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了!”
祁演沒有答話,隻是陰沉著一張臉將於萱摟緊懷裏,緊緊固定住她亂揮舞的雙手,一看還是止不住她的動作,於是心一橫,突然橫抱起她,抬腿就往酒店門口走。
“哎!”計然剛想追過去,卻被清秋止住了動作。
她疑惑地看了一眼,卻隻看到清秋一臉微笑地望著門口,聲音低低地說:“讓他們說說清楚吧,我相信祁演不是沒心的。”
“你怎麼知道?”
“一個沒心的男人,會躲在柱子後麵偷聽那麼久嗎?”
計然突然轉過身,看了看雪白的柱子,借著路燈的亮光,隱隱約約的,似乎還能看到白色的石灰上殘留著紅色的痕跡。
兩人一看出來挺久了,想到酒店裏還忙碌著,於是立刻往酒店裏走,剛開後門,就看到Zac迎麵而來,計然哀歎了一聲,真是浪費了一個俊帥的外國小夥,要是自己沒有顧夜,或許倒也可以考慮一下呢!
“你們好,請問……看到萱萱了嗎?”Zac笑著打招呼,環顧了一眼四周。
“她喝醉了,先走了。”清秋淡淡地回答。
“啊?那我也先走了,我去看看她。”
“不用了。”計然有些尷尬,不知道該怎麼和他說,“她應該……不在家的……”
Z
ac這才想起剛才出來的時候,隔壁桌的那個男人似乎也不在了,他沉默了一會兒,才微笑著問:“是坐隔壁桌的男人嗎?那個總是用餘光看我的男人,那個萱萱喜歡的男人。”
清秋微微點了點頭。
Zac也大方地點了點頭,說了句“我明白了。”然後便抬起他的大長腿,頭也不回地走了。清秋看著他離開的背影,輕聲一歎,於萱啊!你何其罪孽,難得一個癡心的西方男人,竟然就這樣被你摧毀了。
回到宴客廳,顧朗和顧夜正和賓客喝酒喝的正興起,不對,計然定睛一看,應該說是顧夜喝的興起……顧朗竟然淡定地坐在椅子上,喝!著!橙!汁!!!
計然頓時不平衡了,癟著嘴對一旁的清秋問:“為什麼都讓顧夜一個人喝?!”
清秋微微一笑,“顧朗感冒了,剛吃了感冒藥,不能喝酒。”
計然疑惑:“怎麼會突然感冒?”
清秋:“他昨晚洗了個冷水澡。”
計然:“為什麼洗冷水澡?”
清秋得意地一笑,回道:“為了感冒啊。”
計然囧,想了一會兒才明白清秋的意!
“哦?”他頗有興趣地問:“怎麼報的?”
“最傷身的,一為飲酒,二為什麼?”
顧夜愣了一下,嘴裏輕輕吐出了兩個字:“縱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