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寶依一看急了,可千萬不能在天缺客棧出事啊。是以開口勸阻,但是已經晚了,隻見劉浪唰的一下轉過頭去,自左目之中跳出一條真龍,瞬間纏在了軒月光的右腿之上,緊接著噗的一下,血雨紛飛,軒月光倒地,失了一條腿。
“這…這怎麼可能?他可是君主境後期的修士啊,而你才是煉神境後期,相差了一個境界。”藍寶依捂著嘴,有些不敢相信,可是事實就在眼前,軒月光連反應都沒有反應過來,就失去了一條大腿。
他身後的鐵甲修士紛紛欲要動手,卻發現不知何時,劉浪已經站了起來,身上的氣息如魔神一般,左目收了那條真龍,聲音無情的道:“再給你們三秒,從我麵前消失,不然他失去的不僅是一條腿,還有你們所有人的性命。”
“狂妄!”
“殺了他!”
然而他們並沒有把劉浪的話聽進去,方玉大吼著,失去一腿的軒月光,簡直死的心都有了。剛才他竟然沒有看出來劉浪是如何出手的,這對他君主境後期的修為,是一種奇恥大辱。
想一想,一個煉神境後期的修士,瞬間秒殺了君主境後期的一條腿,這是什麼概念?這是要逆天了嗎?
十五個身穿鐵甲的修士,鐵槍錚錚,藍寶依眼看著一場戰爭就要發生,不由對劉浪的身份,有了一絲的猜測。
可是這個想法,把她自個瞬間給嚇暈了,因為她,想到了一個名字:劉浪。
不過當正藍寶依準備否定自己的想法時,突然隻見眼前一花,一道金光閃過,眼前所有人全部消失,隻有地上的一灘血跡,還在告訴著她,這裏剛剛確實發生了一場戰鬥。
劉浪消失不見,就連執法弟子也全部消失不見。藍寶依以為自己眼花了,揉了揉眼,再去細看,依然沒有發現任何人的影子,難道剛才的一切,都是幻覺?
可是地麵上的血跡該如何解釋?酒桌下的那一灘酒落的酒水以及酒桌上的酒杯、酒瓶、妖肉又如何解釋?
唯一的解釋便是,剛才劉浪施展大法力,把所有人瞬間轉移走了。想到這裏,藍寶依混身顫抖了一下,心跳加速,不由暗道:“那人,難道真是劉浪?天呐,我剛才竟然跟他在一起喝酒。”
噗!
然而,藍寶依胡思亂想的時候,其實在她跟前,正在發生著一場大戰。隻見劉浪頭頂仙殿,上麵的虛空珠放出無量天光,把眾人全部籠罩在內,隱藏在了虛空之中。
接著劉浪大手如磨盤一般,在眾修士之間來回抹了幾遍,包括軒月光、方玉在內,一共十七人,全部被劉浪斬殺,就連一絲血際都沒有留下來。
因為他用焚天火,早已把眾人的屍身全部燒成了飛灰。不到五秒鍾,就在藍寶依還在胡思亂想之中,她隻覺眼閃又是一花,劉浪突然又出現在了她的跟前。
他臉不紅,氣不喘,似乎站在那裏從來沒有動過一般。如今突然間的出現,嚇了一藍寶依一跳,若不是她自製力比較強,有可能當場喊出來。
然而,就在她又揉了揉眼,不敢相信劉浪又回來的時候,她又覺眼前一花,客棧門中站著十六個人。她嚇的一聲尖叫,因為站在客棧門口的不是別人,正是剛才被劉浪斬掉一腿的軒月光以及他身後的十五個鐵甲修士。
“走,這裏什麼事也沒有發現。”隨著軒月光一聲令下,他們掉頭離開。前往天星門、天內派、於家所聚集的地方而去。
劉浪看也不看,重新坐下。伸出雙手,把桌上的妖肉又撕開幾塊,開如狼吞虎咽起來。
剛才一戰似乎跟他完全沒有任何的關係,他依然如此出塵,不過聞世間之事。如同,一個天外飛仙,降落世間,令人瞻仰。
特別是此刻的藍寶依,趕緊吩咐福寶又上了幾大上等妖肉。全是小聖境的,殷勤的擺在了劉浪的跟前。劉浪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吃喝自由,不顧藍寶依坐在他的對座,眨著一雙鳳目,心中跌宕起伏,久久不能平靜。
剛才她可以很自信的告訴自己,她絕對沒有眼花,也絕對沒有看錯。可是剛才所發生的一切,又如何解釋?
軒月光不是被劉浪眨間斬掉一條腿嗎?可是剛才怎麼完好如初,而且說什麼這裏沒事,轉身離去。
如果說,這一切都是錯覺,那麼方玉呢?他在哪裏?想通了這些,藍寶依隻能把這所有的事情,放到了眼前這個神秘青年的身上。
不錯,也隻有他,才可以讓這一切都變的可能,讓剛才她所經曆的一切,給貫上一個可以解釋的理由。因為他眼前的這個的神秘青年是:劉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