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就不知被皇上派人出來的人殺了多少回了。

當然,他們這些想法未敢在李逸的麵前說出來,如若不然又要被打回原形了。

李逸不在乎自己的身體是否好,但是她的人一定是要盡自己努力找到,不管用什麼方法。

“咳咳……”

“王爺,您怎麼樣?”回香擔擾的回頭去想要打開車門,看一看李逸的情況。

“怎麼,本王的話都對你們起不了一點作用了?”

李逸這是在逼他們進城,若如不然又要發火了。

幾人隻得悶悶應了聲是,青寒迫不得已駕車進城,小幽等人早已找來了幾匹馬跟隨其上,一路上到是引來了不少皇城侍衛的觀看。

東屬突然來這麼一個神秘人物,自是有人進城呈報給上頭,更有可能的是有各路的探子早就看到了李逸的來訪。

李逸的到來,又給這東屬添就怎樣的麻煩。

小幽駕著馬先行了一步,將樓惜若的畫像遞與人看,打聽著樓惜若的消息,但是一個不好的消息卻落入了小幽的耳裏。

小幽幾人在當時裏已經服下了藥物,自然是不記得有樓惜若這個人,手中的畫像是李逸親手畫的丹青,從李逸的手裏畫出來的樓惜若更為生動清晰,別人一看就知道是樓惜若本人。

小幽前一步問人,待聽到樓惜若曾出現在謹王府時,打馬往回走去。

“王爺。”小幽來馬車前,談聲道。

“嗯。可有消息?”

在心裏邊,李逸還是過於急了,沒有找到樓惜若之前,他怎麼也不可能閉眼休息,聽到小幽的回報,心都緊繃了起來。

“打聽到了,有人說曾在謹王府見過這名叫做樓惜若的女子。”

小幽不知道恩王為何要對找這麼難看的女子,而且還如此的著急,竟然不眠不休的來到東屬,隻為這樣的女子,怎麼看怎麼不懂恩王在心裏邊想些什麼,這樣的女子根本就不值得他這麼做。

隻是,她們女子會向來隻接受命令不會問任何問題。

李逸聽到這樣的消息,並沒有因此而慶喜得跳起來,反而是沉下了臉來,這樣不確定的消息對於他來說根本就不算是消息。

“去謹王府。”

“是。”

以大傾恩王的身份進入謹王府並不是難事,李逸不想放過任何的機會,一絲一毫都不能逃過他的眼。

納蘭謹收到了李逸前來的消息,微微吃驚了一下,這慕淩空與李顏剛離去不到幾天的時間,這個大傾恩王隨後就到了,這吹的是什麼風?

納蘭謹請自到王府外迎接李逸,更派人進宮通報大傾恩王已到來的消息,想必以他父皇的性子十分喜歡聽到這樣的消息。

大傾國的皇帝喜歡這個弱恩王早已不是什麼秘密事情,隻想這恩王為何突然跑到了他們東屬國?難道是前來追李顏公主回去?這李顏雖是大傾最寵愛的公主,就算是這樣,也還不值得他恩王親自出馬才是。

納蘭謹猜測不出這恩王突然來訪的來意,唯有細查。

要打謹王府十分容易,在整個東屬國裏,整個皇城裏隻有謹王府一座,沒有別的,一路打聽過來便是。

“不知大傾恩王駕臨,有失遠迎。”一身華服的納蘭謹領著他的人早早等在府門前,迎李逸的到來。

李逸的馬車停在謹王府門前,青寒與回香抬頭看著這門府,再看看立在麵前的納蘭謹,與身後的小幽相視一眼。納蘭謹是怎樣的人,他們都看得出來,來到了別人的地盤上,他們就得小心謹慎。

“拜見東屬謹王爺!”

青寒與回香跳下馬上,與小幽她們遙遙對著納蘭謹抱拳,密封的馬車裏完全沒有聲音傳出來。

納蘭謹一雙墨瞳冷冷的望向那完全沒有任何動靜的馬車,猜測著裏邊的人到底是不是傳言中的恩王。

這個恩王對於他們來說雖不是什麼大人物,但是,各國皇族的資料,他們手上就有一份,雖然被大傾女子會給擋去了絕大部分,但還是知道這個恩王有一種嚴重的克妻命,更甚者,還有遙傳大傾的皇帝曾派人去尋一名女子,花了十兩銀子將其送入了恩王府,隻是奇怪的是,這個所謂的恩王妃竟然沒有任何的消息來源,派出去的人也無從打聽到這個女子,納蘭謹無論怎麼想也不會想到自己所認識的樓惜若身上。

而眼前的人,正是來東屬尋那個叫做樓惜若的人。

“嗯,大傾恩王遠道而來,為何不下馬車在本王的謹王府歇息?”

見馬車毫無動靜,納蘭謹再也忍不住的開口說道,這樣的李逸實在是令人好奇不已,聽說差點死去的恩王竟然會出現在他的謹王府裏,又是為何?

“咳咳咳……”馬車裏突然傳來了陣悶咳聲,可想而知,這位恩王的病情有多麼的嚴重,聽聞這樣的咳嗽聲,納蘭謹不禁挑起了眉頭。

“讓謹王勞心了!本王無意間經過此地,聽聞東屬謹王的事跡,特來見識一下如此的人物……咳咳咳……”

幾乎是說一句話就會咳起來的李逸在說話間抬起了手來,掀開了馬車門板,踏出了一隻綿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