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2 / 3)

是的,他找到自己了,他找到那個平素恭恭謹謹,言明律身的南宮瞳了。

我微微縮起脖子,低下腦袋,那笑轉了成在冰天雪地裏,剛剛溫好了的梅子酒,甜甜淡淡的酒味酣然流瀉,又不至於流了那麼一身一頭,隻是淺淺的,輕輕地,隻漫過了鼻梁骨就已經酥透了全身。

他一時看得耽然了,迷醉一般呆住了笑容,那笑,也就顯得更傻乎了。

我還隻是笑,步子隻消一抬,就站到他麵前,折下腰,碰到他的膝蓋,害他有些醒了,因為方才的失態而羞了一臉。

我心裏大呼好哉,他已經忘了這個遊戲,忘了那些閑雜人等了,才能露出這麼個表情,他眼裏剩下我。

見他羞了,我也羞怯怯似的惱笑了,腦袋卻不自覺地慢慢靠近他的臉。

因為我的靠近,他羞羞地垂下眼簾,眼皮的褶皺一下子淺了不少。

我滿意地挑起唇沿,粉嫩的鼻尖輕輕觸動著他的上眼皮,柔嫩細滑的觸♪感會讓人的身體瞬時放鬆。

而我沒有多作逗留,慢慢把臉上移,嫩滑如春日的新櫻一般的粉唇在他的眼皮上烙下輕輕的一個吻。

我能感受到他的屏息和我的嘴唇離開他時的歎氣。

我淡淡地抬起雙手執起他的手,十指交叉的瞬間,吻上了他的唇。

他正意亂情迷中,癡也似的放開相握的雙手,緊摟住我的腰肢,騰地站起身來,弓著身體吻我,嘴唇更是主動地同我糾纏不已。

我的纖腰被他壓得往後仰著,滿意地感受著他下`身的激動已然顯而易見。

慵慵而高傲地抬了抬眼,瞄到那根薰香,才燃了不夠三分之一。

軒轅賜哈哈大笑起來,拍著手,忙叫著:“好啊好啊!老婆這一招真是妙絕妙絕!”

南宮瞳這才愣住,慌忙把我像傳染病菌似的推開,臉紅得柿子一般,低頭就跪下,口裏喊的盡是該死,該死的話來。

冷紫黛卻甚是不解,隻有幾些個經了不少紅塵風月之事的侍衛才笑著叫好。

這個道理很簡單,男人即使在有感覺的時候,遇到緊急的狀況,神經一緊張起來,就會頓時沒了雄風。

更何況南宮瞳還是拚命地去扼製自己,心裏的緊張自不用說,這樣的心理狀況下,能興奮已是不易了。

我隻是抓住了這一點,讓他放鬆,並且相信我,那感覺,自然來得快。

勝負已分。

我挑眼看了一眼冷紫黛,徑自整理衣衫,冷傲的姿態不在話下。

怎知她淡淡嗤了一聲不屑,拋了一個冷眼,跳出軒轅賜懷抱,走到南宮瞳麵前,一個巴掌扇了下去,喝了聲:“狗奴才,還認不認主子了!看到哪個絕色就蒙了頭了,虧你還是個什麼將軍!”話畢,反手又是一巴掌。

我瞥過臉,也不作理會,問了身旁侍衛那桂房的方向,就扔下這邊的鬧劇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奇毒七屍

順著路一直往西去,隻有幾巡的侍衛經過,也就再無人煙,可見這個太子殿裏到底是蹊蹺異常,與其說它戒備森嚴,倒不如說它森冷孤癖,如若真是來了刺客殺手,就這幾些人人多勢眾,用處也不大。

想到底,卻又懶得去理會,要我的命者何多,來之無妨,避之無用,防之無法,也沒意思。

拖著那長袍裙裾,我嫌著麻煩就在路上給扯了,隨便扔給了那些侍衛,他們倒也興奮異常。這幾日的奔波,這具鬆骨架子早就承受不了,恨不得能立刻倒在床上。

況且這個身體一日比一日虛弱,可不能讓它再這麼折騰下去,想必離毒發的日子是近了,再加上這幾天又沒一陣停歇,考慮再三,終究還是得找軒轅賜談談這件事,或許他能有辦法弄清楚這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