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蜜糖砒霜(1 / 2)

該唱的戲也唱完了,就等他這個一家之主來做個裁判。胤禩不溫不火淡淡道:“福晉入府不久不熟悉各項事務,不知者無罪。鄂滕,打五十大板,逐出府,永不錄用。郭惟,打三十大阪,罰俸半年,好好到你舅子那反省反省看看你舅子是怎麼辦差的。至於何秉,罰俸三個月,停職反省,什麼時候想好了再到賬房上辦事。水紅罰俸三個月。賬房上先由宋欽擔著。”

下人皆叩頭謝恩。

總算了結了一樁事雖頗有成就感但身心疲憊,正想著胤禩便進來,一甩辮子靠在炕上說:“過兩日跟爺去趟大阿哥府,郭惟是大哥給的,麵子好歹要做足。”

“你小心大哥可不賣你這個帳。”若然前前後後仔細回想了一遍事情經過,也是她操之過急了,什麼都露在外麵難免會被人摸透路子,說到底,還是她道行淺了些,隻一心想著府裏幹淨,手段仍需改進。

“比起怎麼交大哥的差,爺更對你的‘蜜糖砒霜’感興趣。”

若然被他打量的極其不自在向後退了兩步,用故作平淡的語氣應著:“安王府上下都知道我素愛用此法子整治下人。”

“哦,那爺聽到的版本怎麼是跪麻將牌啊?”

又是老十!若然嘿嘿笑了兩聲:“誤會,都是誤會。”

京城,易安居。

九阿哥的生意如今越做越大,這新產業易安居便頂著“京城第一酒樓”的名號轟轟烈烈的開張了。

三兄弟在雅間內推杯換盞,十阿哥夾起一塊羊肉送入口中,嚷道:“九哥,別說你這廚子真不比宮裏禦廚手藝差!年前也難得咱哥幾個聚一回了,今天不醉不歸!”

九阿哥對十阿哥的誇讚不禁喜上眉梢,但嘴上還是埋汰說:“十弟你還是少喝點吧,省的明早暈暈乎乎地去書房被師傅罵。開了春你也該學著辦差了還是這麼不穩重的人少不得皇阿瑪要敲打你。”

十阿哥聽了也是“嘿嘿”笑,滿不在乎:“爺都要出上書房了哪老頭兒還能奈我何,至於皇阿瑪那什麼罰爺沒經過,也不差這一樁了。倒是八哥,聽說你今兒下午去處理府裏的事,不如說來聽聽?”

八阿哥晃著酒杯搖頭:“無非是府上負責采辦料子的下人貪汙,不過郭絡羅氏愈發讓爺捉摸不透,我說十弟,之前你告訴我的那些,是編出來的吧?”

十阿哥一聽立刻把臉湊過來饒有興趣:“八哥我可告訴你,郭小……八嫂是什麼樣的人我還不清楚嗎,她呀,無非就是爬牆掀桌搓麻將,兩個饅頭就喂飽,多好養活啊。怎麼,不滿意咱倆換換?”

八阿哥拿扇柄在十阿哥腦門上狠狠敲下:“博爾濟吉特還是留給你自個享用罷了。”八阿哥臉色淡了下來,隻把今日“蜜糖砒霜”說了一遍,聽得十阿哥一愣一愣。

九阿哥笑言:“表妹打小就滿腦子稀奇古怪的點子,脾氣更是被安王爺慣得不像樣。但卻是個實心眼,沒那麼多花花腸子。以前在母妃宮裏沒少和十弟幹爬樹掏鳥窩的事。”

該唱的戲也唱完了,就等他這個一家之主來做個裁判。胤禩不溫不火淡淡道:“福晉入府不久不熟悉各項事務,不知者無罪。鄂滕,打五十大板,逐出府,永不錄用。郭惟,打三十大阪,罰俸半年,好好到你舅子那反省反省看看你舅子是怎麼辦差的。至於何秉,罰俸三個月,停職反省,什麼時候想好了再到賬房上辦事。水紅罰俸三個月。賬房上先由宋欽擔著。”

下人皆叩頭謝恩。

總算了結了一樁事雖頗有成就感但身心疲憊,正想著胤禩便進來,一甩辮子靠在炕上說:“過兩日跟爺去趟大阿哥府,郭惟是大哥給的,麵子好歹要做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