鋒傾斜的擦過了他的手臂,留下了一道淺淺的傷痕。淡紅色的血液,順著黑色的和服流了出來。鮮紅欲滴……

“還不快滾!”真田怒氣衝衝的看著那五個人,那五人失手見傷了人,立馬扔下刀子跑走了。

“真田,你沒事嗎?”白色的身影慢慢的走到了他的身邊,看著他手臂上流著的鮮血,淚水,從和歌的眼角裏流了下來。他,怎麼會在這裏?自己不是已經和他失散了嗎?

“我沒事!”真田就這麼默默的看著她,仿佛能夠看到地老天荒。

黑色的和服下,浮動著白色的振袖,在這片櫻花的海洋裏,形成了一副黑與白的組合。或許,曾經有人這樣唱過,白天它不懂夜的黑,你卻懂得我的笑。

也許黑永遠不明白,在這個彩色的世界,有你我才會存在。

番外 一場遊戲一場夢

不要說什麼分離,我不會因為這樣而哭泣,那隻是昨夜的一場夢而已。

不要說願不願意,我不會因為這樣而在意,那隻是昨夜的一場遊戲。

那隻是一場遊戲一場夢,雖然你影子還出現在我眼裏,在我的歌聲中早已沒有你。

那隻是一場遊戲一場夢,不要把殘缺的愛都留在這裏,在兩個人的世界裏不該有你。

為什麼道別離,又說什麼在一起,如今雖然沒有你,我還是我自己;

說什麼此情不渝,說什麼我愛你,如今依舊沒有你,我還是我自己。

——題記

舞出夜澄此刻正站在東大的校園裏,嘴角上露著淺色的笑容。藍色的短發已經長到肩膀,絲滑而柔順,大一的新生,好像是一個不錯的名詞。聽說今年東大進來了幾個不錯的網球少年,體質健康,樂於助人,思想簡單。雖然樂忠於網球是一件好事,但空餘下來的娛樂活動,還是要多多參加的。他們成長了不少,但斯維的空間還是很渺小的。一種活潑的性格還是充分體現在這個格鬥少女的身上,夜澄的手上拿著一本鬼故事,正興衝衝的朝著東大的網球場走去。貌似和那些正選討論鬼故事的傳說,是一件不錯的事情。特別是看著比呂士的鏡框中所閃現的光芒,嗬嗬,聽鬼故事,的確是一個很好的選擇呢!

當然,有喜歡聽的,亦有不喜歡聽的。某隻海藻頭就是其中之一,貌似,原本青學的那兩個,桃城和海棠,也是鬼故事的懼怕者之一。隻是,不知道他們是否已經對鬼的傳說,免疫了沒有?如果免疫了,那就沒有意思了。如果還沒有免疫,那就有很多空餘的時間啊……

“嗨,大家好啊!”舞出靠在網球場的圍欄上,看著球場裏正在訓練的眾人,露出了甜美的微笑。隻是這種笑,笑不露齒,別人是看不到你心裏是怎麼想的。而你卻可以揣測其他人所有的想法。

“那個,舞出學姐好!你過來,不會又是來講鬼故事的吧?”剛進來的三個人,切原,桃城和海棠,恭恭敬敬的低下頭向她問好。隻是桃城的臉上充滿了憋氣的笑意,海棠有些麵色發青,切原整個人都快軟趴下去了。這,不是很奇怪嗎?舞出看了看還藏在不遠處的那道段藍色的人影。真田錦雲,一定是你搞的鬼!

“學姐當然不會來講鬼故事了,這是真的。學姐來,是找柳生比呂士的。”舞出依舊微笑著,但是表情有些不自然,記得上次說貞子的時候,她把網球隊裏所有的動物人類都說的瑟瑟發抖,有的還直接昏了,真是太不給自己麵子了。後來隻要她往網球部裏那麼的一站,所以人都距離她三尺遠,包括自家的那位。可是,真的有那麼可怕嗎?自己好歹也是看偵探小說長大的,說點鬼故事,有什麼大不了的,她還沒說中國的鬼故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