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大傾新帝的宴席,樓姑娘卻來問本王如此敏[gǎn]的話題,是否當這大傾沒有所謂的耳旁風之說了?”納蘭蕭的意思十分的明顯了,意思是說,若是要問不必要在這如此大庭廣眾下問,等回到了避靜的地方再說這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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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惜若不以為意的挑了下唇,就算是回到了那恩王府再問又能如何?難道恩王府當真是滴水不漏?再者,她不認為自己的這些話有關呼於什麼國家的機密什麼的,隻算是一個平常不過的問題罷了,別人知與不知都與她何幹。

她是這般想的,但納蘭蕭卻不是這般想的,因為或許因為某句話就給他們帶來了不良的影響,這裏是大傾國,又是在這般眾目睽睽之下,納蘭蕭不敢保證自己出口的話不會讓有心人聽後拿來生事,他這般小心謹慎也是應該的。

樓惜若不是那種拐著彎說話的人,有的時候很難讓人琢磨不透,有時候卻是簡單明了,似乎有著兩個樓惜若在同一具身體裏活動著,有時候還真的讓人難以招架得住。

“難道蕭王就認為恩王府就沒有那般的事情發生了?再者,這些東西別人知曉與否並不是很重要。”樓惜若撐著下巴,歪著頭,臉上滿是笑意與不在乎。

聽了這話,納蘭蕭微微一怔間,竟也跟著點點頭,似乎是讚成了樓惜若這樣的說法,但出口的話卻不是如此。“樓姑娘為何非要知道這些?”他的來意如何又有那般重要麼?在她樓惜若心裏邊,他納蘭蕭不過是一個過客罷了,更進一步的,也算是合作者罷了,現在那一層合作關係算是打消了,現在,他們之間還剩下些什麼呢?

其實不然,在納蘭蕭的心裏邊,最為擔擾的還是樓惜若會問自己這樣的問題,如此一來,自己就不會有任何的借口停留在她的身側了,或者,在他的心裏邊,私心更多於那些東西。

“因為,我有個預感,今日我們如若真的再不說清楚,或許來日裏就沒有任何機會了,其實蕭王你不必如此的委屈自己獨身在外,又與自己的國家對抗,這對於一個瞎子的你來說,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樓姑娘這是在關心本王嗎?”很輕的一句話,卻令對方怔了那麼一下子。

“關心蕭王?”從未想過這個問題的樓惜若有些怔住了,什麼時候起自己也學會了去關心人了,而且,這個人還是曾與自己做交易的納蘭蕭。

“不不不,我關心的隻是蕭王何時才能脫離我的生活視線!”很傷人的一句話從她的嘴裏吐了出來,向來有什麼就說什麼的樓惜若,這話一說完便有些後悔了,畢竟這個男人並沒有做出對不起自己的事情,自己這般絕情對待,是否真的有些過份了?

納蘭蕭完全忽視了這句話,但唯有他自己明白樓惜若這句話一說出來有多麼傷自己的心,隻是表麵上並沒有表現出來。

看著微風中靜坐的男子,樓惜若眼神閃爍了幾下,偏過眼去時,便撞上了一雙深如潭水的眼,震怔間又移開了視線往納蘭蕭身上看過去。對比於那個人的視線,樓惜若願隻看眼前這個剛剛被自己傷著的男人。

“蕭王,我早已說過了,在我的身上你不會得到什麼,我這樣下去唯有拖累你,更有可能的會使你喪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