阪茂的四角形卷筒衛生紙(1 / 2)

阪茂在東京、巴黎和紐約設有工作室,二十多年的時間裏,他在世界各地設計作品,同時投身於各國所發生的自然的、人為的災難當中。1994年,盧旺達發生大屠殺,數百萬人流離失所,如果用木材建設難民營勢必會造成森林資源的枯竭,而且如果難民的房子蓋得很高級,他們就會定居下來。於是,阪茂提出了用硬紙管建造難民收容所的想法,並被聯合國難民署聘為顧問。1995年,阪茂創立了名為VAN的非政府組織,世界上哪裏發生地震、海嘯、颶風或戰爭,他就帶著VAN的誌願者前往災區。

1995年,日本阪神發生大地震,當時政府提供的安置房無法遍布災區各處,想要住進安置房,民眾必須遷移到離家很遠的地方,不願意遷移的人隻能住在簡陋的帳篷裏。於是,阪茂為災民設計了“紙屋”。他將填滿沙袋的啤酒箱作為地基,用硬紙管垂直排列成為房屋的牆壁,用自粘防水海綿填充空隙,使建築物的牆體防水,同時薄膜材料製成的雙層屋頂保證通風良好,夏天住在裏麵也很舒適。

地震過後,人們的基本生存需求得到保證,可是精神無處寄托,教堂毀於震後的一場大火,人們渴望一座新的教堂的出現。於是,阪茂用紙管設計了一座紙教堂。他用高5米、厚15毫米的紙管圍出一個橢圓形的集會空間,讓民眾可以聚集在一起,在祈禱中獲得心靈的安然。

2004年,日本新澙縣長岡市發生地震,災民按照慣例住進體育館,可是許多人住在一個廣闊的空間中,難免會有不便,於是阪茂設計了一種紙板隔牆,用粗紙管做框架,硬紙板做隔牆,使體育館內分隔出一個個小空間,這樣一來,每個家庭都有了屬於自己的範圍。簡單的隔牆,給災民帶來了心理上的安全感,同時保證了體育館內生活的井然有序。

2008年,“5·12”汶川地震後,阪茂將他的紙管建築帶到了成都的一所小學,他用紙管為學生設計了一座過渡性質的紙管校舍,三座九間全紙管屋架結構的教室取代了原有的兩棟危房教學樓,紙管教室成為四百多名小學生過渡性的教室。後來,他還在成都用硬紙管設計了一所幼兒園。

2011年,日本9.0級的大地震引發強烈震動,隨之而來的海嘯使得無數平民失去了棲身之所。作為應對自然災害的臨時建築,庇護所不需要存在很長時間,但必須能夠遮風避雨,讓無家可歸的人有一處安身之所。地震之後,阪茂帶著VAN的誌願者給災區送去了一批建築材料——紙板。

出色的建築師都希望自己設計的作品堅不可摧,可以流芳百世,阪茂並不是完全不在乎這些,但他樂於為那些臨時的紙建築而忙碌:災區臨時搭建的庇護所,為學生設計的過渡性校舍。他認為“簡單以營利為目的的建築,即便它是混凝土構造,也是曇花一現,難逃被拆除的命運。如果建築得到人們的尊重和喜歡,即便是臨時建築,也可以像紙教堂一樣,獲得永生。”

阪茂在東京、巴黎和紐約設有工作室,二十多年的時間裏,他在世界各地設計作品,同時投身於各國所發生的自然的、人為的災難當中。1994年,盧旺達發生大屠殺,數百萬人流離失所,如果用木材建設難民營勢必會造成森林資源的枯竭,而且如果難民的房子蓋得很高級,他們就會定居下來。於是,阪茂提出了用硬紙管建造難民收容所的想法,並被聯合國難民署聘為顧問。1995年,阪茂創立了名為VAN的非政府組織,世界上哪裏發生地震、海嘯、颶風或戰爭,他就帶著VAN的誌願者前往災區。

1995年,日本阪神發生大地震,當時政府提供的安置房無法遍布災區各處,想要住進安置房,民眾必須遷移到離家很遠的地方,不願意遷移的人隻能住在簡陋的帳篷裏。於是,阪茂為災民設計了“紙屋”。他將填滿沙袋的啤酒箱作為地基,用硬紙管垂直排列成為房屋的牆壁,用自粘防水海綿填充空隙,使建築物的牆體防水,同時薄膜材料製成的雙層屋頂保證通風良好,夏天住在裏麵也很舒適。

地震過後,人們的基本生存需求得到保證,可是精神無處寄托,教堂毀於震後的一場大火,人們渴望一座新的教堂的出現。於是,阪茂用紙管設計了一座紙教堂。他用高5米、厚15毫米的紙管圍出一個橢圓形的集會空間,讓民眾可以聚集在一起,在祈禱中獲得心靈的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