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蔭看著他,隻希望他能夠衝著她帶點了點頭,因為,若是這般,那也是他向著她證明了,其實,她並不是什麼都不可以依靠的,亦或者說。這也恰好抵押了她心中的那股子不安的感覺。
可是終於,終於白玉還是沒有看她。
他這是在否定她的決絕,他在告訴她。他並不是慕容真,以前不是,現在不是,將來,更不是。他不像是戎離,可以隨便的做別人的替身,他有著自己的思想,他愛她,所以,不容忍她將他當作是另外 的一個男人來對待。因為,這樣的花,那便是對自己最大的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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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真‘花蔭不甘心的再次出聲。可白玉根本就不看她一眼,終於,花蔭忍不住內心的煎熬,眼中一黑,就那麼 沉沉的倒了下去。
那時候的白玉正側頭看著另外一邊。雖然,他的目光沒有停留在她的身上。可是,餘光還是沒忍心從她的身上撤離,此番,瞧著他這般的摸樣了,他的心裏一時嚇了一跳,急忙的去扶著她,方才避免了她直接墜落在車上的悲劇。
她的身子很軟很軟,他忽然有些心疼起了她了,他知道,若是先前他一口承認了,或許,他們兩個之間又會有著很多不同的事情,比如,從此,花蔭再也恢複不了記憶,他可以就那麼一直一直的做她的慕容真,先前,他不是還嫉妒慕容真的嗎,這個事情之後,他用慕容真的身份待在她的身邊,那他就可以永永遠遠的享受她獨有的愛,她的身子是他的,她的心也是他的,隻要他不說,那麼,這個世界上,他便可以永遠的做她的慕容真,可是他不願意,他不需要在她根本就想不起以前的事情之前這般做,他想要的很簡單,那就是讓她一直都陪在她的身旁,讓他一直都可以好生的抱著她,就這麼緊緊的抱著她,以自己真實的身份存在於她的生命當中,而不是一個叫做慕容真的男人的身份
她可以不愛他,可是,她不可以在看著他的時候,還口口聲聲的喚著一個叫做慕容真的名字,那樣,他真的會崩潰。
他伸出了手去,緩緩的撫摸過她的臉頰,這下他,才發覺,她好似真的瘦了。看來往後他需要多弄點補品給她好生的補補身體了,手緩緩的移動著,當觸摸到了她臉頰之上的一塊水滴之時,他怔住了,她這是在哭嗎?他抖著手,緩緩的沾了一些淚液,湊到了自己的嘴唇邊上,細細的一品,若是是鹹味的!她這是在流淚!可,她這又是為了什麼,又有什麼人苦於讓她在已經失去了意識之後還能這般的傷心,是慕容真嗎,是那個讓他妒忌的心癢癢的男人嗎啊?他暗暗的咬緊了牙關,隻是覺得,這時候的她,他很是不喜歡。他不喜歡她的女人心裏完全是另外一個女人,他不喜歡自己的女人竟然還在為另外一個人哭泣可是,他不喜歡又有什麼用,她傷心,這是事實,他改變不了。
伸手,他想要抹掉屬於她為了那個男人落下的淚水,可是,不想,卻是如何也看不順眼,最後,他終究是垂下了頭去,沿著她的臉頰緩緩的移動著,移動著,隻是將自己的嘴唇湊到了任何一個可以沾有淚痕的地方細細的舔著,舔著,這樣的姿勢竟然好似那種在品味相當美味的食品一般,可是,隻有他才知道,這個時候,他的心和她的淚水一樣,是苦澀的
當他的舌頭觸碰到她的眼睛之時,他愣住了,這雙眼睛裏有太多他想觸碰的東西了,隻是,他到底還需要多久,才可以住進她的眼裏,才可以被她的目光關注著,讓她如同關注那個叫做慕容真的男人一般的關注著她這樣的期盼到底忽視黃粱一夢,還是?
他抬頭,細細的看著她,繼而伸手撫向了她的心間,那個還在跳動著的地方讓他的手又是一頓,其實,他以為他是可以好生的呆在這個地方的。不想不想,這個地方依舊是住上了那個叫做慕容真的死人,他又是懊悔,又是憎惡,到底要如何,才可以讓她完完整整的忘記那個叫做慕容真的男人,到底要如何才可以讓自己住進她的心間。
他從來不曾這般痛苦過,因為,他一直以為他的心裏不會住進任何一個人,永遠也不會。沒有想到,他自己還是失算了,此番。不但住進了一個人,還是一個不想接納他的人
這番想想,還真是可悲,他多希望這樣的情況不要發生,他多希望在她的心中從頭到尾都隻是他。想想這些年來所吃過的苦頭,再想想此番自己又在她的身上載了跟頭,他不竟是越加的懊惱,那種懊惱使他恨不得先弄死她,然後,自己再自盡。可是,這般極端的方式終究還是被他苦笑著放棄了,他要的是她的心。從頭到尾都是,他要用這時間最好的東西來換回她的一顆心,其他的,他不想去想,也沒有經曆去想。他要的,一直都很簡單
馬車走的是山路。從頭到尾白玉都是緊緊的抱著花蔭,一點兒也不願意將她放開去,對於他而言,這種短暫的接觸竟然也算得上是一種幸福,而這種幸福,他是太想要緊緊的握在手心裏了。
天色暗沉下去,車夫沒法子再繼續前進了,白玉想著反正馬兒也是需要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