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其難的為某隻狐狸般的女子建立了一座墳墓,並邀請某人毫不猶豫的跳下去。這,就是屬於真田錦雲的回禮。雖然,其實她很想很想對某人說,但這終究是個秘密。
——題記
遠在美國的安倍紫縈在某天的清晨突然收到了一封來自日本的郵件。郵件的題目是:給我最親愛的紫縈。其實,安倍很清楚,雖然在她勵精圖治之下,某位小呆已經馬上要修成正果了。這是從惜月那裏聽說的。隻是,為什麼在這封郵件裏寫的是,錦雲和幸村精市分手,某隻還差點要去搞自殺?難道說,這次的絕對計劃出了意外?
安倍此刻頭痛的看著窗外,原本以為隨著美國網球大賽的結束,自己有些許的空餘時間去看龍雅。龍雅,已經好久都沒有見麵了呢!可是現在,完美的假期泡湯了。看來,她一定要飛回日本東京看看,怎麼自己去的時候好好的一個人,現在卻急著要搞自殺?
她真的不明白,明明自己離開的時候兩個人有說有笑的,雖然自己真的有些嫉妒。畢竟和那座阿爾卑斯山談戀愛的時候,比在南極看企鵝還要冷。雖然她隻是讓和歌要挾真田和他們兩個開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玩笑,然後自己再偷偷溜出日本。但是,難道說他們把這個當真了?還是真的起到了反麵的效應?哦,算了。還是回去看看好了。這個小白癡,成天給自己弄上一大堆爛攤子,現在差點連命都賠了進去。如果她不回國去關照一下,不知道在以後的日子裏,錦雲又會發生什麼不得了的事情呢!
而彼時在日本的某兩人,一起坐在神奈川的海邊,看著傍晚的夕陽。海還是安安靜靜的,好像睡著了一樣,沒有風,也沒有浪,海水已經凝固了,好像一塊厚厚的玻璃,平躺在那兒,一動也不動。夕陽的光環照在波光細細的河麵上,像是給水麵鋪上了一層閃閃發光的碎銀,又像被揉皺了的綠緞。樹葉白帆,在這水天一色的海麵上,就像幾片雪白的羽毛似的,輕悠悠地漂動著,漂動著。隻是,碧波蕩漾也好,潔白如羽也罷,看在人的心中,燦若如花。
天空,一切都是美好的。除了某位藍發少年嘴角上的那抹淡若煙霞的笑容。不知道自己冒著錦雲的名字寫給安倍的那封信,她收到了沒有?估計,她應該會很快就會回來的吧。安倍紫縈,我會給你留著點墳墓的空地的,畢竟在這長長的6月的遊戲當中,你才是最終的終結者。
幸村的微笑讓某位還在看著夕陽的少女發愣了,“精市,你到底在笑些什麼?”
“沒什麼,錦雲。”幸村收回了自己的笑容,眼角上慢慢的眯成了一條縫隙,看來這件事情還是先不要告訴錦雲好了。畢竟這麼有趣的遊戲,自己一個人玩,太沒有意思。雖然說沒意思,遊戲還是要進行下去的。接下來,就等著安倍回東京了。
隻是,僅僅隻有安倍一個人,貌似人數不夠。那麼,就加上弦一郎好了。反正按照他最近的現狀,實在是太鬆懈了。
“精市你是不是存在著什麼壞思想?”跪臥在他身邊的錦雲抬起頭來,看著他。
“沒什麼,隻是想到了很有趣的東西而已。”幸村摸了摸躺在自己身邊少女的頭發,真是有趣啊……
日本東京的夏天,花開最唯美的季節。風聲撼山翻怒濤,雨點飛空射強弩。
夏天的雨,淅淅瀝瀝的。真田家的花園中,雨淅瀝淅瀝的下著,形成一幅如煙似霧的優美的水墨畫。雨點,它既不像牛毛那樣柔和,也不像花針那樣堅硬,它一陣陣,一點點,仿佛不是落在地上,而是落在人的心田裏。秋夜殘燈明滅,細雨纏綿,又是一份何等的無奈和憂寂。
某位獨坐在花園裏的小人兒,手持著一把傘,站在花園走廊的角落裏。抬頭看了看天,估計,今天的天氣是最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