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美男眾人們不禁倒抽了一口涼氣,這世間還有這等美男,膚若凝脂雪堆就,帶著蒼白的病態,他那隨風飄來的悶咳聲,有些讓人心疼。涼薄的唇微抿間還帶著股誘惑的味道,發若黑瀑垂落腰間,隨風飄零。遠遠望過去整個人散著一種說不出的雅逸,微風吹起間有一股濃濃的書卷味飄散而來,在他的身上,仿佛永遠沾著墨香。走近的人都能聞到一股讓人聞著心安,舒心的墨香味。

這樣的男人是個女人見到了都會心怦然不止,也許是因為見慣納蘭謹那種美,突然瞧見了李逸的美,有種舒心的感覺襲上頭,是那溫和笑意的作用。

他是大傾最為寵愛的王爺,權位之高可想而知,卻不知大傾的恩王是如此溫柔的一個男人,不知捕獲了多少少女的芳心!

這一些納蘭謹自然是看在眼裏,男人長得太過漂亮也是一種過錯,對於這一點納蘭謹深深體會到,納蘭謹本身就與李逸有些相似,都是禍國美男。

納蘭謹負手而行,一一為李逸訴說這府邸的布置構造,甚至是因為李逸身體的原因,納蘭謹有意放慢了腳步。

“冒味的一句,不知恩王這一次來東屬所謂何事?”

納蘭謹的臉上從頭至尾都沒有一絲表情,那黑色的瞳孔直看著前邊不遠處淡聲問道。

李逸未回答納蘭謹的話,而是踏著步子來到回廊的另一側,微回過頭去,挑起一抹溫和不已的笑意。

“謹王也看到了,本王病重,隻是出來散散心,更可能的,本王隻想尋得名醫將自己的病根治!”

聽到這些話,納蘭謹的心更是不安於李逸的來因。

若是想要尋醫不必來他們的東屬,大傾女子會裏有的是名醫,更比天下大國的醫者來得厲害,大傾有這樣的醫術何必出來求人,這李逸明顯的沒有說真話。

猜測不到對方的來意,這一點讓納蘭謹很是不舒服,樓惜若的事情還未解決,這李逸又突然來訪,卻又不知其來意,著實讓人起疑心。

李逸也知道自己身為大傾恩王說這樣的話沒人信,他也不指望有人信,隻是隨意的借口而已,聰明人都懂得,不必去深究。

納蘭謹側立身形,與李逸清澈的瞳眸對視上,久久未曾開口。

“恩王這是在與本王說笑?誰人不知道你們大傾女子會裏有數名神醫,區區東屬又怎會有恩王想要尋找的所謂名醫……”

有些人就是不一樣,就像納蘭謹,他可以在任何情況下點破你。就像李逸會認為的那樣,可惜納蘭謹的內心想法並不是人人都能猜測得到的,就算是你是大傾的恩王也不可。

李逸薄唇微微向上揚了揚,這個納蘭謹到是和某些人不一樣,隻是,這樣擺明的點破就是想要他說點讓人信得過的東西。

那寒冰之氣直透過李逸的眼底,想從李逸身上看出些破綻。納蘭謹的冷情不是別人能抵擋得住的,這個男人若是狠起來,什麼都不認。

“正所謂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謹王可不要小看了你們的東屬國……”

李逸抿著唇笑了笑道,這納蘭謹想從他的口中探得此行的目的,想必會很堅難。李逸已經吩咐下去,不得打草驚蛇,他們這一次隻是來找尋樓惜若,並非是來惹事生非的。

“恩王過獎了,請,那邊就是本府的馬場,想必此刻那位正在那裏興致著呢。”

納蘭謹跳過這個話題,把李逸等人引到了後麵的馬場去。

“那位?”李逸凝惑道。

納蘭謹沒有說明是誰人,隻是將李引向後邊的馬場去,但是要從這道回廊走過去,就要經過了當日樓惜若他們所居住的地方。

聽到李逸到來時,納蘭謹正與揚晉風研究他們的兵法,還有商量著如何尋找樓惜若蹤跡的事情。

在與東屬相接的邊境處還有一個尚流國存在,不能確定她是不是去到了末央,更不能確定樓惜若是否真的出了東屬。在東屬尋找的同時,更沒有沒過那兩國,當然,這件事是東屬國皇帝允許的。

樓惜若的能力納蘭靖十分的清楚,若是樓惜若改投別國,那麼,他們東屬就沒有翻身之日,以樓惜若那種天下風雲皆在掌中的能力,不保哪一天裏會助他國奪得天下大權,將其他國家給滅了。這一點不得不去防,所以,尋找樓惜若是必要的。

隻是納蘭謹要尋回樓惜若並不是為了天下大權,而是他能力的行動,隻想要尋回她,雖然不確定那是什麼,但是納蘭謹就是無法停止想要尋找她的念頭。

“王爺,這是樓……”環麗從廂房裏走出來,手裏捧著東西,正巧碰上了這群人從那邊走過來。

納蘭謹一看就知道是樓惜若起初在這裏時用過的東西,這一片房子過去,也許是因為那一夜打鬥過後樓惜若沒有回來,納蘭謹就命人不用收實這些東西,那一夜的打鬥留下來的痕跡還依然遺留下來未清除幹淨。

李逸一行人走過三間廂房,便將這些痕跡看得清清楚楚,不禁眉頭上揚,卻沒有張聲問一旁的納蘭謹,這是別人的事情,與他們無關還是少知道為好。

“這些東西都放回去,不必扔……”納蘭謹眼神微微閃爍了一下,掃了眼環麗手中的東西,雖然這些東西都是從他們王府裏出來的,但是這必竟是樓惜若用過的東西,依舊舍不得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