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擱著那麼遙遠的距離,我似乎可以看到廖思承汗濕的發絲下明亮的眼眸裏有霧氣圍繞,他穿著紅黑相間的不規則碎裂式皮衣,手指微微抬起,落下的一瞬一串高分貝的節奏瞬間灌滿了整個演唱館。
我慢慢睜大雙眼,廖思承說過,自從樂隊解散後他就再沒有做過詞曲,不是因為不想,而是……做不出了……
我的眼眶慢慢濕潤了,捂著嘴不可思議的聆聽著屬於廖思承的重新燃起的音樂靈魂。
[吻紫羅蘭一瓣最妖嬈
於呼吸間幻惑在這秒
看不見墨痕散失水麵
靜靜卷起漩渦]
[刹那地響起
刺痛尖叫
聽不到碎裂的步調
已劃傷過眼角]
[若在地麵可忘卻畏高
若在雲霄可墜落祈禱
誰人在與我
共乘這風潮]
[怕在銀河也夜到毀滅
我在舞台星光也不朽
誰人在對麵
映照我炫耀]
[命中擦肩過溫度
從此圍繞
天生你獨行驕傲
星空無憐]
[誰人在對麵
映照我炫耀]
我緩緩轉過頭望向身邊的金堇洛,即使並不聰明的我,也似乎隱隱的聽出了什麼,更何況是聰明的他,隻見金堇洛一向不羈的眼眸裏深邃一片,突然,下一秒,他摔下帽子,不由分說的跨過座椅奮力的撥開前麵的人群,一路朝舞台上方跑去。
跑到最前排,保鏢們自然上前阻攔,推搡之間,就連舞台上的廖思承也注意到了。
“讓他上來。”
保鏢們這才鬆了手,金堇洛帥氣的跳跨上舞台,拿過一旁的支架式麥克風,走到最前,台下的觀眾們一個個都瘋狂的呐喊著,分不清究竟是為了誰,或是為了這瘋狂到幾近不可思議的一幕。
金堇洛回頭微微抬起下巴,用狂妄的姿勢及眼神看著廖思承說,“既然是寫給我的歌就大方的承認,別扭的家夥。”
“你這家夥!”
“還記得我們以前樂隊的主打歌嗎?”
“當然。”隨著廖思承話音落下,一段勁爆到幾乎另全場再次沸騰的音樂從他指尖彈出,廖思承勾起嘴角,眯著雙眼,那久違的人,久違的旋律,久違的一切。
其實都那麼簡單。
隻是向前邁了那麼一小步。
卻是好比天地的一大步。
這個夜晚,是令人難忘的,台上的兩個人,台下的所有人。
也是在那一刻,我想金堇洛突然明白了過去問過我的,一直都未曾明白的事,為什麼即使站在舞台的最高點,為什麼所有人都把他當作神一般膜拜時,也從未感到快樂,從未感到滿足。
那是因為……
沒有人分享。
廖思承的演唱會場場爆滿,公司甚至還提議加場,但被廖思承拒絕了。
他們的賭約結果是什麼其實已經不重要了,因為我偷偷的聽到了一些事情。
比如廖思承在演唱會後台的休息室跟金堇洛聊天,兩個惡魔東一句西一句的扯著,不知誰先提出,總之最後他們愉快的一致決定了重組兩人樂隊。
所以金堇洛之後的演唱會也將會變成他獨身之前的最後一場告別演唱會!
即使擱著那麼遙遠的距離,我似乎可以看到廖思承汗濕的發絲下明亮的眼眸裏有霧氣圍繞,他穿著紅黑相間的不規則碎裂式皮衣,手指微微抬起,落下的一瞬一串高分貝的節奏瞬間灌滿了整個演唱館。
我慢慢睜大雙眼,廖思承說過,自從樂隊解散後他就再沒有做過詞曲,不是因為不想,而是……做不出了……
我的眼眶慢慢濕潤了,捂著嘴不可思議的聆聽著屬於廖思承的重新燃起的音樂靈魂。
[吻紫羅蘭一瓣最妖嬈
於呼吸間幻惑在這秒
看不見墨痕散失水麵
靜靜卷起漩渦]
[刹那地響起
刺痛尖叫
聽不到碎裂的步調
已劃傷過眼角]
[若在地麵可忘卻畏高
若在雲霄可墜落祈禱
誰人在與我
共乘這風潮]
[怕在銀河也夜到毀滅
我在舞台星光也不朽
誰人在對麵
映照我炫耀]
[命中擦肩過溫度
從此圍繞
天生你獨行驕傲
星空無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