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中國的鬼故事。貌似那些自稱是什麼都懂的江湖術士,其實也就是兩個人而已。他們,應該不會知道的吧!
“比呂士,過來一下!”舞出衝著裏麵喊了一聲,嬌小的身子在網球場外來回的行走著。有種衝動,她想直接跑進網球場裏。
站在教練席上的幸村看到了如此完美的一幕,低頭對坐在椅子上的某人說,“錦雲,你不去請舞出進來坐坐嗎?上次的有關貞子的鬼故事,她好像還沒有講完呢!”
“精市,”坐在椅子上閉著眼的藍發人兒突然睜開了雙眼,漆黑的眼眸中閃現著讓人捉摸不定的笑意。“你就不怕被全體人群毆?我記得,上次手塚SAMA和弦哥哥,都嚇得臉色發青呢!”小小的身子靠在幸村的懷中,眼眸裏閃著精光,“舞出來,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事的。所以我事先和切原說過,碰巧的是,當時桃城和海棠也在。”
“你啊,如此難得的好戲,錯過了,不是太可惜了?”幸村精市摸了摸錦雲的長發,細膩而柔軟,紫色的眼眸微微的向上翹起,輕微而溼潤的氣味縈繞在錦雲的耳旁。“怎麼樣,到底要不要請她進來?偶爾聽聽鬼故事,有利於身心健康。”
錦雲懷疑似的向某兩位數據人使了一個顏色,那兩人默不作聲,但兩隻不停的水筆透露了他們目前想要知道的事情。
好吧!錦雲無可奈何的撇了他一眼,幸好現在弦一郎哥哥和手塚SAMA不在。這樣危害的程度並不大。頂多有人昏死過去而已。
小小的眼睛眨了眨,漆黑的瞳孔向問外瞄了一下。“我看還是讓柳生哥哥把她叫進來吧……”
“不用了,你去就行了。柳生讓他在球場上呆著。”幸村向柳生使了一個顏色,柳生默不作聲的拉著仁王朝訓練場走去。聽鬼故事,當然要布置一個極其良好的場景,這樣才能讓人記憶猶新。
“喂,我說柳生。幸村他到底要我們做什麼?”仁王翹著他的小辮子,疑慮的看著錦雲向舞出走去。令他奇怪的是,幾乎所有人都默不作聲,臉色僵硬,表情難堪。
“布置會場,去聽鬼故事。”柳生拿起了一塊黑色的布,將整個網球場都包圍起來。
“NANI?鬼故事?”仁王的小辮子豎了起來,“聽鬼故事貌似很有趣。隻是這次被嚇死的人會是誰呢?”他永遠都記得,那次全體聽舞出一個人講鬼故事,真田和手塚的臉色都不好,臉色鐵青,皆川慈郎直接睡死了,文太嚇得昏過去,向日那家夥,直接頂著妹妹頭衝進了廁所裏。
而這廂,錦雲小聲的和舞出嘀咕著,“幸村說的,讓你接著把上次的貞子講完。讓後講一個新的。最好把裏麵那兩個數據人也嚇昏過去。反正弦哥哥和手塚副部長都不在。”
“小錦,你麽你低估什麼啊?”海帶頭少年拉著真賀裏旒夜走進了網球場,海藻頭在陽光的照射下一閃一閃的,精光發亮。
“在說,有關貞子的結局啊!”錦雲的聲音開始放大,聽的眼前的某些人神色有些發黑。貞子,這讓他們想到了日本最為神秘的鬼片《午夜凶鈴》。聽這個故事,會嚇死人的。
“好了,待會兒我就會把上次還沒講完的結束掉。應該是,貞子在枯井裏,用怨念製成了生前記憶深處的殘像和詛咒,封印在錄影帶裏,每一個看到錄影帶的人都會在7天後死去,唯一拯救的方法就是將錄影帶拷貝多一份給別人看。貞子以幽靈的形態示人,其中堪稱經典的一幕就是從電視機裏爬出來並通過驚嚇和超能力攻擊人類心髒……”舞出拿著一本黑乎乎的小說,走進了網球場。
黑乎乎的小說,這在某些人的眼中,又成為了一道靚麗的風景。裏麵寫的到底是寫什麼?某些害怕鬼故事的人,直接臉色難堪的站在原處,神色煞白煞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