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了白跡一給他帶來鑲滿各種水果的蛋糕。對白跡一這個人康人是很難戒掉了。
“呲——”尖銳的劃痕聲,車身一晃。杜施明舔舔嘴說道:“都給我抓緊了。”
“發生了什麼事?”康人問道。
“沒事。隻是一些小螞蟻。”杜施明話一完,吉利飆開了車,在柳念家吃的東西康人差點吐了出來。小七扭頭往後一看吐槽了一句:“這是在玩車技大賽啊?”
緊跟著杜施明的有好幾輛車,看起來不搞掉他們就不會放過似的,也不知道是哪一派的,至少小七知道這絕不是天門,天門沒這麼拖拉的手法,他隻會直接在大街上把你幹掉。
杜施明車技了得,在接近西海岸線長寧別墅區的時候,那些車一輛接著一輛消失了。下車後的康人麵無人色。
“進去,你的臉色看起來不太好。”杜施明扶著康人進去,看到那兩個毫無問題的孩子,心裏還是小有驚訝的,畢竟沒有幾個孩子能承受那速度。
小七嘀咕道:真弱······
時隱牽住小七的手跟著進去了。時隱思考的是那些人是誰,他知道那些人即不是天門的人也不是白氏的人。那麼那些人針對的不是康人就是杜施明。
而針對康人的可能性也比較大,因為如果是杜施明的話,杜施明就不會把康人接到自己的住處,也不會一大早出現在康人和白跡一的住處,反而遠離康人不讓康人卷入自己的是非之中。想到白跡一這個時候離開,時隱就皺眉。
在這麼一段時間裏,康人是陪著時隱和小七陪吃陪喝陪玩,看他們的樣子也不著急回家的事情,康人便心安理得的帶著時隱和小七,至少有他們在自己而不會變得孤零零的。瞅著康人係著圍裙在廚房而沒有聽到自己一直響起的電話,小七想聽又不願聽。這是康人的手機,說不定是白跡一打過來的呢。小七心癢癢的想聽白跡一的聲音,在他伸手要拿康人的電話的時候,誰知電話停了,小七一陣沮喪。隨即簡訊的聲音響起來,小七眼睛一亮伸手要拿,但是有人的手比他更快。
時隱將拿起康人的電話快速瀏覽然後將簡訊刪除在電話記錄裏動了手腳便將康人的手機放回原處。
“是不是小一?是不是小一?”小七急忙地問道。
“不是,是天氣簡訊。”時隱麵不改色地說謊。
“哦。”小七沒精神地回應。這白跡一也不知道去幹嘛去了,也不回來找自己和康人。
難道、難道小一把康人拋棄了?
想到這一點,小七又興奮了起來,如果小一把康人拋棄了那麼小一就能夠和自己生活了。
時隱看著表情豐富的小七一陣無語,然後伸手捏捏小七的臉,軟乎乎的,很好捏。小七眉頭一怒又撲上去要揍時隱,時隱讓著小七引得小七咬牙切齒。小七鬱悶啊,同樣喝了“複活”為什麼時隱會比自己年紀大呢?
還有,時隱,為什麼願意陪著自己死?
這一點是小七無法想通的,從小就淡漠的關係,在小時候就是點頭之交,你別惹我,我也不攔你。關係就這麼淡著,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起和時隱的關係就好了起來。這是很奇怪的感覺,說不上來的感覺,但這種感覺還不錯。
港都,警務處刑事科。
一段時間,那些信件消耗得差不多了,大家都鬆了一口氣,而且從這次兼職郵差的身份中他們真真切切的感受了一種撼動人心的情感。再加一把勁信件就該送完了。剩下便是那些沒有送出去的信件,那些是無主的信件,找不到寄信的信主也找不到收信的主人。這多少讓眾人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