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1 / 3)

來,看著那雄起挺立的堅硬,滿意非常。

侍衛攆滅了薰香,剩下三分之一。

“你去衝衝涼水或者用內力壓壓罷。”冷紫黛漫不經心地說著,人已經奔向軒轅賜的懷抱。

“你看我做得好不好,該不該賞?”她幾乎要把自己擠進軒轅賜的懷裏,那天真的樣子,全無了方才的風騷萬狀。

軒轅賜雲淡風清地看了我一眼,摟上她的腰,帶著笑意在她耳邊說了什麼,惹得她粉拳捶了捶軒轅賜的肩,嗬嗬直笑。

“可是到你了呢。”冷紫黛看著我示威性地眨眨眼,滿臉笑意。

我心下盤算著,並沒有跟冷紫黛再次正麵衝突的打算,就當是沒有看見她和軒轅賜的舉動,沒有聽見她的故意挑釁,隻看著那南宮瞳坐過的椅子。

冷紫黛也著實聰明,抓住了男人的四大敏[gǎn]點,耳垂和耳廓,胸`前的小櫻桃,脖頸和最重要的死穴。

功夫倒是挺深,卻還隻是個完全不了解男人的小丫頭,光懂著這一些個表麵的,真真是對男人的內在一無所知。

耳朵和脖頸固是敏[gǎn]程度高於其他地方,但是,男人和女人卻有不同的,通常男人的皮膚不必女人的敏[gǎn]細薄,更何況是像南宮瞳這樣的男人,久戰沙場,打小訓練出來的剛強漢子,這些力度極細微的舔舐,隻適合於女人的細膩幼滑皮膚,這樣的效果,對於男人最多隻是撓癢癢而已。

在心理方麵,他們也同女人很不一樣,他們在興奮的時候,身體會自動分泌一種叫做恩多芬的化學物質,這些當然是他們所不知的,這時候,原本理應感受到的疼痛感會轉變成愉悅的源泉。

所以,隻是這些小動作,是完全行不通的。

南宮瞳的反映,隻能是最後那個最強力的刺激所得來,冷紫黛也可以說是前功盡棄了的。

這麼想著,起碼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南宮瞳才安然回來了,一臉的沮喪與無奈,更是不敢抬眼麵對軒轅賜和冷紫黛了,隻顧低著頭,乖乖走到椅子上,反手在椅後,讓他們綁了起來。

我在那兩個負責掰開南宮瞳的侍衛耳邊又說了兩句,他們就領命下去一旁觀戰了。

南宮瞳見我把二人指使開去,對我苦笑了一下,又低下頭去了。

我徑自笑笑,瞄一眼那邊已經點燃的薰香,抽出匕首,把束縛著南宮瞳的繩子給絞開了,揉了揉他覆蓋了一層凹紅痕的手腕,享受著他不解的神色,又走到他麵前。

整個過程輕鬆自在,就如同吃一餐家常便飯,沒什麼兩樣。

我沒有關注其他人的反應與、視線與幹擾,隻是靜靜地站在南宮瞳麵前,安然地看著他,安然地微笑。

我很清楚此時該展出怎樣的微笑,才能足夠讓人感覺安心和信任。

最美好的激情前提,不是別的,隻是需要信任。

我就那麼用羽毛般的視線看著他,笑著像是在眼睛裏麵生長著三月桃花,沒有一絲瑕疵,沒有一次尷尬,沒有一絲陌生,也沒有一絲猜忌。

我完全不吝為這個過程而浪費時間,周圍更是起了些微的小聲議論。他們自然不知,我要做什麼。

我把我的所有注意力,甚至是感情投注在視線裏。

不為別的,隻是為了讓他感覺到,清楚地感覺到,我也許對他有愛意。

就這麼靜靜地督著,可以讓人忘卻外界的一世繁華,一切嘈雜,清晰地看到對方的眼裏,隻有滿滿的,大大的一個自己,再無別他。

像是一場幻彩的夢,隻想掉進入,而無所謂是否虛空,無所謂結果。

這樣的視線,也能生生把人的臉迫出桃花色來。

直到我滿意地看到南宮瞳眼裏的無奈痛苦漸漸減淡,變化成深深淺淺的疑惑,再轉變成傻傻地看著我,恭敬地回答著我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