由拍下她和村田京介的照片啊,畢竟如果是為了單顧,她更是應該撮合自己和德川佑彥才對。
杜素兮見二人有些尷尬,也不以為意,隻是一笑:“這位先生倒是對德川先生的事情知道得多。”她笑笑:“我是杜素兮,單顧的未婚妻。”
原來是個無關緊要的路人,雖然被她的美貌震懾,不過介於她男人就在樓下,村田京介也不好說什麼,隻是點頭,放開摟著莫安寧腰的手匆匆下了樓。
“杜小姐。”莫安寧走近她:“總是出現得這樣巧。”
哪裏都有她,和單顧一夜歡愉後有她,同村田京介周旋時也有她。
杜素兮一笑:“八成是我與莫小姐有緣吧。”她一手背在伸手,將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