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把早上的事情一一的向幸村吐露著。
“原來是這樣?弦一郎,這就是你的不是了!忘了告訴你,今天是星期六,國定的學生休假日,學校裏當然沒有人了!”
“那麼你……?”真田看著幸村此刻身穿的校服,不確定的問道。
“啊,我來這裏,是要辦理學生會的事情,而且今天要代表學校去參加與冰帝一起舉辦的海原祭的策劃內容的商討會,所以就穿校服了。怎麼弦一郎,你不會以為今天還要來上課吧?”幸村燦若如花的微笑著,嗬嗬,弦一郎你今天,實在是太鬆懈了呢!
“原來如此,我今天的確是太鬆懈了!”真田自我評定道。“反正我都來了,不如我陪你去,跡部他,我也許就沒見了!”
“那麼就這樣決定吧!”幸村精市站了起來,網球部的運動服披在自己的肩上,如此又恢複了一個身為網球部部長應有的氣派。
傍晚,同樣是在那家有著四色風鈴的店裏,藍色頭發的少女,靜靜的坐在一角,等待著少年的出現。
“等久了吧?”幸村精市打開店門,徑自走向了少女的那一邊。
“也不是很久,哥哥呢?”錦雲四處瞄了瞄,沒看見真田弦一郎的影子。
“他回去了。我今天第一次看到,他露出這樣鬆懈的表情。早上到底發生什麼事情?弄得他對你大呼小叫的?”幸村精市此刻已經換上了平時的服裝,淡藍色的長袖襯衣,加上米色的長褲,隨意的坐在了少女的對麵。
“是他活該,誰教他這麼說我的!”錦雲此刻還生著氣,嘟著嘴巴,可是嘴角上的笑容,卻出賣了她。
“是嗎?就是一句‘夠了’就值得你這麼整他?今天早上我見到他的時候,風塵仆仆……臉色發黑,麵色灰暗,有多陰沉,就有多陰沉。”
“那樣就好,我就是讓他看到自己是多麼鬆懈的樣子!”少女雙手緊握著果汁,嘴上不住的嗆著。“實在是太精彩了,你看看他的表情,精彩絕倫啊!”錦雲從包裏拿出了一疊照片,張張都是真田弦一郎發怒的樣子,還有的是吃驚的,澀然的表情。
“你啊,難道就不能安分一點嗎?”幸村從口袋裏拿出手帕,細細的為著少女擦拭著嘴角上的殘留物。
“精市哥哥,你在幹什麼?”雙肩不住顫唞的少女,現在抬起頭來,疑惑的看著坐在對麵的少年,臉頰突然出現了幾道的紅暈。語氣中也帶著無措。
幸村精市揚了揚手帕,“你嘴角上有東西。”
“哦。”錦雲在站起來的同時,猛地坐了下去,“唔,好痛!”
“怎麼了?”幸村抓起了錦雲的手,仔細的看了看,眼神帶有局促的緊張。
“不是啦!是我的腳,扭了一下!”少女麵色通紅的甩開了握在自己手上的某隻,澀澀的然的說道。
“是麼?”幸村少年看著她,清和的微風從玄關處吹來,送來了春天的問候。“那麼,為了讓公主殿下安然的回到家,請允許我這個騎士送你回去。”
惟四 莫待無花空折枝
當枝頭盛開了花朵的時候,是否有人會親自把它摘下來?真田錦雲原本就是一個記仇的小女子,她可不會為了親情而出賣了自己的良心。
——題記
立海大的校園裏,春光明媚,風和日麗。可是在校報的專欄裏,卻放著某位皇帝的真人照片,隻是這幾張照片,明顯的顯露出某位皇帝的無奈和鬆懈。這幾張照片,明顯讓以嚴謹著稱的立海大校園,蒙上了一層淡淡的陰影。不,這不僅僅是陰影,而是劫難。第一張,某人站在了沙塵滾滾的網球部,看著眼前一望無際的風景,卻無一個人駐足,某人的眉頭是緊縮的,臉色看上去並不怎麼好,但也不能多說什麼;第二張,是某人走在櫻花包圍的校園的路上,隻是在時間上顯示的是前天。前天,看到照片的眾人立馬想到了是在星期六,隻是真田他到學校來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