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胡說?”他眯起眼睛,表情看上去有點危險。
安然心一抖,幾乎都能猜出他接下去的動作了,連忙求饒道:“我記錯了!那隻準你喝一點點。”
“嗬。”任澤語揚起嘴角笑出聲來,這方麵的性格安然和以前一樣,都沒變啊。
他坐起身來,往高腳杯裏倒了杯紅酒,遞給安然。安然心有餘悸地坐起來,嘴裏還不滿地嘟囔著,接過他遞過來的紅酒,小口喝了點。
“再多喝點。”任澤語慫恿道。
安然沒什麼意識地又喝了一口,然後下巴就被他拉過去,舌頭探進她的口內,吮xī著裏麵的紅酒。一些紅色液體來不及咽下,順著嘴角滑落下來,滴到了白色的睡裙上。
任澤語喝完之後還覺得不過癮,自己拿過喝了一口又渡進了安然的嘴中。安然話都來不及說出口,隻能瞪著黑眸表示抗議。
不知道喝了多少,長久沒喝酒的身體早就不能接受,隻是一點酒精就讓她臉色潮紅,腦袋變得暈暈乎乎。雙手不自覺地環著她的脖頸,看到他帥氣的臉龐,不由上去蹭了蹭,“澤語……澤語……”
“恩,我在。”任澤語單手環著她的後背,不讓她往下滑,一邊答應著。瞥到她通紅的臉頰,以及白皙的皮膚都開始泛起粉色,他的喉嚨不自覺動了下。沒想到安然還是對酒精沒什麼辦法。
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安然早就伸手探進他的衣服內,撫摸著他的肌肉,還碎碎念著,“討厭,比我大。”
任澤語的眼眸不禁發暗,啞著聲音回道:“現在你比較大了。”
“真的嗎?”安然無辜地問道,雙手竟然摸了下自己的雙|乳,托起它們。無論是任澤語的功勞還是生完孩子之後,她的胸部早就升了不止一個罩杯,再加上洗完澡之後沒有穿胸衣,隻穿了一件單薄的睡裙。◎思◎兔◎在◎線◎閱◎讀◎
這個景象,就算是對任澤語也真是十分刺激。他情不自禁伸出手隔著衣服揉|弄了幾下。
“疼,輕一點。”被酒精燒得暈暈乎乎的安然早就變得粘人起來,臉一直蹭著任澤語的臉頰。
“那我不碰了。”任澤語將手覆蓋在她胸`前的柔軟上,真的停止了動作。
“不要。”安然按著他的手,讓他撫摸她的身體。
任澤語簡直要愉悅得不行,雖然平時表現依舊羞澀的安然就很好,但是現在這種粘人又軟糯的感覺,實在是太棒了!
像是不滿足這樣子的撫摸,她開始蹭起他的身體,嘴裏喃喃地懇求著:“脫掉好不好,再用力點。”
“咳。”像是有電流通過一般的感覺在身體內迸發,連他也變得焦躁難耐起來,這根本就是變相的折磨啊。
這麼想著的時候,任澤語已經不管其他了,扯下她的內褲,托起安然柔軟粉色的身體就按到自己身上。那種饑渴的感覺得到滿足的感覺實在是太爽了,他忍不住發出舒服的歎息聲。再加上安然今晚這麼合作,看樣子能玩很久呢。
第二天早晨,安然清醒過來的時候,一頭撞死的心都有了。為什麼她還要記得昨天晚上自己是怎麼求任澤語進入自己的,還有那麼神魂顛倒地吞他的東西,自己還隨著他的要求做出各種姿勢。那個肯定不是她!快忘記快忘記!安然鴕鳥似地想著。
身旁的任澤語睡得一臉安穩,安然惱怒地掃了眼他,拉開他的手臂不想和他睡在一起。隨意就瞥到身體上印滿了青紫的吻痕,不用想,脖子還有其他j□j的地方肯定也都有。這個樣子,她還要怎麼起來啊。
“怎麼了,不困嗎?”任澤語迷糊地睜開眼睛。
“你還敢說!”安然又往外挪動了些。
“什麼啊,是誰昨天哭著喊著求我進去的,你忘記了嗎,你的腰扭地真是……”
“啊啊啊啊,不準說了。”安然將臉埋在枕頭上。但是後麵的感覺讓她心裏一驚,抖著聲音說道:“你……該不會……”
男人可不管她的抱怨,早就將晨起勃發的欲|望進入她柔軟的身體裏,起身壓住她,堵上她的喋喋不休。
被任澤語壓著肆意侵|犯的安然憤然地想著,這個家以後絕對不會出現任何關於酒的東西了。
被他們遺忘的任澤然今天早上沒得到媽媽的早安吻,隻能一個人起床,經過他們的臥室時候還聽到了媽媽低泣的聲音。中午他問爸爸的時候,最後隻得到一個答案。
“你管的太多了,她生病了,你別去打擾她。”隨後高大的男人抱怨地給他煮了午餐,“真是,為什麼我還要給他做飯啊,安然怎麼老想著他。”那味道比起媽媽煮的差遠了好嗎。但是男人還是細心弄好了三明治和果汁給媽媽端上去。
任澤然坐在餐桌前吃午餐,視線跟在男人的後背上,直到他消失在了樓梯口。算了,反正他也隻能在休假的時候耀武揚威了,等賽季一開始,媽媽就還是他一個人的。
作者有話要說:補加番外二則,這個尺度還好吧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