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香見狀連忙上前去扶過那隻蒼白節指,如同一個大病人出房門般小心翼翼。

納蘭謹看在眼裏,不禁懷凝這等病態的男人是怎麼支撐得了這樣的勞車長涉,隻是這個男人有種特別的感覺。

李逸踏出馬車,立在納蘭謹的麵前,唇角微微上揚,笑意如初的溫和。兩不一樣的男人站在一起,總覺得有些東西被影響到了。

這個李逸長得太過漂亮了,漂亮得連納蘭謹自愧不如,這樣出色的李逸著實令人愣了一下。

這大傾第一美男之稱果然不是虛的,隻是,這個男人身體雖然極差,但是納蘭謹知道這隻是他的一個表麵,能得到大傾皇帝的寵愛,絕不光是他的兒子那般簡單,有些東西想必是被他的溫柔外表給騙了。

就在剛剛,連納蘭謹都差點認為李逸是那種最為無害的人。

“東屬謹王!”李逸衝納蘭謹抱了抱拳,溫和笑道。

納蘭謹也並沒有還以一笑,而是微沉著臉色同是衝李逸抱了抱拳頭,

“大傾恩王。”

納蘭謹冷然的對李逸作了一個請的姿勢,將李逸請入了謹王府內。兩國雖很少來往,甚至是到了兩國差不多相爭的地步,但是依舊得以禮相待。

“多謝東屬謹王,咳咳咳……”李逸剛一側過身來就不禁大咳出聲來,顯然是用力過度了。

納蘭謹緊挑眉頭,這個李逸病成這樣子了還跑到這裏來所謂何事?

關於樓惜若那一夜的事情被大傾壓了下去,李逸因為那件事而受重傷的事情並未真正透露出去,所以納蘭謹不知內情也是理所當然的。

“王爺!”回香與青寒立馬快步上前扶住李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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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逸隻覺得心口悶堵得難受,並不是因為自己弱到走不動了,因為那藥物的原因,讓他如同一個大病初愈的人。

揮退兩人,自己不需要任何人攙扶。

見李逸的動作,兩人擔擾的鬆開,退後半步,眼不離李逸的一舉一動,生怕會在下一刻這個病弱的王爺會倒下。

“讓謹王見笑了!”這一次李逸死死的壓製住自己的咳嗽聲,抿著那淡然的笑意道。

納蘭謹並不作任何表情的搖頭,並不覺得這是什麼丟人的事情,隻是這李逸突然來到他的謹王府讓他凝惑才是真的。

“恩王體病,又何來見笑之說,恩王請!”知道李逸一旦受到風吹就會不斷的咳嗽,納蘭謹馬上令人準備熱茶,好好招待著李逸。

不管李逸的來意為何,納蘭謹都得好生招待著,這兩國一日不分裂,他們就隻能在底下假裝和氣。

“謹王客氣了!”李逸坐在客廳裏,抿上了一口熱茶笑道。

納蘭謹回以搖頭,“不知恩王前來,府裏邊什麼都沒有準備,本王這就命人下去準備宴席!”

李逸一聽抬起眸光,與之對視。

“不必麻煩了,本王隻是經過此地想來拜訪一下而已……”

“就算本王不招待恩王,想必父皇會很樂意招待,這宴席是遲早的事情,恩王不必與本王客氣!”

納蘭謹是什麼人,豈不知李逸是有目的而來,隻是沒有去點破而已。

李逸也是聰明人自是知道納蘭謹這句話是什麼意思,若是不在他的謹王府內開宴席,那麼東屬皇帝一定會在皇宮裏設下大宴宴請他恩王,早晚都得這樣,何不在他這個謹王來得好。

“如此,就勞煩謹王了!”李逸笑著接下了。

既然樓惜若在這個謹王府裏出現過,何不多逗留幾日查探點消息,李逸悶咳了聲抿了口熱茶。

這兩個男人在這裏相遇是樓惜若無論如何都沒有想過的事情,如若此時知道李逸就在東屬,或許她會離這裏更遠一些,而不是逗留在末央裏。

在樓惜若的心裏,李逸存在不一樣的地位,隻是現在,她還未理清心裏的想法,不能就這麼見了李逸,所以,現在逃得越遠越好,最好是不要相見影響了彼此的心境。

“恩王是客,本王這麼做也是應當的!不知恩王此時可方便與本王遊看本王的王府?”

“如此甚好!”李逸長身一起,身後的回香馬上為此披上披風。幾名女子會成員與回香,青寒緊跟在李逸的身後,以確保李逸的安全。

一行人出了客廳繞過後方去,便是謹王府裏的內部構造,府內丫環行行走走,都聽聞了大傾的恩王就在謹王府裏坐客,見一行人從正廳裏走過來,不禁伸頭伸腦的出來看看這個所謂的大傾第一美男的恩王。

李逸一身玄色長袍攏著的身軀,行走在綿衣華服的納蘭謹身側,兩人不時的低聲討論些什麼,隻是其中還傳來李逸的輕輕悶咳聲。在這樣的咳聲中,更給那個人帶著一股飄渺之意。這個絕世男人用自己最為病弱的身子走出來,冒著這樣的險來到了東屬,這其中不得令人懷疑,是不是大傾國的皇帝專門派自個的兒子來探聽東屬的內部消息。

遠遠的看過來,見識到什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