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西邊的桂房,先看到的是外頭跪著的一列十來個女子,各個看了我一眼就不敢再抬頭,我不作理會,徑自進了那宮殿裏去。^o^本^o^作^o^品^o^由^o^思^o^兔^o^在^o^線^o^閱^o^讀^o^網^o^友^o^整^o^理^o^上^o^傳^o^
花映玉正在側廳的塌邊照料著風清揚,見我進來,才迎了上來,為我褪了外衣,又熟練地捧上洗臉水和絲巾。
我隻是淡淡掠了一眼她頰上的淚痕,沒有多說,懶得疑問,去看了看風清揚,見他的燒已經大退,才硬[tǐng]著身子昏昏沉沉走到內寢宮床邊睡下。
一時無夢,反而讓我愕然。
或許是勞累過度的緣故,姑且不再多想,本想留下一絲感知預警周圍的動向,卻隻覺兩耳無聰,頭隻嗡嗡地響,一提精神就開始拔弦一般的難過,隻得由著她去睡個徹底。
到底不是自己的身體,隻是長得像罷了。
然後,便毫無知覺了。
等到重新恢複感知,已經沒有時間概念,就像在這世上消失了一瞬,接著又回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
隻感覺渾身一陣熱辣辣的刺痛,痛得出了一身冷汗,但是這也隻是餘痛,而更劇烈的痛苦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發作過了。
現在隻是渾身都冷。像是進了冰窖。
接著身體被輕輕地擁進一個懷抱裏,那人用粗糙的指尖細細地摩挲著我的雙頰,在我的脖頸上嗬氣,親吻。
溫熱的嘴唇喚醒了毛細血管的運動,冰涼的血液才開始運動起來。
此時我才感覺自己是真正回到了這具身體,原本僵硬的四肢,漸漸回溫。
於是我感覺到自己是j□j的。而身邊的人也是光著身子,滑熱的肌膚觸♪感,整個身體都在為我傳遞溫度,我被包在他的懷裏,他小心翼翼地送暖,生怕把我驚醒。
我的身體仍然不能行動自如,隻是恢複了感覺,控製力卻尚無。
這是這身子還非常依戀這股熱度,不由自主地朝前靠,讓自己的冰冷溶化。
眼前這個人溫柔得讓我恐懼。
他的溫柔是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他的一切都是不確定的,他永遠不被任何人理解,任何人都無法掌控他的脾性。他是一個冷豔孤傲的君王,更是一個孤獨無情的戲子。不過,這在深宮,確未嚐不是一種最好的生存方式。
我不知道他的過去究竟是否像傳言那般光輝卓絕,罩著重重神明的獨特芳華。如若真的如此順遂,也成就不了他的成長。
或許真的有什麼,是他必須用演戲來逃避的。
雖說我殺過的人很多,見過的人很多,但我似乎從來不曾了解過任何一個人。包括我自己。
了解一個人,會給自己帶來麻煩。所以我寧願選擇不了解。
我躺在他懷裏,冷靜地等待控製力的恢複,血液一絲一絲傳送到心髒,跟著他的心跳一起律動。
等到手腕稍微能夠使力,我就抵著手用力嚐試把他推離,這樣的接觸讓我很抗拒。
我知道自己有多抗拒,在沒有防備的時候被人抓住所有弱點,毫無防備的狀態,需要被人保護的狀態。我抗拒自己有弱點。
“別鬧了,你很清楚你的身子。”軒轅賜的聲音,低沉沙啞,一樣的柔和,隻是疲憊了不少。
而且方才的親吻,我也能感受到疼癢的,他的胡渣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