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恢複了所有,為何還是覺得全身無力,挑眉,看來是幾日未進食的原因,隻是,她竟然暈迷了幾日?這些人若是要殺死自己,她早就死了。隻為何,這會兒卻是隻把自己移向別處,而且,聽外邊的聲響,身後似乎還有幾拔人在緊跟相隨著,至於是何人,樓惜若在這隔音效果下有些聽不清晰,再來是隔得太遠了。

樓惜若全身無力的靠坐起來,那被釘住的玄鐵鏈讓她無法出這個馬車,狠狠的拉扯了一下那玄鐵鏈,完全沒有力量的樓惜若根本就不能動分毫。

“該死的。”一把將鐵鏈一甩出去,心中煩悶得很。

想起最後一眼的時候,李逸就倒在自己的麵前,心更加的鬱悶。也不知那個人怎麼樣了,既然自己死不了,想必李逸也會相安無事,隻是,這毒他們是何時下的?而這個下毒人必定是女子會的人,不然這種怪異的藥物又有何人能研究出來,該死的立國皇後。

似乎帶著泄憤似的情緒,樓惜若用鎖著鐵鏈的腳有一下沒一下的大踢著車廂,發出了陣陣的聲響,她這般做法,外邊的人自是聽得見。

“老爺,她醒了。”外頭趕車的人突然出聲說了句話,這話剛落,這趕車聲便就嘎然而止,地麵傳來馬蹄靠近的聲音,然後又聽不見那說話的聲音,顯然是那個所謂的老爺對自己的手下打了手勢,似乎不想開口讓樓惜若知道對方是何人。

這麼神秘?樓惜若挑眉,將耳側在馬車內,卻是什麼也聽不見。

不等一會兒,隻見馬車處被人打開了一個小口,樓惜若連忙低頭下想要看清楚時,那小口處突然伸進來了吃食的東西,下一秒又緊緊的合了上去,外邊傳來鎖聲後,樓惜若隻覺得馬車又是一震,他們又急著趕路,根本就沒有要搭理醒過來的樓惜若。

看著麵前的飯食,樓惜若拿到麵前來用鼻子嗅了嗅,沒有任何物質的參雜,但若是那個立國皇後東西可就不能確定了,在她再三猶豫下,最後還是慢條斯理的吃了起來。既然別人隻毒暈自己,這會兒又費盡心思的將自己“運”往別處,這明擺著不會殺了自己。

至於對方有什麼企圖,等自己吃飽了再來推測也不遲,甩了甩手上的鏈子,樓惜若還是很不舒服的皺了皺眉頭,這簡直是當她是囚犯,隻是自己這個囚犯比較高級一些罷了。

聽不到外邊人說話的聲音,樓惜若索性的就躲在馬車內,靜等著他們的行動。隻是這一等就是兩天,樓惜若足足又在馬車內呆了兩天,每一天都隻是收到了外邊傳遞進來的食物外,根本就不知道外邊是什麼情況,但這會兒,樓惜若也是極為耐心,知曉李逸他們會平安無事後,又知道這些人不是來殺自己後,就放鬆了心來陪他們玩玩。

從這兩天來看,他們都在馬不停蹄的趕著路,路上也不知累死了多少匹馬,如此的路速也不知他們要往那個方向去,末央國?東屬國?還是其他大國?樓惜若唯一能想到的可能性就是末央國與東屬國,畢竟自己得罪最大的還是這兩個大國,隻是讓她意想不到的是他們會這般無聲無息的毒暈自己。

但樓惜若隻記得在自己暈過去之時,曾一瞬間瞥見了李煜那臉上的笑意,這又如何解釋?難不成真的是李煜下毒害她?可又為何李煜也同時跟著大眾人一起倒了下去?

樓惜若挑了挑眉頭,不知該如何解釋自己所看到的一切,難不成還有什麼人是被她給遺忘掉的?甩了甩頭,又附耳在馬車邊聽著外頭的動靜。

而就這時候,隱隱約約可以聽得到外頭傳來的說話聲。樓惜若靠得更近,崩著自己的身形,傾聽著,生怕漏掉了什麼重要信息。

“老爺,這後頭的人看來是不死心,我們今夜還不能停留此駐站。”有低沉的男音輕輕的傳入耳內,聽得不太真切的樓惜若挑了挑眉。

看來這裏並非什麼荒山東野嶺,估計這已是入夜時分了,這街市上也沒有聽到有多少行人的聲音。

“嗯。”那個所謂的老爺隻是點了點頭,示意他們馬上行動。這不到幾分鍾的時間,樓惜若就聽到了自己身處的馬車又大動了起來,緊接著就直竄了出去。這麼幾天馬不停蹄的趕著路,這些人顯然也是累極了,但為了不讓後頭的人追上來,這些人怎麼也得強撐著自己向前去。

樓惜若閉上,搖搖頭,這般如此下去,這些人恐怕也會被來人殺光光,這沒了力量,怎麼抵抗外力。隻是這後頭的人也與這幫人也差不多,這如此一來,誰也不吃虧,而這個時候,樓惜若隻要養足了精神才是最為重要的。

揚腸大道上,塵煙滾滾,樓惜若躺在磕磕碰碰的馬車上,睡得安穩,黎明時分,他們便出了屬於大傾的邊境,前往北麵方向行致而去。

越是往著北處,這天氣就是越冷,若不是樓惜若本身就能抗寒早就被涼死,再加上常日呆在馬車內,風聲,與雪花飄不進來,也算是暖和了許多。

這北麵的方向都飄起了雪來了,這九月的天氣來冷寒還真是快,晨時,有人送吃的進來時樓惜若才知曉自己正往著北方的方向走去,那一小片雪花還在外頭飄著,顯然是今日早才開始落下的。

也不知他們打哪裏弄來的熱氣騰騰的饅頭,樓惜若隻管吃飽就睡,一點也不擔擾自己會在半路被別人截殺了,這馬車的構造還算是可以的,就算有人殺了外邊的人未必能斬得開這馬車,所以,她趁著這個機會好好的休息一番,等後邊又搞得自己渾身疲憊。