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她也覺得這麼暈乎乎的。
“想這麼多有什麼用!”她仿佛是說給自己聽,“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我肯定讓他知道我有多喜歡他!季曉漾!你,你就是沒用!”
她仿佛有些漸入佳境,喃喃的對著大海傾訴:“你是太平洋嗎?是不是啊?”站的不穩,腳下一陣虛晃,接著說:“那我要唱一首《傷心太平洋》給你聽!”居然開始荒腔走掉的唱:“我等的船還不來,我等的人還不明白......”
她有些站不住了,想想還是轉身回去客房。但是轉身的動作太猛,差點歪倒。幸好一雙有力的手臂扶住了她,讓她幸免於難。
她眯著眼打量來人,逆光看不真切,這張臉重疊成了好幾個,但是這個輪廓她已是再熟悉不過了。
“是你?”她好開心,“你怎麼來了?”男人扶著亂動的她,沒有回應。_思_兔_網_文_檔_共_享_與_在_線_閱_讀_
於是她抓住他的手臂,強壓下胸口的不適,隻是問:“能不能聽我說句話?就一句?”
他沒有拒絕,像是等著她下一句想說些什麼。
“我喜歡你。”
她忽然就摟住他的脖子,臉一揚就吻住了他。他的唇很冰,沒有想象中那樣溫暖,她一直覺得像蘇易昊那樣的男人,肯定連吻都是暖暖的,這點與她想象的似乎不一樣。但是她仍是一動也不動的貼著他的唇,一點也沒想要放開的意思。
他顯然沒有料想到她會這樣做,便用了點力推開了她。
猛的被人推開,她害怕極了,仿佛又一次被遺棄,剛剛的痛苦又一次上演了一樣,他拉著別人的手對自己說要訂婚了。
她隻想留住他,於是走過去攀上他,緊緊的環著他的脖子,一個喝醉酒的女人突然而來的蠻力,令他有些動彈不得。
她隻是不想再讓他離開,好像放開了手,他就會永遠離開她的世界了。
她踮起腳親吻他,沒有任何技巧的隻是在他的唇上輾轉,她不知道怎麼用身體去挽留住一個男人,但是現在,她滿腦子隻是想著不要他再遺棄自己。
她的唇畔軟軟的,帶著濃濃的酒香馥鬱,沒有任何技巧的青澀像是罌粟在誘惑著他。
終於她的吻有了回應。靈巧的舌頭啟開她的櫻唇,深入她的口中探索,熟練又貪婪的吸吮她的美好。她顯然對這種陌生的入侵感到抗拒,本能的想要推開他,卻反被人擁的更緊。
這個吻霸道卻很溫柔,夾雜著令人沉醉的淡淡煙草氣息,她隻覺得身體裏升起一種陌生的情愫,酥|麻的奇異感覺遍布全身。
她真的是喝多了,明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居然還這樣義無反顧。倫理道德、禮義廉恥,都被她丟置一旁,她躺在他的懷裏,任他抱著走進了一間房間。
頭暈目眩的閉上了眼睛,她感覺自己被輕放在了床上。
但是,這個男人放下她似乎就要離開了。
她拉住他的袖口,本想努力討好,卻隻能露出一副泫然若泣的表情,她現在的樣子肯定糟透了。
他俯身下來,想要掰開她的手指。但卻被她伸手勾住了的脖子。她的眼裏噙著淚水,視線早已是一片模糊。但是櫻唇卻又欺了上來,抬起頭輕輕啃咬著他的唇,像剛剛他教他的那樣。
男人似乎還在猶豫,她卻用力的拉下他,壓在了自己的身上。她的聲音艱澀沙啞,但在外人聽來卻是淒美誘人。她隻是求他:“不要走好不好?”
他終於俯身親吻她,不同於剛剛的吻那樣猛烈,這一次,她感覺自己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