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幾分鍾?”不緊不慢的口氣,正是某少女發怒前的征兆。
“20分鍾。”幸村看了看自己的手表說。
“馬上送我去婚禮的現場。”安倍露出了有些失落的表情,在機場停車場上招來了一輛小汽車,直奔婚禮的地點而去。
而此刻將近漆黑的夜空似乎早有預備,久久醞釀的夏雨姍姍來遲。雖然前麵剛下過一陣,但是並不大。細小的雨點沒有一點兒節奏,從天而降,隨風飄搖。不均勻、不連續,一絲絲、一陣陣,漸漸的,聽出了它的旋律,似乎是它的歎息。刹那間,好急促,好急促。伴著風聲一道而來。不知道是風太急,還是雨太促,風雨交加,配合得總是那麼天衣無縫。ω本ω作ω品ω由ω思ω兔ω在ω線ω閱ω讀ω網ω友ω整ω理ω上ω傳ω
雨點伴隨著風一起襲來,勢不可當。感受狂風暴雨的爭鳴,傾聽它憤慨淒楚的心聲。坐在的士裏的安倍和在馬路上飛奔的真田都沒有想過,為什麼今天的雨點會那麼的大?豆大的雨點從天而降,打在路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冥冥中仿佛感受到它在哀怨,是為夜而哭泣,還是為黎明在呐喊?不得而知。不知從何時間起,風變得涼爽柔和,雨也灑下最後的風采,旋律是那樣優美,節奏是那樣婉轉,慢條斯理,有條不紊,為靜謐的夜添上色彩。
漆黑的夜空、漆黑的雨,隻是人心,不怎麼的靜了……
惟五 兩人的幸福
原來我們曾經,走過了那麼多的路。百轉的小巷,交橫的街道,冗長的走廊。
原來我們曾經,道過那麼多次的別。大橋上,馬路邊,池塘鹽。
原來我們曾經,有過那麼多的錯過。伸出的手臂,輕合的雙眼,未展開的懷抱。
原來我們,不曾一起走過。
——題記
大雨依舊下的滂沱。朦朧的雨水灑在玻璃窗外,顯得異常的脆弱。
安倍紫縈看著自己的腳下,那是一大片的人工草地。雖然經過了雨水的浸潤,但依舊是綠茵遍布。草坪上麵星星點點著粉紅色的小花,延伸到最前麵的是一排排的奶白色的長椅,整齊地擺成了兩列,椅背上是一簇簇用輕薄的粉沙紮起的花,最前麵的是,那一抹淺淡的白色的背影。栗色的短發隨風飄揚,金色的絲邊鏡架下,是一雙冰冷的眼眸。雙手插在口袋裏,麵目上沒一絲的表情。看上去朦朧,但又非常清晰。清晰到可以就這麼遠遠的看著,就清楚那個人所有的思想乃至靈魂。雖然是一個下雨天,但是在安倍紫縈的眼中,那個人,估計心裏樂開花了吧!手塚國光,如果你今天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的話,你,死定了!
遠遠的,安倍就這麼遠遠的看著手塚的背影,雙手緊緊的握住了武士刀,雖然自己刻意的想讓自己不去想那個心裏藏了許久的答案,或許,這並不真實。但她的那雙碎璃般的眼睛,紫色的瞳孔慢慢的收攏著,落寞的眼神中盡是哀傷的樣子。因為她,已經用自己的雙眼,看到了現實——
在不遠處的角落裏,一個巨大的標示牌。上麵寫著的,是令她完全相信這就是事實的證明,如同是電影裏放映著悲慘世界還要讓人悲傷——
“手塚先生和和歌小姐的訂婚典禮!”
訂婚?真的是訂婚!原來,幸村終究沒有騙我。手塚國光,難道你,真的不在乎我了嗎?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