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無內涵的家夥正巧是殺手組織「閻王門」裡赫赫有名的當家頭兒們。
「是你們這種天生擁有絕俗外貌又貪心不足的人才有資格說這種話﹐要是由
我水u口裡數落你那篇道理﹐說不定還被當成嫉妒咧──」水u一頓﹐聽見外頭
長廊的腳步聲﹐「不好﹐師兄回來了。」他推開窗子﹐「風裳衣﹐我先閃一步﹗」
風裳衣先是遲疑﹐突一轉念﹐喚住跨出窗櫺的水u. 「你千萬別朝城東去﹑
千萬別路見不平﹑千萬別多管閑事﹐記住。」
「啊﹖」水u被告誡得一頭霧水。░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你有血光之災﹐聽話。」
水u有聽沒懂﹐瞥見宇文琅琊開啟門扉的右手﹐不敢仔細追問風裳衣﹐閃身
消失在黑暗中。
時間算得絲毫不差﹐沐浴過後一身清爽的宇文琅琊在水u離開下一瞬進屋﹐
卸冠的黑發狂野流泄在肩胛﹐不挾帶任何香氣薰染﹐單純的乾淨。
「誰有血光之災﹖」宇文琅琊問﹐這是他開門前唯一聽到的句子。
「我呀。」風裳衣應聲。
「為什麼﹖」
「因為我想叫你喂我吃粥﹐但是我有預感﹐你會先痛扁我一頓。」
「挺有自知之明。」宇文琅琊哼了聲﹐披上外掛及纏腕﹐散發隨手一攏﹐放
任它在腦後晾乾。「從晚膳過後水u就開始喂你吃粥了﹐現下一個時辰過去你還
沒吃飽﹖」
「他被你喚出去辦事﹐你忘了﹖」
「我進來的前一瞬他才跳窗出去。」宇文琅琊戳破風裳衣試圖推諉給他的罪
名﹐緩步踱到桌前﹐盛起鍋裡剩餘的粥﹐再來到風裳衣床邊。「粥還熱著。」
「是呀──」風裳衣應話的同時﹐順便張開大口﹐等待食物送進嘴裡。
調羹挖起白軟軟的粥﹐舉起﹐前進──
掉頭﹐送入宇文琅琊含笑的脣瓣間。
「你怎麼自己吃了﹖﹗」風裳衣像隻等不到母鳥哺喂的雛鳥﹐呱呱開炮。
「你哪隻耳朵聽到我要喂你﹖」
「……好像沒有。」
宇文琅琊八成是要扭斷他的雙手﹐才有可能良心發現地喂他吃飯﹐爛人﹗
風裳衣瞅著他﹐舉起右手﹐故意擠出可憐無辜的小媳婦嘴臉。「這四天中你
好像沒反省過自己的暴力行為。」
「是沒有。」宇文琅琊臉上既無愧疚亦無反省。
「你爹娘沒教過你禮義廉恥﹖」
「也沒有。」又是一句不經思索的回答。
很好﹐風裳衣也不期望宇文琅琊會有啥正麵的標準答案。「你的性格真教人
不敢苟同﹐一點也不討人喜歡。」風裳衣一邊哀怨地看著碗裡殘存的粥消失在於
文琅琊嘴裡﹐一邊冷哼。發表他對宇文琅琊的觀點。「很高興從你嘴裡聽到這句
話﹐希望你繼續保持這個想法。」倒了八輩子楣的衰鬼才會被風裳衣喜歡上﹐宇
文琅琊可不想有這等殊榮。「既然咱們彼此都厭惡對方﹐你又何必答應水u與我
同行﹖水u的贖罪心思我是明白﹐而你呢﹖想從我這裡採些閻王門的消息﹖」「
沒錯。來﹐你可以一吐為快。」宇文琅琊故意舀起一匙粥在風裳衣眼前晃蕩﹐與
他談起條件。
「好﹐我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