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兒,還在惋惜孩子的事嗎”楊文昌淡淡的說道,從後麵抱住了李怡茹的身子,愛憐的把頭靠在其肩上。
“嗯”李怡茹聲音極小的應了一聲,落寞的看向窗外,神情恍惚。
“沒關係的,縱然沒有又能怎樣,你知道我並不在意的。”
她不說話了,隻是神色間的滿足和不甘交織著,心中既有歡喜又有難過“夫君對我的好,我都懂,今生能與你成為夫妻,是我的福分。”
楊文昌笑了笑,剛要說著什麼,突然看見夫人緊皺的眉頭,慘白的臉色有些發懵,不知何故“夫人,你怎麼了夫人?”
突然,李怡茹渾身一陣顫抖,手中的茶杯早已拿不穩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雙手捂著小腹,隻感覺一陣陣絞痛襲來,想要叫喊,卻沒有聲音,身形癱坐在地上,雙腿無力地踢騰著。
楊文昌大急,瞧見李怡茹挺著蒼白的臉色,額頭處冷汗連連,不知因何腹中絞痛,將其緩緩的抱起,放在床上,忙大喊“來人啊,快來人!”
一位丫鬟聽見了,推門而入“老爺有何……啊!”剛要應答,見狀一聲驚叫“你怎麼了夫人,我去叫太醫”李怡茹先前入骨劇痛,疼的有些恍惚,再也堅持不住,暈了過去。
不知多久,李怡茹幽幽醒來,發現自己躺在床上,身邊站著兩位妹妹,一位衣著樸素的老者和麵露緊張之色的夫君,握著自己的手因為用力而顯得骨節發白。
見其轉醒,楊文昌柔聲詢問道“怎麼了夫人,好些了嗎?”
李怡茹臉色恢複了些許紅潤,微微點了點頭。
“太醫,敢問我夫人可是生了什麼病?”
隻見那老者神色奇怪,“剛才看夫人的脈象,似是喜兆,但是卻不知為何會腹中絞痛,下官行醫多年,還未曾見過此種狀況。”
“什麼?喜兆?”楊文昌聽罷甚是驚愕,瞪大了雙眼,怔怔的看著太醫。
“不錯,雖然隱晦,但卻是有喜無疑了,唉,尊夫人之事恕下官眼拙,七年之前,我太醫院眾人均為其查看過,按理來講是不能如此的啊……”
“真的是喜脈?”躺在床上的李怡茹也是驚駭莫名,旋即一股狂喜湧上心頭,輕輕地摸了摸肚子,竟不自覺的流下淚來。
“恭喜姐姐,恭喜夫君。”
“哈哈哈,”楊文昌一陣大笑,看向夫人的目光更為柔和。
一陣驚喜之餘,李怡茹心中猛然驚覺,自己的身體自己最為清楚,遠的不說,就說那七年間尋訪世間名醫,問藥無數,都對其束手無策,怎地見了那道人一麵,相談幾句竟然就守得雲開,除了仙人手段,李怡茹實在想不出如何形容此間之事。
“難不成是那顆丹藥?”李怡茹暗自思索著,又在心下否決這個念頭“仙師曾說那不過是安神靜心之物,難不成仙人手段如此厲害,如此也能治愈凡俗七年未能盡功之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