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很清楚:“你很厲害哦,而且那天在議會廳的事情,我也看到了呢……”
我沒有說話,隻顧聽著她說,心裏卻在盤算,她是要拿那個來威脅我?還是……
見我根本就心不在焉的,她一下子急了,衝上前來抓住我的衣襟,一雙杏眼瞪得圓溜溜的。
“你、你聽我說話沒有啊!我、我……我喜歡你!”她幾乎是吼出來了,完全不顧形象,聽到周遭有些桌椅碰倒的聲音,才猛往後退了幾步,捂住嘴巴像做了賊般左看右看。
“……”我好不容易才讓自己沒被口水噎死。
沉默。讓人無奈的沉默。
我是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被女人告白,身為女人的我大概還沒有想過該怎麼應對。但很明顯她是把我當作男人了,本身年齡又小,還什麼都不懂,就把佩服、仰慕當j□j情。
現在這種狀況,扼殺於搖籃之中是最好的選擇,想罷,無論如何,我還是得跟她講清楚,當斷不斷,反受其亂,還不如現在告訴她我是個女人,讓她死了這條心,日後也不必那麼麻煩。
我理了理語言,正想跟她解釋清楚,她卻搶著說道。
“那天我會去看的,你一定要贏哦!”說完,她便逃也似的跑掉了。
留下我一個人在那裏流汗。
那群人一直在偷聽,剛才震驚過度把桌椅碰倒,現在才笑嘻嘻地跑了出來,一個個攀著我邊往裏走,邊饒有興致地抒發感慨。
“戒果然魅力無窮啊!這是第幾個告白失敗的女人了?我覺得長得不錯啊,不過要配上你,還是不行哦,大家說對吧?”
“就是啊,戒是什麼人啊,長得那叫一個好看,武藝又高強,難怪姑娘們都被迷呆啦!”
“怎麼現在的姑娘都喜歡戒這種冷冰冰的?幹啥都沒個表情,唉,雖然我們哥們知道他就是這種性格啦,但是搞不清楚小姐姑娘們啊,心裏究竟是怎麼想的?”
“切,你不說話沒表情也不見得有人給你送絹呀!你就少羨慕了,戒,怎麼樣,你要不要?不要的話,讓給兄弟我,如何?”
對著這群頭腦簡單的哥們,我無奈地笑笑,說了一句“張大人的女兒,你們要就上吧”便回到訓練場繼續練習。
作者有話要說:
☆、生死決鬥
第二日大早,果真有人找上門來。
來者七人,身材無論高矮胖瘦,眼神看起來都一樣銳利,傲氣凜然的表情掩飾不住自負。
進了布廠,他們就逐個站出來,自報家門,一說是某某某,布廠的弟兄們就倒抽冷氣。
有幾個在我耳邊悄悄說道:“這些人都是非常厲害的家夥,名號都很大,唯一相同點就是他們都在擂台上跟雷諾打過,並且活著下來的。”
我對這個世界完全陌生,所以對他們並沒有什麼感覺,報完名,我記下之後,那第一個站了出來,說道:“聽說這裏有個小鬼要跟雷諾打,我們都吃了他不少虧,今日來此,我們可以教你怎麼對付他的方法,給我們的報酬,很簡單,隻要你贏了雷諾便可。”
雷諾惹過不少人,這些練武的都是被他在擂台上侮辱過的,如果張曉初用錢財誘惑,他們也許還不吃那一套,但若跟他們說起報複雷諾,他們也定會動心。
接下來的日子裏,我並沒有花時間跟他們逐個對打,那樣的方式根本不可能在不到半個月的時間把我的武藝提高多少,我要走捷徑。
通常情況下,我都在台下看著兩個人先摸擬自己所記憶中雷諾的招式對打,在他們對打的時候記下一些動作,休息的時候再問他們那些動作的要領,破綻等等。
全場對我的做法都很不解,雖然仍然保持支持的態度,但日益擔心的表情還是形於色。
他們不會對我的做法作任何異議,因為他們相信我正在用我所知道的最好辦法解決當下這一難題,他們自知想不透,當然也不會來打擾我。
我這樣的做法,在有實戰經驗的人眼裏看來,的確是沒有什麼實際用處的。
因為隻要是武者都知道,理論總比不過實際,在強大的理論性研究,都不過是紙上談兵,這些事情根本不值得花上那麼多時間,更重要的是要在這短期內給我最強度的訓練,把體質練得更好,速度練得更快。
可大家都知道短短的半個月,根本不可能練到能夠跟雷諾匹敵的程度。要把雷諾在擂台上打趴下,有這種想法,連我自己都不由得譏笑自己。
那麼我做這些是為什麼呢?
這就要到比賽當天揭曉了。
我還是喜歡玩有懸念的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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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上已經沒有玉如意的庇佑了,這讓我在這麼大半年的時間,從剛剛經曆過死亡,到無視死亡,到正麵死亡。真是一個奇妙的旅程。
丁朔可是對那個張曉初耿耿於懷,不忘每天騷擾著我問是怎麼勾到的,還很擔心我會不會是同性戀,真被這小屁孩兒氣死,每次都無語到隻能擰他耳朵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