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所學的奇門八卦的排陣法行走每一招一式,自然是增加了一層了威力。
這些人不知道何為太極,對太極也不太了解,所以,對於樓惜若柔弱如水的打法覺得很是奇特,卻也心驚不已。
樓惜若的太極著實讓納蘭蕭覺得應對吃力,有種被柔化的感覺,總提不上力量來。納蘭蕭身體一退,躲避了樓惜若的一拳過來。
沒有了力量,隻有輸的份。
男人的力量不允許自己就這麼輸給了一個女子手上,納蘭蕭眉頭一揚,出招更是狠辣無比,如雨而來的招讓樓惜若頻頻大退向後去。
樓惜若突地退到了台的邊緣,柳眉一擰,後腳跟都能感受隻要自己向後退上一步就會落下台,對招期間,若是有人先落了雷台,那麼那個人算是輸了,雖然這之前沒有說明這一點,但是樓惜若習慣了這些規矩,自然而然的去尊守。
當下向前踏出一步,兩人再一次側身相對,風無形的飄吹打著兩人的衣角,都是不可思議的淒美。
看著這兩人,眾人都傻了。
這對決絕對的精彩,現在,沒有人敢說樓惜若不是大傾女子會的成員了,如此明顯的對比傻子都能看到出來。
“你贏了……”突然,對麵的男人幽然的說了這麼一句話。
對麵那個男人的認輸讓樓惜若為之一愣,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就這麼輕易的認輸了?
“你沒輸……”樓惜若冷冷的說道,未分出勝負就先認輸了,這個男人到底至自己何種地步。
所以,樓惜若一聽到那個男人認輸了,心裏邊還真的有些不舒服。
“若是拚到最後,身為女子的你依然會贏了本王……”那個人理所當然的說道,好似樓惜若的贏不過是時間的問題而已,而事實上就是如此,若是樓惜若想要贏的話,拚到最後,這個男人也會吃虧。
樓惜若知道自己最主要的是能讓對方對自己出其不意的招式給弄愣住了,不然自己絕非眼前的對手。
同樣蒙上了雙眼,同樣陷入了黑暗裏。
“蕭王這是看不起女人,還是說,蕭王對惜若手下留情了?”樓惜若不需要這些東西。
聽到樓惜若平淡的聲音,納蘭蕭也不再說話,隻是習慣性的將側腰間的玉蕭握回手中,緩緩的走回原位,對著皇帝伏身,“兒臣讓父皇失望了!”完全沒有一點感情夾存,仿佛隻是一個傳話的機器。
樓惜若一把扯下了蒙眼的布條,臉色有些陰沉的走到皇帝的麵前,“東屬皇帝,如此,您可信了?”樓惜若淡然的回問道。
納蘭靖眉眼一挑,再一次細細的打量著眼前的女子,平凡的外表,若不是樓惜若露出來,還真不知道這樣的平凡女子竟然會有如此絕世的身手,果然是看人不能看外表啊!
納蘭靖看了樓惜若許久才微微的點頭,表示他已經相信了樓惜若的話。
樓惜若暫且把剛剛那個不悅放下,唇角微挑。
“果然是大傾的女子會,非同凡響,今日本太子算是見識到了!”身側的納蘭卉揚唇衝著樓惜若拍手叫了聲好。
樓惜若看著眼前的太子,皺眉。
這個放蕩不羈的太子看似沒什麼,但是,在樓惜若的眼底裏這樣的人才是真的厲害,他在笑的時候你根本就猜不透他的腦子裏在想些什麼,或是算計些什麼。
全場裏,樓惜若隻有在這個太子臉上看到高興的表情,其他人都是沉著一張臉。
“太子殿下過獎了!雖說我是女子會的人,但我並非是大傾的人……”樓惜若唇啟,輕輕揚聲說道。
不是大傾的人卻能入大傾的女子會,這又是怎麼回事?
樓惜若知道納蘭謹懷疑自己,因為,當時自己都說了失憶,現大又說自己是大傾女子會的人,樓惜若隻能在後邊加了句自己非大傾的人,解了納蘭謹的懷疑,不然最後吃苦頭的還是自己。
“哦?”納蘭卉薄唇一彎,歪著頭看向樓惜若。
樓惜若回以一笑,同樣的高深莫測,誰也看不透誰,與這些古人鬥心智,樓惜若還是能頂得住的。
“不知樓姑娘這是什麼意思?”有人回問道。
“我非大傾人的意思……”樓惜若斜眼看向某個發話的人,一點也不介意自己的事情暴露出來。樓惜若想著這些人若是好奇自己的身份,可以從暗中探查更如了自己的意,那樣就不必費什麼心思自己跑去找了。
但總歸於斷在那個女子會會長的手裏,現在她人也沒了,更不知道上哪去找,天下之大,要找一個消失的人談何容易啊!
納蘭謹站在身側觀察著樓惜若的表情,猜測著她話中真假度。
感受到納蘭謹的目光,樓惜若也不回過頭去看他,不管他心中如何想的,自己都已經將忠孝與忠娘放在他府上了,還怕自己說謊不成,而就算是自己說了謊,他也拿自己如何?
樓惜若也就是吃定了納蘭謹這一點才會這麼做,若是換了其他人,樓惜若可不會如此的放心。
皇帝冷森的鷹瞳直視著樓惜若,正待說什麼,突然後方傳來了一陣騷動,似乎是有什麼人往這邊來被侍衛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