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違背專愛我一個的誓言,我不能接受,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或許不正常的是我,唐明皇那麼多女人,楊貴妃還是覺得他在愛他,為何我不能容忍你愛其他女人,所以是我不好,我活的太苦,沒爹沒娘也就罷了,還被一個男不男女不女的師父培養成複仇的工具,還竟然讓我愛上弑母之仇人,可我真的下不了手來殺你,所以,我走了,選擇逃避,眼不見心不煩,你保重。”
她自言自語似的說完,在穀梁鴻唇上輕輕的吻了下,又含著笑摸了摸他的胡子,然後把酒壺對著自己的嘴巴灌下,在酒水落入她口中的刹那,變成一條水線畫了個弧形落在地上,穀梁鴻手腕一抖,她手中的酒壺就落在他的手裏。
她大驚失色:“你,你怎麼……”
穀梁鴻道:“對,我也會神識功。”
127章 真相
秋夜淒寒,孤月下滑,碰到合歡樹就掛在那裏似的,久久纏綿。
發現穀梁鴻也會神識功的一瞬,蘇落驚問:“你還有多少事瞞著我?”
她以為他會狡辯,他卻道:“很多很多。”
她不能承受他這麼直接的傷害,揮手打他的刹那以為他會躲避至少抓住自己的手腕,可是她完全算錯,他沒有躲避沒有動,一聲清脆的響,巴掌打在他的左臉上,她怔住,他凝視:“此生,你是第二個打我的人,第一個是我父親,他打我的原因就因為我成了朱棣的將軍。”
蘇落不知是無法麵對自己打了他,還是無法麵對他欺騙自己,想逃被他捉住:“打了人想跑哪裏有這麼便宜的事。”
蘇落掙紮:“你想怎樣,不然你也打我。”
他還在赤摞,傾身壓下調笑道:“我怎麼舍得打你,作為懲罰你必須以身相許。”
蘇落使勁推他:“剛剛已經相許過了。”^_^思^_^兔^_^在^_^線^_^閱^_^讀^_^
他巋然不動:“我可以梅開二度。”
蘇落沒有蒙住自己的眼睛而是蒙住他的眼睛:“你羞不羞。”
他腦袋一偏躲開她的手,含情脈脈道:“和自己的妻子梅開三度都是正常,我不羞,我感覺良好。”
蘇落突然想起什麼:“你還胡鬧,你還沒有交代你為何會神識功。”
他哦了聲,抓過長袍裹住自己,順勢把蘇落也裹在懷裏,正經道:“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打了我不用你以身相許,但必須聽我講一個故事。”
有這麼輕鬆的代價,蘇落心裏歡喜嘴上卻道:“假如是你的風流韻事不講也罷。”
他摩挲著她手腕上那對羊脂玉手釧道:“我的風流韻事都是和你發生的,所以你都知道沒必要講。我講的是這個手釧的主人,說來你這個墨宗的諜女根本徒有虛名,我花了大價錢讓你幫忙尋找一個人,你根本沒有行動。”
蘇落嗚嗚的就哭了:“我都快煩死了還有心情找什麼人。”
他道:“等我給你講完這個故事,你就找到她了。”
她就抹了抹眼淚,然後看著他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他修長的手指撫上她的額頭,感歎一句“真像”,然後再道:“本來這個故事是想等你去發現的,現在看來沒有時間來遲疑了,與其鈍刀割肉不如痛痛快快的講出。我說出後無論你信不信,你都答應我,必須自己親自去發現。得知真相再判我的罪,好不好,更不能無端的傷害自己。”
蘇落感覺他想說的事情好像與自己有關與母親有關,點點頭:“好吧我答應你,此後不會隨意傷害自己。”忽而又頑皮道:“可是你的故事不要太血腥。最好有催眠效果。”
他把她放在自己手臂上枕著,低眉看了看她手腕上那對羊脂玉手釧,先是悠長的一歎,然後道:“那一年我十六歲……”
十六歲的穀梁鴻意氣風發,家學淵博,在四兄弟中最被父親看好。穀梁世家本來是定下任何人不得出仕為官的,因為穀梁鴻遠近聞名,剛界十五歲就被當時身為燕王的朱棣三顧茅廬的請去輔佐他。當時穀梁老爺子不同意,終究還是因為穀梁鴻年輕,懷著同其他少年郎一樣的抱負,保家衛國,不顧父親勸阻隨著朱棣而去。當時朱棣正以清君側靖國難為名同建文帝爭奪皇位,穀梁鴻稀裏糊塗的卷入這場紛爭。
那是十八年前的盛夏。朱棣大軍抵達京師奪取了政權,穀梁鴻同其他驍勇之將一同率先殺進宮去,穀梁鴻單人獨騎衝在最前,還準備活捉幾個奸臣真正做到清君側,沒料想跑著跑著迎麵碰到一個年輕的女子,她發髻歪斜衣衫淩亂,於穀梁鴻的馬前突然停下,懷中還抱著一個哇哇大哭的嬰孩,那女子滿麵驚慌,看看後邊追她而來的內侍對穀梁鴻道:“救命!”
見一群男人追殺一個柔弱的女子,穀梁鴻怒不可遏,上前把那些內侍殺了個幹淨,救下那女子剛想問個清楚,這時宮中濃煙滾滾火光衝天,那女子絕望的看著這一切,然後又看看懷中的幼兒,對穀梁鴻道:“我即使逃出去也必死無疑,你是好人,我把女兒托付給你了。”
她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