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謹冷冷的看著眼前囂張威脅自己的小女子,眼眉不禁大皺起來,看來這個女人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

“從來沒有人可以威脅得了本王……”納蘭謹冷寒的語氣在下一刻裏響起,樓惜若隻覺得周圍的空氣都降到了冰點。

這個冷酷無情的人讓她想起了那個總是一身黑袍枷身的男人,記得離去前,那個人的眼……

樓惜若甩甩頭,現在不是胡▒

“惜若,你,你到底怎麼了……”忠孝急得快沒了方向了,又不讓人扶,又不知道樓惜若突然怎麼了。

“咳……該死的……”樓惜若硬撐著自己起身,唇色瞬間蒼白無色,好強悍的毒素!

“惜若?”忠孝看到樓惜若這麼辛苦,忍不住伸手去扶她。

“我沒事……”樓惜若咬著牙不想讓忠孝擔擾自己,但是身體就是不聽使喚,複發的現象很顯然的比中毒時還要強上許,那時的自己還能撐上幾刻時間,但是此時竟然連站起來都是問題了。

“可是你都吐血了,俺帶你去找大夫……”忠孝急忙扶起樓惜若起來。

虛弱的樓惜若被忠孝這麼一扶起,又是猛地咳起來,“放,放開我……”這樣架著兩人的身高有些距離,拖動她的手時也會扯到內髒去,更引來樓惜若猛的吐血。

忠孝看得心急如火燎卻硬是沒有辦法,他可沒有遇到這等奇怪的事情。

沒有任何的準備下,樓惜若突如其來的一出弄愣了眾人。

看樓惜若的樣子像是中毒了,一點也不像是被謹王給傷了,就算是傷了也不必一直吐著黑血。

忠孝依言將樓惜若放到幹淨的地麵坐下,樓惜若一坐下來就急急的喘著氣息,讓忠孝離自己遠一些。

打坐,運功,憑著已身的力量根本就無法壓製那一股強悍的力量,樓惜若隻覺得眼前一暗,又是一咬舌頭,刺痛自己的神經。

有種快死的感覺,樓惜若目光一寒,一把沾起地麵的血液,緊緊的咬著牙關在自己的周圍畫出一個封印八封陣……

“唔。”八封陣剛被自己畫全,就忍不住大吐了一口血液,緊拉著就是緩了下來,不再吐,隻是臉色卻是越來越蒼白,連眼前的視線都開始模糊起來……

“惜若……”忠孝試圖靠近,但是樓惜若一睜眼,又被迫退了回去。

從頭到尾看著樓惜若的動作,他們都暗吃了一驚,如此強悍的毒性也被她硬生生的給逼下去。

更令人心驚的是她那畫出來的血圖,根本就看不出來那是什麼東西,卻隱隱的透露出一股陰森森的寒氣。

“這是怎麼回事?”納蘭謹跨前一點想要靠近樓惜若的位置,就在他跨到那小小的陣形時似乎被什麼東西給束縛住了般,竟然無法動彈,那錦鞋就這麼定在那血圖上移動不得,當下大駭瞪向奄奄一息的樓惜若。

虛弱不已的樓惜若徒地睜開一雙冷眸,“誰讓你進來了……”蒼白的唇輕啟,卻是極度的忍耐。

被人一踏,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