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和和歌訂婚!”安倍拿著武士刀,指著手塚國光的說。

“惜月,你不能和手塚訂婚!”真田雖然跪倒在了地上,但是氣勢並沒有改變。

“你們,是不是搞錯了?今天是我和曦光的訂婚典禮。”穿著禮服的和歌婉夕笑著對他們兩個人說。然後,狀似有意的看了看身邊的兩位,終於明白他們在說些什麼了。

“該死的,太鬆懈了!”真田有些懊惱地說。

“切,害得我從美國偷跑回來。本來想要去看龍雅的。”

四個人,四種表情,四種心情。

沒有一個人是局外人,也沒有一個人,是局內人。或許,他們應該去感謝某兩位,這麼精彩的聯合演出,真是令某些人煞費苦心啊。

和歌惜月站在安倍紫縈的旁邊,聞著她散發出來的淡淡的水香。或許,安倍家族的每一個人,都有一種獨特的香味。她細細的打量了安倍紫縈,果然,這個銀發的少女,生氣起來,還真是有模有樣的呢!

“紫縈,”站在不遠處的手塚國光冷冷的對她說,“你和我過來,我有些話要對你說。”

“和我說?”安倍看著旁邊站著不動的兩個身影,狀似了解的點了點頭,跟了出去。“國光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知道曦光叔叔今天訂婚嘛!”

和歌摸了摸自己的衣服,雙目下垂,然後顧左右而言他,“那個,我先回去幫忙了。”

真田忽的睜開了眼睛,想起和和歌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也是這個樣子。總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一個人解決所有的問題。總是以為,那樣裝成一副自己什麼都可以的樣子。

惜月,你到底要隱藏自己多久?在你的心裏,什麼才是你最重要的?

“等一下,惜月。我隻想和你說說話。”真田看著眼前的這個少女,她今天,真的好漂亮。

“有什麼好說的呢,真田學長?還是上次我們合力欺騙錦雲的事情?”

“不是。惜月,你……該死的……”

兩人對視著緘默。

自己像是最了解對方的人,但不能做戀人。從眼裏生騰出來的感情,有愛情,卻又不敢張揚。

“有什麼可以說的呢?真田學長?”和歌綰了綰秀發,“如果沒事的話,我先走了。”

“惜月,我喜歡你。”在和歌準備跨出去的那一瞬間,她仿佛聽到了最美好的聲音。隻是,似乎有點晚了。

“學長,你知道嗎?愛情,讓我成長。或許現在的我,很需要愛情,可是愛情卻不是我生命中的全部。我發現,自己所謂的愛情其實根本就不算什麼,簡直就是……膚淺。”說到這裏,和歌淡淡的微笑著,嘴角上露出了笑容很快的就掩蓋掉她所有的悲傷。真是傷人啊。

“惜月你……”真田靜靜的看著她,他似乎永遠也看不透這個女子。為什麼,在她當初說喜歡自己的時候,沒有給出一個正確的答案。現在,他要說出口了,而她,卻放棄了。

如果,這場劇目裏的主角隻有兩個人,那麼真田和和歌當之無愧,隻是現在,和歌,或許真的成為了唯一的配角了。

“精市,我們,是不是做錯了。”躲在角落裏的錦雲哀傷的看著他們兩個。

幸村隻是淡淡的微笑,“弦一郎是時候麵對他的感情了。和歌,她等的很辛苦。”◢思◢兔◢在◢線◢閱◢讀◢

惟六 我很想愛他

浩瀚的海水流動的聲音借著黑夜平靜而又自然的漫過錦雲的心田,像是飽含某種穿透流年的懷念,而那些與回憶有關的歌,還沒來得及完整傾聽,眼眶就已經被浸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