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個冷戰,道:“他們
到底想玩什麼把戲?”們還來得及想得到他們的謀劃。能提前想好對策。”她腦海裏始終抓不住一閃而過的
念頭,無能為力地感覺第一次根植在心裏,揮之不去。
蕭霽睿隨後進了殿,見到恪純有氣無力的躺在湘妃椅上,挑眉問道:“氣可消了?”恪純沒好氣地應道:
“沒有。”
婉辭讓霜娥給他泡了茶。淡淡抱怨道:“皇上早該聽臣妾的話,讓溫大人過來給純兒診治了。”
蕭霽睿指著恪純對婉辭笑道:“你跟這丫頭處得久了,倒有點河東獅的味道。”
恪純哼了一聲道:“皇叔竟還好意思說,眼下我的氣可還沒地方消呢。”蕭霽睿好笑道:“你倒說說,該
如何才能消你心頭的怨氣?”
“把開藥地秦禦醫抓來讓我打一頓出氣就好了。”恪純笑眯眯地道。
蕭霽睿彈了彈她的額頭道:“不知者無罪,這塊暖玉你帶的時日也久了,再者你貼身佩戴,秦禦醫也是不
知情的。”
恪純機靈地吐舌道:“那就拿知情的那位溫大人抓來給我打一頓也可。”
蕭霽睿這才知道她繞了半天就是要對付溫寧遠,婉辭笑著拍她的手臂。道:“動不動就拿打人做要挾,皇
上寵你我也不饒你。”
恪純坐到她身邊,故作老成地道:“趁年輕時不妨多動動筋骨。將來老了,若是想動也是動不了的。”
蕭霽睿朗聲大笑。婉辭也撐不住笑起來。恪純則嬌笑著躲在她懷裏。一時,鍾靈殿裏其樂融融。好不融洽
,沒有人注意到門口悄然隱去的身影。
“你的意思是說溫寧遠已經查出恪純體內淤積地毒素的原因了?”於冰豔閉目養神,並沒有太過驚詫,依
舊漫不經心道。
明霞猜不透她的心思,隻得回答道:“淨荷宮那傳來地消息正是如此。聽說恪純公主一直佩戴的暖玉皇上
已經轉賜給了慕從容。”
“本宮知道了,你退下吧。這個消息還是很有價值地。”於冰豔揮手示意她退下,沉默許久才道,“李嬤
嬤,修書一封告訴我爹爹,既然她們識破我們這一條計策,那麼,接下來地事情可是容不得半點閃失了。”
李嬤嬤點頭道:“老奴明白,一切都按娘娘的吩咐照辦。”
於冰豔緩緩地睜開眼,鳳眸射出灼灼光芒。“本宮就喜歡遇到這樣聰明的對手,看到他們手忙腳亂的樣子
才有趣。”
李嬤嬤卻淡淡的皺眉道:“娘娘,老奴有話不知當講還是不當講。”
於冰豔鳳眸微挑,冷冷道:“你若覺得不該講,那便什麼都不要說。本宮最看不得人在我麵前拿喬。”
李嬤嬤微微有些尷尬地道:“是老奴糊塗了。”她瞅著於冰豔臉色和緩,複又道,“娘娘也該爭一爭皇上
的寵愛了。要不然,榮耀再多始終不是娘娘你的。”
於冰豔冷笑道:“你竟是糊塗了!皇上的寵愛豈是想爭就能爭的?倒跟那起子沒眼色的人一樣了。你見過
慕婉辭何時主動爭過?本宮雖與她道不同不相為謀,卻是欣賞她的聰明,知道如何保全自己一點點來得到自
己想要的東西。本宮沒有那麼天真,皇上也沒有那麼愚蠢,就算本宮千般討好、萬般奉承,皇上就當真會信
任本宮麼?都是心知肚明的事,本宮又何必自討沒趣?”
“娘娘,如今娘娘一個人在深宮裏孤立無援,老奴是擔心娘娘,說到底,娘娘終究隻是於家的女兒。”李
嬤嬤咬咬牙,心裏的話一股腦全部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