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的神邏輯
二爺的神邏輯
鎮上的人們,生活閑適,下午很早都已歸家,享受天倫之樂,所以,黃昏,路上基本上看不到行駛的車輛。
逐漸拉低的夜幕,夜間的生物也開始活躍,發出低低的鳴叫,顯得此時周圍更加的沉寂。
托著槍的幾十號黑衣人,聽到憑空出現的囂張狂妄之聲,心下頓時一凜,下意識四處張望,一時間沒搜索到活的生物出現,更增加了心中的恐怖,腳步情不自禁往後退。
朱二爺眼睛緊縮,暗叫不好,這響徹在耳的聲音,分明是從很遠的距離傳過來的,能有這份本事的人,功力自是深不可測。
他來自華夏,習得是古武,自然清楚這未照麵之人的能力。
視線移到眼前,這三個孩子身上,心想,怪不得,孩子都如此,那大人能有如此深的功力也說的過去。
一時間,無力的感覺湧上心頭,看來,今天想要拿到佛珠,是不易了。
對麵的三個孩子,卻並沒有因為大人的前來解救,而露出興奮的神情,反而一個個耷拉著小腦袋,意興闌珊。
也就兩秒鍾的時間,一輛飛馳如閃電般的黑色豪華汽車,進入大家的視野。
眨眼間,一陣急刹車的聲音戛然而止,停在了他們的麵前,掀起一路的塵土。
在大家的矚目下,車門開啟,二十歲左右的一對男女,分別走了下來,男的英俊高大,天生帶著君臨天下的霸氣,嘴角含著冷笑。
而女的麵容清冷,五官精致,兩人站在一起,天生的一對璧人!
可這些不是他們應該關心的問題。
不見其人,但聞其聲時,聲音聽起來是很年輕,可有時候聲音也是會欺騙人。
他朱二爺著實沒想到,這三個孩子的父母會如此年輕,尤其還擁有這麼深厚的功力。
不敢置信!
孔銘揚的視線,肆意地在幾十號黑衣人的身上,掃了一遍,尤其在那朱二爺的身上停留的時間久了些,卻沒說什麼,轉到了三個娃娃身上了。
被他這視線掃過,朱二爺的人,頓時覺得,被冰刃架到脖子上一般,後背透著股陰冷的涼氣。
蘇青從小白的手中接過橙子,又查看了小白和葡萄,發現沒什麼大礙,這才鬆了一口氣。
其實,以他們的本事,即便是打不過,跑還是跑得掉的,根本無需擔心,隻是母親天性作祟。
小白知道偷溜行為不妥,見到老媽趕緊抱大腿,葡萄沒想太多,見哥哥如此,他也不敢示弱,抱上了另外一條。
孔銘揚見這兩個臭小子如此,極為地不恥,瞪了他們一眼,“偷跑的事情,回去再跟你們算賬。”
隨即,看向那朱二爺,問道:“我的孩子不知道是殺人了,還是放火了,值得你們如此興師動眾,這幾十號人,聲勢可是不小,如此看重孩子們,我倒是應該感謝了。”
感謝兩字咬的特別重,帶著深深的冷意,端著槍的那些人的手臂,紛紛顫抖不止。
朱二爺的身旁站出一人,開口道:“這位是朱二爺,我們並不是要傷害他們,主要是因為,他們拿了我們的東西,這東西對我們非常重要,所以,才如此興師動眾,若是有得罪的地方,還請見諒。”
“哦”孔銘揚哦了一聲,眼中閃過一抹厭惡,“又是姓朱的。”回頭笑著看向媳婦,“今天,咱們一家還真是跟姓朱的有緣,咱們剛在賭場斷了姓朱的小子一隻手,咱們孩子就被姓朱的追殺,你說這緣分呢,還真是奇妙。”
蘇青冷冷地掃了麵前黑壓壓地一幫人,接話道:“那隻能說明,我們一家到了國外,跟這姓朱的犯衝。”
孔銘揚嘿笑一聲,“那可不,連名謂都跟二爺一樣,這可能就是所謂的孽緣。”
朱二爺聽著這夫妻兩人旁若無人的對話,眉頭皺成了個川字,可現在不是琢磨,被斷了一隻手的人是誰。
雖說懼怕這人的能力,可這人完全沒將他朱二爺放在眼裏,使得他的火氣蹭蹭地往上冒。
連他大哥也不敢對他如此漠視,頓覺傷了顏麵,出來混的人,顏麵那可是跟命等同重要,麵子都沒有了你還怎麼帶領屬下,豎立威望。
口氣暗含硬氣,他開口道:“這位先生,同為同胞,自相殘害的事情,確實不妥,可你們家孩子拿的東西,對我們來說太重要了,隻要他將東西還給我,我不會再追究,咱們權當是不打不相識地交個朋友。”
“東西?”這已經不是第一次提起了,孔銘揚看向小白,問道:“這是怎麼回事?你們拿他們什麼東西了?若是沒拿,就好好說清楚,省的讓人誤會我們家沒家教。”
小白將手中的佛珠遞給老爸,“他們說的應該就是這枚珠子,不過,我們沒有拿他的,是這珠子自己跑到了橙子的手中,不信,你可以問橙子,況且,這東西也不是他們的。”
孔銘揚自然不可能全信這小子的話,裏麵肯定含了不少水分,不過,憑借著兒子的三言兩語,大概也能猜到是個什麼情況。
托了托手中的珠子看向朱二爺,“我兒子說了,這不是你們的東西,可你們偏偏說這是你們的東西,你有什麼證據?但憑你的一麵之詞,確實無法讓人信服。”
目光掃了周圍的幾十號人,嘴角扯出一抹笑意,意思是,你們對付三個娃娃,就出動這麼多人,還攜帶著槍,這人品還用的著說嗎?
這些人,孔銘揚一看就知不是什麼好鳥,滿身的戾氣,再說,兒子不管怎麼頑劣,那是他兒子,要教訓也輪不到外人,還拿著槍?他早就一肚子火了。
當然,對麵的朱二爺,也氣的不輕,聽這人的口氣,是完全護犢子的節湊,眼神陡然轉冷,證據?先不論這東西本就是搶回來的不說,而且那朱九已經是個死人,也不可能對持,那來的證據?
他眼睛微縮,眯起眼睛,“先生,你們可能剛來這地方不久,有所不知,我朱家也算是有些聲望的家族,怎麼可能做出欺騙小孩的事情,這佛珠,是我朱家的家主信物,當地的人都是知曉的,稍微打聽便知道,朱某有沒有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