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坐幽篁的某人,看著自家的兄長施施然的想自己走來,突然想到了前幾天精市和她說過的話。於是,雖然坐在窗前聽雨的氣息,但是眼睛卻眨巴眨巴的。等到某位兄長過來的時候,突然淚流滿麵。
“錦雲你怎麼了?為什麼哭啊?”真田看見錦雲留下了大滴大滴的淚水,仿佛是在映照著這下雨的天氣。
“弦一郎哥哥,難道你沒有聽說嗎?”小小的人兒蜷縮在真田的懷中不停的顫唞著,不知道是在偷笑,還是真的在痛哭。
“聽說什麼?”真田弦一郎一臉黑線的看著她。自己最近是越來越看不懂錦雲了。為什麼總是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哥哥你真的不知道?和歌和手塚君要結婚了你都不知道?紫縈在美國不知道也就算了,為什麼哥哥你……”少女欲言又止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少年,果然,開始有了青筋了。
真田皺著眉頭,惜月和手塚結婚?這怎麼可能?安倍不是去美國了嗎,難道說她也不知道?而且,這麼早就結婚?和歌她,認識手塚國光嗎?
“是真的啦,請帖都有了還不是真的嗎?”少女狀似無奈的拿出了一張早就做好的信紙,紅色,幹幹淨淨,清清爽爽,不帶有一絲的附和。隻是在信紙的中間寫有:“歡迎前來參加手塚和和歌的婚禮”。
KUSO!真田弦一郎一把接過握在錦雲手裏的信紙,真的是和歌和手塚。該死的!厚實的手掌死命的抓住這張紙頭,恨不能將它撕碎。臉上不自然的出現了怒氣,雙目緊皺,握拳,縮緊,打在了石頭做成的牆上。鮮血,從他手掌的縫隙中流了下來,一滴一滴,很緩慢,也很微妙。
“我先離開一會兒。”高大的身子向旁邊一站,瞬時拿起了自己的外套,向門外走去,腳步緩而不急,但是單看他的臉色,就知道是什麼樣的表情了。
“哥哥你去哪裏?”看著真田一臉怒色的離開自家的大門,手上還拿著貌似紅色的某張信紙。錦雲偷偷的把嘴巴捂起來,笑了。
難道哥哥他都沒想到嗎?像我們這樣的年齡,是不能結婚的……
日本東京機場裏,幸村精市看著一臉慍色的安倍紫縈從機場的出口走了出來。臉上的神色並不好看,紫色的瞳孔中閃現著不爽的火花,一手提著旅行袋,一手拿著一把武士刀。氣衝衝的向幸村走了過來。
“說吧,某人為什麼要自殺?”靠在一旁的休息幸村看著微露怒氣的某人,臉上出現了無奈的惋惜。
“哎,紫縈啊,錦雲這也是為了你啊……”無盡而又悠長的聲音回響在大廳裏。
“為了我?”銀發少女開始挑動自己的眉毛,銀發隨風飄灑著。在外麵半年多,頭發也養長了。
“是啊,錦雲一聽說手塚君和和歌要結婚了,哭的是死去活來的,就差沒上吊了!哎,幸好我發現的及時,不然,抱憾終身啊……”幸村精市眯著眼睛看著此刻的銀發少女,果然,被嚇到了吧。
“NANI,手塚國光這個家夥,竟然敢趁我不在的時候,和和歌結婚?那麼小的年紀就結婚了?可惡!”安倍放下了提在手中的旅行袋,雙手緊緊的握著武士刀,一副正氣淩然的樣子。
“紫縈,你不要衝動,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幸村握住她的雙手,努力的想要把那把武士刀給奪過去。
“他在哪裏?”
“什麼?”
“我說,手塚國光在哪裏?”
“手塚君,估計現在應該在婚禮的現場了。啊呀,婚禮馬上要開始了。怎麼辦才好呢?”幸村一邊無意的說著這個驚人的消息,一邊翻看著安倍的表情。果然,隻要是涉及到手塚君的一切事情,安倍這個家夥的腦袋就不怎麼的靈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