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然囧,把碗直接塞進他手裏,不好意思地說:“呃……是禁欲好不好!葛叔說的,要憋壞掉的。”

“所以呢?”

“假冒王醫生的名義對他們說孕婦要是感冒會很危險的嘛,而且懷孕初期也不能那啥吧。”

顧夜愣了一下,盯著她看了很久,這才思維清晰了些,輕輕地笑出了聲。他伸出手輕輕地在她的額頭彈了一下,笑著說:“你什麼時候變聰明了?竟然想得出這種方法。”

計然紅著臉滿意地笑著,很自然地回答:“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

顧夜驚訝地看著她,調侃道:“什麼時候還會用俗語了啊?”

計然依舊笑著,笑得那麼純真,“都說近朱者赤了嘛!跟你這隻豬學的唄!”

顧夜聽言,麵色頓時一冷,心裏暗暗覺得:還是以前蠢蠢的她比較好玩。

因為清秋懷孕不方便,顧朗便覺得把蜜月旅行放到孩子出生以後,而計然本來就不喜歡這種傷身燒錢的活動,因此便也拉著顧夜宅在家裏算了,而顧夜眼看著這種床上滾滾的“福利”擺在麵前,自然也不會拒絕。

於是,在那一天的婚禮過後,顧家恢複了一片平靜,似乎什麼也沒有發生過,除了有時候,葛叔會打趣地叫計然和清秋幾聲“顧太太”。

可是隨著清秋的肚子越來越大,顧夜卻漸漸覺得,計然有些不一樣了。

大晚上的,一陣巫山雲雨過後,計然躺在他的胸口,愣愣地看著天花板。那時候,他們還沒有結婚,更不知道他心裏的想法,可是現在,他們已經是夫妻了,她也確信了他會好好地對待孩子,那她……是不是可以說出心裏的話了?

“你在想什麼?”計然輕輕撫摸著他的胸膛,語氣輕輕柔柔的,想著他要是回答:“我在想……我們要個孩子吧。”那她要怎樣大方得體又不矯揉造作地接話。

顧夜低頭,隻能看到她的頭頂,卻望不見她滿臉幻想的表情。她的手輕輕柔柔地掠過他的肌膚,讓他整個人都處在了一種緊繃的狀態。

“我在想……”他伸出手製止她的“不軌”行為,深深地呼了口氣,“要不再來一次?”

“啊?”計然抬頭,愣了一會兒,滿臉通紅地推開他,不爽地咕噥:“你難道不覺得……我們相比於清秋姐她們來說……少了點什麼嗎?”

顧夜知道她在暗示什麼,直截了當地問:“你想要孩子?”

“呃……”計然猶豫了一下,想起他之前的那句“如果你還是一味沉浸在那種自卑當中,那就算了。”突然覺得,自己似乎真的應該勇敢一些,他們已經是夫妻了,夫妻,不就應該相互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