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與青寒到是沒覺得有任何的不妥,隻是覺得這個納蘭卉的品味還真是不一般,身為太子竟然整日陷在女人的溫柔香裏。

納蘭卉在飛仙樓裏一早就擺著酒席請大傾恩王前去一敘,此事一傳入宮中,納蘭靖隻是沉默一句話也沒有說,更沒有令人阻止納蘭卉的一舉一動,任由著納蘭卉去。

李逸等人一入飛仙樓就被請上了二樓處,一大早飛仙樓裏的客人還不算是多,隻是三三兩兩的來。

“恩王可來了,本殿下可等得辛苦啊!恩王請入坐!”納蘭卉一臉笑意的請李逸入座,而身側則有一美人相伴。

李逸等人一進入黛小薰的房門就隻是隨意的掃視了一眼,除了李逸是坐著的,其他人都麵無表情的站在李逸的身後,直盯著太子納蘭卉,看看他到底想搞什麼把戲。

納蘭卉也不管他們用什麼眼光看待自己,隻管給李逸倒上酒水,一臉的笑容,仿佛是多年未見的生死兄弟般。

“不知東屬太子將本王請來飛仙樓有何事相商?”李逸同樣是一臉笑意。

從李逸進入這家飛仙樓開始,人人都往這個處處吸引人的男人看去,這樣的王爺又有哪個女人不受,有權有勢又有絕世樣貌,又有誰能拒絕。

就連一直以為東屬的謹王爺算是美男一枚了,不想,眼前的這位卻給人一種另類的感覺,讓人舍不得移開眼線。

“恩王說的是哪裏話,本殿下這是欣賞恩王特地將恩王請來一敘,怎麼樣,恩王覺得此處還可以入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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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蘭卉渾身上下完全沒有一點點的太子的樣子,到是像這裏常見的嫖客。

李逸揚了揚眉眼,撫著狐毛,笑了笑。

“東屬太子算得是最為特別的一位,日夜陷於溫柔香,不錯!是納蘭卉的作風!”

“哈哈哈!恩王說得沒錯,這就是我納蘭卉,人生在世,若是不懂得去享受人生,枉來此世!本殿下可說對了!”

“東屬太子性子放得開,人生在世,若是不懂人生享樂,枉生為人。隻是,有些人卻是沒有東屬太子這般胸襟,看不破這一層,硬要爭得這天下大權,可到頭來莫不是歸回黃土,什麼天下大權,終將是塵埃一堆!”

“沒想到恩王到是與本殿下有相同的想法,來,本殿下敬恩王一杯!”說著,納蘭卉就舉杯對著李逸。

李逸身後的人看見後不禁為他擔擾,李逸現在這個身體根本就不能過度的飲酒,這個納蘭卉一大早就將他們的王爺拉到青樓裏喝酒,又打算做什麼。

“王爺,這酒還是由屬下代飲。您的身體要緊,想必東屬太子不會介意才是!”青寒將目光投放在對麵的納蘭卉身上。

“哈哈哈!恩王身邊的人果然忠心,也罷,恩王身體不適,這酒不飲也罷!”納蘭卉見識過了李逸那吐血的場麵,若是這個時候在他的地盤上又再一次吐血,可就不好辦了,所以,納蘭卉也沒有強求。

“東屬太子嚴重了,不過是一杯酒水,本王的身體並沒有你們想像中的脆弱!”說著,李逸將身前的那杯酒水往肚子一飲而盡。

“好!”納蘭卉見此不由叫好聲大起。

李逸看著眼前極度誇張的納蘭卉不禁搖頭無奈一笑,不知道納蘭卉將他請來此處的寓意何在。

“東屬太子有何事就直說,在本王的麵前不必如此拐彎末角!”李逸溫和的笑容沒有變,隻是在說這句話時,那眼底的染上了一層薄冰。

納蘭卉微愣了一下,爾後是一陣笑聲傳出去。

眼前的納蘭卉讓李逸的人紛紛皺起了眉頭來,他們要離開的事情隻有納蘭謹一人得知,他們一早就出了謹王府,本想著悄然離去,卻不想這個納蘭卉早就命人在半路等著他們,將他們請到了這裏。現在他們深度懷疑,納蘭卉是不是事先按排人在謹王府門外,一見他們離去就趕著去通知他。

“聽說恩王此次前來是為了尋找一個人的下落,本殿下很是好奇到底是何人有這麼大的能耐,能將終年不出大傾的恩王引出了大傾!”

納蘭卉把玩著手中的杯子,挑著眉眼看向對麵的李逸,剛剛還在談笑風趣的太子,這一刻似變成了另外一個,周身冷氣大起,就連身則的黛小薰都把自個的頭壓得老低,不敢看太子的臉色。

“沒想到東屬太子對於這個也十分的感興趣,隻是這件事情本王已經告知謹王,如果東屬太子想要知道,何不去問問謹王。”

“恩王你就在眼前,本殿下隻想取得更為清晰的答案,而不是別人模淩兩可的東西,希望本殿下的難處恩王能理解!”

納蘭卉也不怕李逸知道他們東屬內部的情況,這樣的事情身為皇室人都知道,何必去瞞。

李逸聞言微笑點頭,這個納蘭卉與納蘭謹的關係並不算好,他們的之間的複雜關係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得清的,就算是此刻納蘭卉去問納蘭謹事情的真偽,納蘭謹未必會說真話,所以才會將李逸“請”到了飛仙樓,用自己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