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算者的原因何在,一旦不能為己所用,必定隻能除之,以肚絕他國奪得此女,對自己不利。
在場的人都不是簡單的角色,包括著那些使臣,更加值得別人去的注目。在這場宴席裏也不知道有沒有他國按排進來的殺手,主連身側隨身伺候的宮女都有可能就是那個殺手,所以,樓惜若不得不小心翼翼的應付著。
有丫環領著那抹白衣而來,樓惜若的視線始終都沒有移過一下,隨著納蘭蕭的白色身影去,這個納蘭蕭從東屬一直助力著她,這般又是為了什麼,樓惜若從來都不會問,更不會去理會納蘭蕭想從自己的身上得到些什麼。
俊挺的男子長身一轉來,一身袍服純白如雪,一塵不染,朝著那個男人看過去,仿佛能在那具身休裏看到了蘊含著巨大堅韌的力量……雙眼瞳上的黑帶隨著風輕輕的吹著,給著這個男人帶來不同的迷人味道,在他的手中緊握住的依舊是那透體晶瑩的玉蕭。
納蘭蕭步於樓惜若的身側旁的一座位上,在丫環的服待之下坐了下來,丫環更為他倒好了茶水,靜守一旁,細看著這個美男飲用茶水。
東屬的使臣也在此處,如此見了自個的蕭王隻是行了個禮便裝作是陌生人了,這東屬也是相當的奇特。
樓惜若輕瞥了一眼過去,而正是這個時候,納蘭蕭的“視線”也落於樓惜若的身上,卻是什麼也沒有說,隻是靜“凝”著。
“樓姑娘……”納蘭蕭從來都隻喚樓惜若為姑娘,從來不與人相一致。明知對方是恩王妃,卻喚人家為姑娘,總覺得聽上十分的別扭之極。但對於這一點,樓惜若還是比較喜歡,起碼不會喚自己不想要的王妃名號。
“蕭王爺……”同樣的,樓惜若隻回以一笑,再加之這彼此之間的陌生稱呼,搞得他們好似隻是一般相識的陌生人般,這下來,他二人也就習慣了這樣子的相處。
“這一次新帝繼位,想必還會多生事端,還請樓姑娘小心為上。”不管是出於什麼心理,這個男人總是這般,不管是麵對著怎樣的事物,這個男人總能保持著自己的風氣,臉上有著永遠不變的溫潤,沒有笑,沒有怒,更沒有恨……
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樓惜若抿了抿唇,搖頭笑了笑。這個納蘭蕭如此看透世間的情感,把所有詫異的事件都看作是一件平常的事情。就算是自己拿著他的人去作擋箭牌也覺得是再也正常不過的事情,他,到底是又是怎樣的一個人。
“多謝蕭王爺的關心,惜若定然會萬分小心!”樓惜若伏首笑著道,從東屬到這裏,樓惜若本身就與這個男人談話並不是很多,但是每一次談話都覺得十分的不可思議,不會有任何的壓力感壓著自己,這一點讓樓惜若自己本身十分的驚詫。
“縱然樓姑娘再怎麼小心,畢竟在這裏還是大傾的天下,非你樓姑娘一人之力能所為。還請樓姑娘凡事都要細想過後再行,本王雖然幫不上忙,但告戒之心還是有的。”納蘭蕭像足了一般的神棍,竟然訓言著這個身為天下算者的人來了。
樓惜若彼為感興趣的歪著頭顱看著那蒙著眼紗,飲著茶水的男人。第一次與這個男人相遇的時候,樓惜若就覺得他深不可測,可是一細看之下並沒有什麼。但事實上,這個男人一直比任何人都要敏[gǎn],都要預想著將來盡有可能發生的事情。
“如此,惜若就真的謝過蕭王了,隻是惜若有一個疑問想要請教蕭王,不知蕭可否為惜若解答一二?”樓惜若臉上笑意不減,盯著身側的男人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