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合了亞莉克希亞的記憶以及部分力量的迦南在恢複記憶的同時也拿回了自己的力量,全部的力量集中於一處,在白蘭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狠狠地重擊在他的身上。
白蘭話音還沒落,迦南已是撐著茶幾從沙發上翻起 ,往前躍身,幾乎是瞬移到了白蘭麵前。迦南一腳踏上辦公桌,另一腳不由分說便朝白蘭的胸口踩去,白蘭趕緊蹬地。轉椅向後滑出,讓迦南踩了個空。
迦南就地迅速滾翻,緊貼著轉椅挪動的軌跡魚躍而起,把剛才那腳一個橫踢補了上去。
幸好白蘭在這之前預估到了迦南的攻擊,提前跳離了轉椅,迦南直接踩著椅背往前倒,不過她就著椅背的阻力,腰部擰身,轉動了腿的位置,狠狠的襲向了白蘭在一旁笑的開花的臉。
白蘭起手格擋,他把手臂向外展,甩的迦南在空中被動的轉了個圈,往後踉蹌了幾步。
她壓低重心強迫自己快點降落,接著站起身來,單手舉起身旁木架上擺著的花瓶就砸向了白蘭。
白蘭的第一反應仍舊是踹碎它而不是躲開,不過顯然他做出了這個反應後就意識到自己錯了,但已為時過晚。他的身體行動很快,跳起來便是一腳,花瓶碎了,水濺了白蘭一身。殘破的鳶尾花連著花莖落在他腦袋頂上。
這場麵引得迦南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趕著白蘭正狼狽,迦南加快腳步貼了上去,移動時順手抽了筆筒裏三支鋼筆,齊刷刷的拔掉了蓋子。
第一支瞄準了白蘭的心髒。
白蘭才閃身躲過,往他左眼紮的第二支就嗖的飛了過來。
才被潑了一盆水,白蘭的視線顯然還不太清楚。勉勉強強的躲過了第二支。卻躲不過迦南反手握著鋼筆就朝他喉嚨刺來的第三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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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蘭準備躲,不料步子一撤就踩到了花瓶的碎片上,再被迦南一推,正正的往後倒去。眼瞅著那根鋼筆就要戳穿了白蘭的喉嚨,握著鋼筆的手腕一緊,不能再移動分毫。
迦南冷哼一聲,血紅與紫羅蘭的視線交雜在一起,映出一股難以言喻的美麗色澤。明明不可能的變為了可能,沒被白蘭鉗製的手卻已經穿透了他的腹部,手中溫熱的觸♪感讓迦南的心髒止不住的瘋狂跳動。
白蘭看著穿透自己腹部的手,又看了看迦南那雙已經被仇恨所淹沒的眼睛,忽然他明白了什麼東西。殷紅的血液從他的嘴角溢出,卻無法掩蓋他嘴角勾起的笑容。
他抬起手勾起迦南耳側一縷酒紅色長發,在看到迦南警惕的表情後,血紅的長發從他的指尖滑落,白蘭自嘲的笑笑,任憑手臂垂在身側。
就這麼殺了他吧,殺了這個惡魔!
迦南,快動手吧。
大好機會就擺在你的麵前。
迦南興奮地舔了舔唇,舌尖滑過唇瓣留下晶瑩的痕跡。
隻要現在她手下這麼一用力,白蘭的靈魂就會被自己扼殺在輪回中,永遠都不可能再回到任何空間內。真正意義上的消失殆盡,連渣都不留。
迦南手猛地收緊,能夠看到白蘭的麵部表情因為痛苦而扭曲了,紫羅蘭色的眸子裏卻有著一切她看不懂的光芒,她條件反射的眯起眼睛,避免與他的視線接觸。她不知道自己在怕什麼,或許是她害怕自己會……心軟?
不,她怎麼會對這頭惡魔心軟。
太可笑了。
全部力量集中在手掌,隻要最後這麼一收緊,白蘭就……
忽然,一隻膚色稍深的手緊抓住了迦南的手腕,他不知道做了什麼,在迦南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白蘭從迦南的麵前消失了。這簡直就像是高階的空間轉換術。
這個有著深咖膚色,粉色頭發,戴著麵具的男人一直用迦南無法掙脫的力量抓住她的手腕,隻見他看著迦南,對她冷冷的說道,“您沒有權利決定這個世界重要人物的生命。若是您一定要出手,我們隻好按照法則處理掉您。”
“們?”
“請您好自為之。”
那個人完全無視了迦南的問題,說完自己該說的,便消失在了迦南的眼前,仿佛他從來就沒有出現在這裏一樣,要不是迦南指尖還殘留著白蘭的血液,她真會以為自己做了一場無厘頭的夢境。
被甩的老遠的手機屏幕忽然亮了起來,手機人工智能響起機械化的聲音——
【您有一通來自於沢田綱吉先生十一點三十分的留言,是否要現在聽取?是。否。】
大腦經過過濾這些聲音,捕捉到幾個關鍵詞——沢田綱吉、十一點三十分、留言。迦南迅速拿過手機,解開屏幕鎖,便聽到沢田綱吉的聲音。
【迦南,是我。】
【這是最後一次打擾你的世界,所以我希望你能夠把我這通留言聽完。】
【我一直覺得,一個人即便是身體死亡,也還能夠以另一種形式活在這個世界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