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任澤然一下把相冊合起來。
安然莫名其妙地看著他,“我還沒有看完啊。”
“……”他睜著黑眸,嘴角向下,看上去十分不滿。
安然疑惑著,就聽到外麵傳來了另外一些孩子的聲音,他們叫任澤然一起去附近玩。他跑到窗口應了一聲,就對安然說道:“我出去玩了。”
“知道了,不要跑太遠。”
小孩子的天性就是愛玩啊,她也不準備扼製。無論他會不會走上爸爸的路,去打籃球,安然都抱著順其自然的態度。她拿起相冊,打開書櫃門,這本是高中時期的相冊,旁邊的是……
安然看著裝飾精致的封麵,手指撫過他的臉頰,是結婚時期的相冊啊。她打開看,一開始還是非常正經的照片,但到了後麵就完全變成了葉月他們搞怪的照片。結婚儀式上的蛋糕被他們當做了塗奶油比賽,每個人臉上都沾著奶油。
一想到這個她的臉就忍不住紅了起來,熱氣也冒了上來,任澤語根本是把她當做了奶油蛋糕一樣,從頭到腳都舔了一遍。
“安然,你在這裏啊,我買食材回來了。任澤然那個臭小子呢?”任澤語靠在門框上,向裏麵的妻子問道。
不過對方滿臉通紅的表情讓他習慣性地皺了皺眉,瞥到她手裏的相冊,嘴角揚起壞笑著說道:“怎麼一臉色|情的表情啊,是想到了什麼呢?”他走過去一把奪過安然手裏相冊,翻看了幾頁之後他就了然了。
任澤語高大的身體就在身後,安然剛才才想起那麼羞恥的記憶,現在更是緊張到心跳加速。可惜頭頂上方的人環抱著她,而彎下腰來,湊近她的臉龐,輕聲低語著,“我舔你的時候,你那個時候的反應讓我現在想起來就石更了呢。”說完,還意猶未盡地啃咬著安然的耳垂。
“……嗯!”安然腿一軟,身體立刻站不住了。
隻是被他的氣息包圍著,她就已經渾身無力,從身體內部傳來陣陣酥|麻的感覺讓安然忍不住悶哼出聲。
“別……”
手早就探入衣服中,肆意蹂|躪著安然胸`前的紅櫻,身下的人依舊羞澀的表現讓任澤語更是好心情地勾起了嘴角,“你忘記了嗎,那個時候你還舔著我的沾滿奶油的……唔……”
安然早就麵紅耳赤地轉過身用手捂住他的嘴,“住口啊……不許說了。”
“哦?”任澤語舔了下她的手指,腦中回想她溢滿淚水的黑眸,努力吞吐時候的勉強的表情,下|腹又是一陣灼|熱。
“不行!現在是白天!”
誰管現在是什麼時間!任澤語堵上她的嘴唇,拉起她的雙腿,盤到他的腰間。根本沒有進入,但是那勃發的欲|望讓安然幾乎手腳虛軟。
“乖,就做一次。”任澤語討好似地說道。
安然不滿地瞪了眼他,瞥見愛人興致昂然的樣子,最後還是任他為所欲為了。盡管她的表情透著些不滿,在任澤語看來卻媚態十足,他忍不住發出歎息,“明明做過這麼多次了,還是這樣緊,裏麵在吸著我呢。”
“你,你!”安然憤然,他在這方麵還是這麼無恥!
“我怎麼了,是在說實話啊。”說著,又往前頂了點。
“嗚……”被撐開的地方既灼|熱又滿足,安然伸出雙手環抱著愛人的肩膀,享受著他所帶來的充實感。
任澤然回來的時候,就看見客廳桌子上的一大堆紙袋,都沒有人來收拾。他往上走了會,就看見他爸爸從臥室裏出來,男人臉上還帶著笑意。
“媽媽呢?”
“太累了,就睡著了,你別去吵她。”任澤語往樓下走去。
任澤然看著他高大的背影,怒瞪了一眼,所以他才討厭爸爸,隻要他一回來,媽媽的心就隻在他身上。
2酒精
家裏一個是職業籃球員,另外一個是小孩子,無論是酒還是煙都是不能出現的東西。一想起任澤語在高中時候又抽煙又喝酒的,安然就開始擔心起他的身體。待在家裏也沒什麼事的緣故,開始學習了營養師的課程。
晚上,任澤然早早就睡著了。任澤語放心地拿著紅酒往樓上的臥室走去,安然正穿著睡裙,外麵套著件長袖外套,抱著平板電腦看東西。
“安然,你在看什麼啊?”任澤語將酒放到旁邊的茶幾上,坐到沙發上抱起她。
“恩,在看關於食物營養方麵的東西呢。”安然頭也沒抬,窩在他的懷裏說道。不經意地抬起頭,瞥到旁邊茶幾上的酒瓶,立刻轉頭看著他,“不準喝!”
任澤語鬱悶地回道:“為什麼?賽季期間我滴酒沒沾,我都忘記喝酒是什麼滋味了。”
聽到他的抱怨,安然也毫不留情,“絕對不行,就算是能少喝也不準再喝了,你以前喝的也太凶了。現在開始要保持體力啊……”
“啊?”任澤語擺出不滿的表情,抽過她手裏的電腦,扔到旁邊,將安然壓到了身下,“嗯?你說什麼?你在抱怨我的體力?是誰一個晚上三次都還沒做滿就直接昏過去的。”
安然還沒反應過來,身上的男人就一直散發著侵略的氣息,她不由緊張得身體發顫,“別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